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文失笑,一时间有点不知道拿尧驯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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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点多收摊,宋怀文送完瑶光和黄宁回学校后开车去尧驯家。
途中接到一个电话,董域打来的,接通后对方沉默了会。
宋怀文目视前方,不急不慢道,“董先生有话直说。”
“这么多年过去了,宋怀文你脾气一点没变,还是这么客气。”
董域身边似乎有个男人,忽然大声来了句,“姓董的你想怎么?现在敢当着我面给别的男人打电话?”
董域语气都变得谄媚,“这是一个老朋友,老朋友,你别踹别踹……”
宋怀文沉默,“……”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董域要去处理家事,匆匆来了句,“等我到文南,我再跟你联系——错了错了,不联系不联系……”
宋怀文漠然挂断电话,一路开得很顺,停好车后上楼。推开门时发现客厅留着一盏灯,好似是专门等他。
鹦鹉还没睡,立马来了句,“二傻子开灯——”
宋怀文盯着鹦鹉,“重复一遍。”
“二傻子喜欢你——”
“知道了。”宋怀文关上客厅的那盏灯,推开卧室门走进去,声音压得很低,“早点睡,傻鸟。”
鹦鹉扭了扭屁股,人类世界真复杂。
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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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驯被宋怀文亲醒,迷迷糊糊间抱紧人,然后热意压在耳边,询问的话里藏着深意,“腰扭哪了?”
尧驯微微睁开眼,嘴唇被含得有点肿,呼吸不畅才憋醒,声音低哑反驳着,“是屁股不是腰。”
“现在还疼么?”
宋怀文不使坏了,躺在旁边紧紧抱着尧驯,任由某人继续在自己脖子那拱动。
尧驯困得很,眼皮子又快阖上,声音越来越小,“下午就不怎么疼了,就想赖你身上而已…”
“随你赖。”
“好…大后天我要见你妈了……”尧驯的瞌睡虫上头,却依旧念念不忘。
宋怀文闭上眼一起梦周公前顺便吻了吻尧驯的额头,“她一定喜欢你。”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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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日上三竿,尧驯睡得形象全无,头发炸开,皱着眉恍惚地坐起来。
没坐十秒钟,他又躺了回去。
下雨天好适合睡觉,也好适合做爱做累了踏踏实实睡到天亮。
尧驯继续蹭枕头,然后猛然睁开眼,他坐起身搓脸,做爱?对,他做了,和宋怀文做了,还他妈一晚上用了五个避孕套。
……
尧驯彻底精神了,他幽幽地盯着卧室里的秋千好半天,不敢承认自己想用来干那种事。
反正有色心没色胆,就当普通秋天坐吧。
外面下着小雨,台风也快走了,天气瞬息万变。
尧驯深呼吸好几下,看看自己床上多出的一个枕头,就知道一切都不是做梦。
尧驯迅速下床穿拖鞋,刷完牙洗完脸后走出卧室,小宋小宋,找小宋去。他刚踏出一步,这辈子都没发现自己家原先有那么脏。
现在脚底踩的米白色瓷砖可以用来照镜子,茶几一尘不染,电视机都被擦干净了,背景墙波光粼粼,阳台上的那些花花草草全被浇过水,郁郁葱葱,干干净净,鹦鹉的笼子都泛着光。
这踏马是海螺姑娘来了?
尧驯捏了捏自己的俊脸,真没做梦,一切如假包换,他站在那神色呆滞中透着茫然。
成功打扫完厨房的宋怀文擦了把汗,提着拖把和水桶出来,看见尧驯那头发凌乱的模样,他低笑了声,嘱咐道:“尧哥,早点在电饭煲里热着,豆浆油条,你和我说得那两家。”
尧驯想哭,贼想哭,内心忍不住哀嚎——亲娘啊,您在天上还好吗,您儿子上辈子积了什么福,才能泡到这么好的爷们回来,又给自己做饭,又拖地又洗衣的。
宋怀文放好了工具,阳台上衣服晾得整整齐齐,他早上手洗完的,包括尧驯的内裤。
尧某人内心像吃了蜂蜜似的甜,他不仅感动得一塌糊涂,还恨不得想来句以身相许缓解一下亢奋心情。
他过去抱宋怀文,低头蹭脖子,“我平时起得可早,才没有这么懒。”
宋怀文很喜欢尧驯这种大狗式的撒娇,“知道的,我碰见王婶,她说你喜欢晨跑,那些大爷还告诉我你下棋也很厉害。”
提起这事,尧驯也没假装谦虚,他抬起头大大咧咧来了句,“小区这片地,论下象棋没人比得上我。”
宋怀文盯着尧驯,“先去把早点吃了,然后和我来一场?”
茶几底的柜子放着象棋,宋怀文收拾东西的时候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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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某人跃跃欲试,坐在沙发上笑得贼像只狐狸,上扬眼尾透着慵懒和恣意,他摸着棋子决定别太认真,可不能让小宋下不了台。
宋怀文淡定得坐在那,步步为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