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程却忽然抽出手,顺着他内裤边沿探进去,握住他微微上扬的事物,“你睡你的。”
林春棠觉得好笑:“你这样我怎么睡?”
韩程在被子里扒下他的内裤,手指在穴口打转。那里昨晚刚被使用过,在清理的时候又欺负了一遍,很容易就伸进去一根手指。
“唔…”
“难受吗?”韩程问他。
他摇摇头,迷迷糊糊地说:“不难受,你弄吧,我不想动。”
“哪次也没见你动。”
“……”林春棠闻言睁开眼睛侧头瞪他,“那换我在上面?”
“不可能,你等下辈子吧。”
穴口又流出了晶莹的液体,韩程想起了什么似的一下子坐起来,在床边捣鼓一阵,又掀开被子重新躺好。
再次挤进来的时候,林春棠很明显地感觉到他们中间隔了层什么。
韩程说:“我可是说到做到了,把你手机里那备注给我改了。”
他闷声笑:“你什么时候看见的啊?”
“上次在酒店。”韩程把他双腿并拢,腰胯用力,惩罚似的顶了弄几下,“渣男?嗯?”
“啊…我改,我一会儿,一会儿就改。”他费力地在韩程怀里转身,“让我转过来哥哥。”
“这样不舒服吗?”
“…不是,我喜欢看着你。”实际上他对昨晚的遭遇心有余悸。
韩程还是很顺从地把他翻过来,让他一条腿搭在自己腰上。
他不知道韩程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大精力,结束的时候又一次昏沉地睡了过去。
再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被洗干净了,身上还穿着韩程带来的短袖睡衣,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只是胃疼。
“哥哥。”手向后摸,韩程不在那里。
他又赖哼哼地提了提嗓门:“哥哥?”
没人回应,他翻身下床,径直走到大门口,推开门发现走廊里也空无一人。
去哪儿了?
外面阳光正盛,吹来的都是夏日的热浪,估计这会儿已经是中午了。
胃里痉挛似的被狠狠揪了一下,他扶着门,疼得直不起腰来。
他想回去拿手机,一个转身的功夫就被一双有力的胳膊擎住。
“胃疼了?”韩程问他。
他摊在韩程怀里:“你去哪儿了?”
“我去楼下拿外卖,这个电梯他们上不来。”韩程把他扶回床上躺下,“我没想到你会醒这么晚,知道的话早上就不弄了。”
“马后炮,”林春棠不满意地踹他,“渣男行为。”
韩程笑着把外卖摊开摆好,放在桌子上,“以后会让你先吃饭的。”
“你总说以后!”林春棠捂着胃,哀怨地坐在韩程旁边,原本想装装不开心的样子,可是韩程给他买的南瓜粥很甜,才吃了两口就装不下去了。
他笑嘻嘻凑到韩程脸边亲了一下:“我没生气,我也憋很久了,现在马上可以再来一次,你信不信?”
“不信。”韩程叼着包子,看都不看他,用纸巾擦掉被蹭在脸上的粥,低头摆弄一番,继续播昨天没看完的蜘蛛侠。
房间里窗帘被拉得严实,手机被调成静音丢在一旁,空调也是舒服的温度。
在那三天里,他们除了拿外卖就没有出过门,几乎与全世界都隔绝了。
早上洗漱的时候,林春棠会故意撩开衣服,指着锁骨上还有胸前的斑驳吻痕:“哥哥,这样我回不了家啦。”
换来的往往是一个带着牙膏薄荷香味的亲吻。
他们穿着内裤,躺在被窝里贴在一起,投影在白墙上一部接着一部随便播放着,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人在看。
他总是毫无预兆地亲韩程,在撩火的边缘试探之后又逃开,等着韩程气急败坏地扒掉他的内裤,将他按在身下。
韩程会不厌其烦地问他,疼吗?难受吗?要不要停下来?
甚至严肃地警告他:“要节制一点。”
他脸上还带着未退的潮红,小声问:“会弄坏吗?”
“会。”韩程认真地回答。
“可是我们很久没做了,两个月,你只亲了我一次。”他光溜溜地缩在韩程身边,委屈道:“我想把那些都补回来。”
“我们以后还有很多时间呢。”
韩程这样说着,安慰似的又亲了亲他。
“你总说以后。”
韩程总是爱说以后。
因为他也知道,离开这座城市之前,他们依旧没有自由可言,只能偷走这短短的三天,来平慰想念。
在离开民宿,回家的公交车上,他俩才拿出手机看那些爆炸似的消息。
他的微信不知道有多少个99 ,一大半都来自于他们那个群。
胡乐和丁笑笑那一群人似乎对调侃他抱有很大兴趣。
胡乐:咱小棠出了考场就见不着人了,你们猜他什么时候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