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陈滋愈见紧皱的眉头,还有他不自在的动作全都看在了吴越的眼里,他冷汗直流,浑身的肌肉焦躁地锁紧,大腿都绷得轻微抖了起来。
吴越不敢闭眼,他的眼神追随着陈滋的脸,捕捉他的每一个表情,这爱做得又疼又累,吴越后悔自己没有拒绝陈滋喝酒的邀请,给了他这样瞎闹腾的机会。
“别都插进去,宝宝,停在这里,先这样…”
陈滋很听话,停下了继续插,他向后膝行几步,开始尝试抽动起来,黏黏糊糊的润滑油和肠液的分泌声无意地撩动陈滋的心弦,他的脸上再次染上一层红晕,像那盛开的夹竹桃,红艳又绚丽。
然而此时他们身体和精神上都不是愉悦和快乐的,不和谐的镶嵌只会带来痛苦,肉棒在陈滋的体内动得很困难,钝痛比上一次只多不少,陈滋不知道到底是哪一步做错了,为什么每每都这样疼。
他甚至感觉憋屈,自己好心,想让吴越爽一把,屈下身来主动求他操,还打扮成这幅狗样,抛弃了他的自尊心,他可是顶着男人的尊严在做这件事。
结果这人根本不领情,更让陈滋耻辱的是,此刻他撅着的姿势,俨然像一条狗,还是一条不招人待见的狗。
曾经的陈滋发现自己性取向的第一时间,就预想过以后会找怎样的对象,会有什么样的恋爱,这些没有定数,而正是没有条框的寻找才最让人期待。
但他唯一确定的是,在床上他绝对是上面的,准确地说,他认定自己是个纯1,不是因为他觉得自己能压得住所有小0,而是被插、被操是陈滋曾认为他一辈子都不会做的事。
可以前定下的底线,还是被自己打破了,却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他深爱的恋人。
陈滋越想越委屈,也许是心理作用,后穴的撕裂感愈加强烈,他的脸垮了下来,嘴角下撇,憋了好久的眼泪终是如决堤般涌泄。
他抽泣着,抬头用水雾弥漫的眼眸注视着吴越,语气像是在哀求,又像是在求安慰:“我、我好疼,你动一动好不好?”
吴越叹了口气,他何尝不疼,不光是肉棒被夹得疼,更是为陈滋的所有心理亦或是肉体上的疼而疼。
他无可奈何,只能先顺着陈滋的想法,向上微微顶了下胯,肉棒最后的根部也被小穴吞没,陡然的充实让陈滋无力地趴了下来。
吴越闻到他身上甘甜的梨香,红熏蔓延至耳后,肉棒胀大一圈,撑得穴口褶皱展平,更是让陈滋难以承受。
“嗯…怎么大了?很疼…”委屈的情绪和后穴的麻痛让陈滋的情绪低落,他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
怕又像上次一样拖到最后什么都没做,陈滋伸出手隔着纱衣摩擦乳头,脆弱的乳尖磨过粗糙的布料,敏感的神经唤起了陈滋的呻吟:“唔…嗯…”他通过抚摸自己渐渐放松后穴,坐实了肉棒后,陈滋来回蠕动,磨蹭吴越的耻骨,故作舒服的叫了好几声。
吴越流着汗吞咽口水,他听着陈滋一反往常的软糯低吟,试着插送起来,肉棒在紧窄的穴道寻找可以攻击的点,可穴肉像是口渴的小嘴,紧紧裹住棒身,干涩得无法动弹。
连着试了几次,吴越弄得满头大汗,低下头看着陈滋,他翘着臀,腰肢塌陷出一个迷人的弧度,娇小的肩膀不可觉察地颤抖着。
吴越每插一次,陈滋都会配合的叫,可两人之间夹着的那根软塌塌的阴茎昭示着陈滋真实的反应。
继续不下去了,明明两个人都不舒服,何必要勉强,吴越亲了口陈滋的发顶,声音暗哑:“宝宝,你先放开我,放开我,我们慢慢来,行吗?”
“真的?你不会骗我吧?”陈滋还是摇了摇头,“你肯定是骗我的,我一放开你,你就跑了,都做到这一步了,我不能放弃。”
说完,陈滋动了起来,他蹲在吴越的腿间,借用身体的力量,套弄着肉棒,艰涩的甬道磨得吴越呲牙歪嘴,他凝视着陈滋疲惫的脸颊上印出的泪痕,没由来地升起一股怒意,吴越大声厉呵道:“陈滋,放开我!你再不放开我,我真的生气了!”
陈滋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吴越从来没凶过他,就是真生气也只是生闷气,躲在床的一角,可怜巴巴地嘟囔着陈滋的坏话。
头一次被他这样凶,陈滋知道吴越可能真的生气了,他抹掉眼泪,爬到床尾,解开了吴越的脚铐。
“咔哒”两声,手腕也自由了。
“啊!”手铐一松开,吴越猛地起身,速度迅疾,不给陈滋反抗的时间,啪得将他反压在床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陈滋的四肢全数被拷住了。
“陈滋,我再三警告过你了,不要再做这样的事,你为什么就是不听?”吴越的目光躲开了陈滋的脸。
这次不看他的脸,一定不要心软,必须好好治治他的毛病。
“你总是这样,随自己的性子瞎做事,刚刚疼成那样你满意了?两个人都不喜欢这样的方式,你还要去做!性爱本该是一件美好的事情,你非把他弄成什么回不回报,爱不爱的,我们感觉快乐,享受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