“任何惩罚?”陈滋拾起扔在一旁的戒尺,在手心里拍了两下,“先继续插!”
得到命令,吴越迅速地恢复自慰的姿势,然而他对按摩棒的刺激已经免疫了,激烈的抽插只会使得肉穴疼麻和空虚并存,促使吴越直勾勾地盯着陈滋腿间的巨物,眼神炙热且诱惑。
“啪!”
“啊!”戒尺刚好打在握着按摩棒的骨节上,吴越生理性收回手,手背的凸起立刻变得棕红,逼出吴越几滴眼泪,他可怜巴巴地望着陈滋,“主人,我是做错什么了吗?”
“让你自慰都他妈心不在焉,瞅着我鸡巴干嘛?”陈滋下了床,拿起牵引绳拽了两下,示意吴越:“下来!”
吴越照做了,他由陈滋牵着脖颈的锁链跟着他下床,陈滋又命令他:“跪下趴好!”犹豫了一下,渴望服从和被控制的想法驱使吴越跪了下来。
他双膝跪地,单手撑着,另只手因为手铐只得被陈滋牵住,陈滋用戒尺威胁他的屁股抬高。
吴越羞怯地窥看墙边立着的镜子,镜子里的他宛如一只等待主人出门散步的狗,欢乐和悲哀充溢他的全身。
“乖狗狗…”陈滋借着戒尺扫掉插在吴越穴内的按摩棒,没有东西堵住贪婪的肉穴,淫水扑簌簌流出,小穴恋恋不舍地吸吮空气,仿佛有根透明的肉柱捅着它,除去先前抗拒的萎颓,肛门泛着绛红,水洗般的通透。
“啊啊啊!!疼…不、不要…”陈滋狠戾地举起戒尺正中吴越饥渴的后穴,这一下打得骚穴急速收缩,厚嫩的穴口不似吴越的话,反而亢奋不已,周围的一圈皮肤血红,大大小小、新新旧旧的抽痕有种禁忌的性感。
“骚货!抽两下你的骚逼爽成这样!”陈滋的话是确确实实的,吴越身体发软,眼里透出惊慌和畏惧,嘴巴不自觉地微笑着,即使汗液止不住流下,他仍含含糊糊地说着:“主人…求、求您继续、继续打我…”
“啊——”
吴越被抽得向前一顶,他听到陈滋在骂他:“骚逼,离开我你他妈上哪享受去!吃谁鸡巴去!叫谁主人去!”
吴越低下头缓解后穴传来的一阵阵疼痛,突然穴口感觉到被什么东西翻弄着。
长棍拨开松软的穴口,褶皱的皮肤早被cao得软趴趴,小洞轻易容纳戒尺探进去搅动,吴越这时真的害怕了,他知道那根戒尺的宽度,扁长的戒尺捅进来会让他昏过去的。
“别…陈滋,求求你…我、我会死的…”奴隶的请求主人是不会听的,宽大的戒尺在小穴里搅出水声才捅入,只进了一个头,吴越便有了被捅裂的感觉,他强咬下唇,惨白的脸扭曲成难熬的痛楚。
“唔…不要,我只想要主人的鸡巴…我不要这个…”吴越掐紧陈滋的手,指甲将要剜出他的手心肉。
陈滋却没推开,他回握住吴越,松开戒尺的另一端,让它凭着小穴的吸力矗立在空中,他拉着锁链走出一步,“你和我走五步,老子立马操你!”
阴茎在这样的痛苦中硬挤出几滴精水,吴越的身体像是空空落落地悬在云上,后穴的撕裂感烙入他的灵魂,吴越痛得眼前发黑,极小声的回应漏出:“好、好的,主人…”
“一步…”
陈滋牵着吴越,真像是遛狗一般,只是走一步,他便观察一下吴越的表情,以防他真的疼得厥过去。
“两步…”
“吴越,感觉到爽了吗?”吴越乖巧地认真感受后穴,此前的撕裂感已经减轻了,每前进一步,戒尺就会晃一下,扁头的前端轻轻拍上吴越的腺体,倒生起几分快感。
“三步…”
这一步吴越为了验证他的想法走得极大,动作做得大,戒尺晃得角度也变大了,尺端猛然打下凸起处,毫无防备,吴越叫了起来:“啊…捅到了…好、好爽…”
“四步…”
“唔…正、正好打到…”吴越佩服地抬头望向陈滋,他说什么也想不到陈滋是如何准确地找到位置的,还是以这样的方法让他获得快感,吴越称赞道:“主人好厉害…”
“五步…”他们的位置正好走到门边的储备柜旁,陈滋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根蜡烛,点燃的蜡烛沿着烛身滴下蜡液,烫到陈滋的手指,他也毫无感觉,此刻他也陷进统治主导吴越的沼泽中。
“别急着夸我,还有你更喜欢的。”陈滋倾斜手里的蜡烛,燃烧的蜡端灼掉红腊,腊液滴答滴答落在吴越的背上。
庆幸陈滋用的是低温蜡烛,吴越不至于烫得放声大叫,有几滴蜡液掉到后背的伤口上,吴越肩膀缩紧,鼓起的背肌保护着他,可他还是忍不住扭摆身体挣扎着,“嗯…主人…好烫…”
“唔…主人…不要…”适当的拒绝大概也是一种情趣,吴越故意放低声音,轻声抽泣,哼哼唧唧。
初次尝试滴蜡,他好奇地回过头去看蜡烛是怎么燃烧,又是怎么滴在他身上的,陈滋踩住吴越的后腰,笑看他天真的样子,把蜡烛举得离他近了些。
蜡烛离人体越近,滴下的蜡油温度越高,每一滴蜡液落下时,吴越期待且担心,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