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上去吧, 就差你们俩了。”
夏翕被杨舒平说了,当即不好意思地推着江宥往车上走,顺便抱怨了一句:“都怪你,害我起迟了。”
昨晚上他们俩还是睡的一个被窝。
不同于以往, 昨晚夏翕做梦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晚自习的时候在那里讨论高溪的原因。
昨晚他又梦见他和江宥在乡下僻静的地方亲亲我我,整的他梦里都不安分, 心潮澎湃的,早上都睡迟了。
最关键是, 江宥明明起的比他早,可却不喊他起床。
夏翕都怀疑如果不是自己及时醒了, 可能都赶不上车了。
江宥可能是不想让他和同学出去玩!
夏翕心里暗戳戳地想着。
江宥没有笑,也没有说别的,只是安静的上了车。
夏翕跟在江宥身后, 刚爬上去,决培霄就在大巴最后排对他招手:“小翕,这里这里, 我给你占好座位了。”
好朋友当然要坐一起的,坐在一块,
夏翕当即推着江宥往后排坐过去。
两人挤在一块, 隔壁是决培霄和裴南师。
斜前方是吕池画和姚钟布。
车子开了没多久,姚钟布就拿出两副扑克牌,说:“咱们来打牌吧?”
夏翕惊讶地看着姚钟布:“你还有这个?”
姚钟布见夏翕惊讶,得意道:“我昨晚专门去买的新的,就是想着路上不好玩手机,可以打牌玩!”
夏翕看了一眼前面的几个陪着一起玩的老师,问:“这样玩不要紧吗?”
“没事。”决培霄也对打牌很有兴趣,觉得只有他两三个人玩没意思,还把周围一圈都问了一遍。
本来要坐几个小时的车就是很累,大家都很乐意玩游戏消磨一下时间。
除了江宥。
江宥往窗户边一靠,闭着眼对这个提议只回了两个字“无聊。”
决培霄翻白眼,跟着招呼别人:“来来来,我们玩。”
夏翕把腿放在过道里,也不知道是谁,居然带了一个画板,跟要出去写生似的,这会正好放在座位中间用来当桌子用了。
夏翕打了几把全是输,一个旁观的同学笑他:“你这牌技也太差了吧。”
夏翕看着手里的牌,郁闷的反驳了一句:“我觉得不是我牌技不好,是我手气太差,抓的牌不好。给你打你也输。”
“找借口。”
夏翕一听这话,觉得委屈,还想反驳,忽然反应过来这句话不是那个同学说的。
他一扭头,刚刚闭着眼在那睡觉的江宥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下巴搭在他肩膀上看着他手里的牌。
刚刚那句是江宥说的。
不是嫌弃无聊吗?
那还看他们打牌干什么?
夏翕撇撇嘴,不服气道:“我哪有找借口啊?就是牌不好嘛。”
夏翕说完,江宥就伸手出来。
夏翕看了江宥一眼,把手里牌交给江宥。
事实证明,真的是借口,那副夏翕眼里的烂牌到了江宥手里好像变成了好牌。
江宥居然赢了。
夏翕不服气,决培霄也不服气,嚷着再来。
这次夏翕仔细盯着江宥打牌,抓上来的还是一副烂牌,但江宥还是赢了。
“……”夏翕不懂了:“为什么啊?”
江宥嘴角弯了弯,但就是不解释,只是重新退开,把玩牌的位子让给夏翕。
还是那边裴南师开了口戳破了这让他讨厌的把戏:“他会算牌,知道怎么出牌最合适。”
说完,裴南师又感到懊恼,因为这明显是为情敌增色的行为。
果然,夏翕听完十分震惊,看向江宥。
小声凑过去问江宥:“真的啊,你会算牌啊?”
小模样看起来招人的很,江宥一点同情心没有的在他脸上捏了一把,然后低头凑近夏翕,看起来跟要吻上去似的,点头说:“嗯,我会算。”
也许是这两天和江宥睡一个被窝的原因,夏翕对于江宥很没有界限感,离这么近他也不觉得有什么。
夏翕甚至还想问江宥是怎么算牌的,这时斜前方传来扑腾一声落地响,吓了他一跳。
夏翕扭过头去,就看见吕池画摔下了座位,一旁决培霄和裴南师都看着他。
车上其他人也听见了声音,忙问这边怎么了。
吕池画通红着一张脸,从地上爬起来,连连摆手:“没事没事,太激动了。”
杨舒平在前面扭过头叮嘱道:“你们玩游戏也要注意在座位上坐好,安全带扣上,别伤到了。”
吕池画一脸尴尬的点点头,表示她会的。
要不是刚刚江宥和夏翕太过亲昵,她也不会激动的摔下去。
大巴车的旅程就这么在玩游戏和说说笑笑中过去了。
高溪确实是个很漂亮的乡村,据说以前是个很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