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神奇的世界,或者说这是一个奇怪的世界。
李林一边思考,一面将脚下的性器用力碾了碾。欣赏着脚下的“主人”痛苦又欢愉的表情。这个人的鸡鸡没有自己的鸡鸡大,居然还想当自己的主人。
“我亲爱的主人,您还满意我的表现吗?”男人面带微笑的看着躺在地上无力挣扎的人。手上的动作远没有他的表情那样温柔:“昨日伺候您用的花蜜这会儿是不是该不新鲜了,让奴帮您检查一下吧。”然后便粗暴的拔掉了身下人后穴的塞子,那人疲软又猛烈的颤抖起来,却没力气再回上一句话。然后这位鸡鸡很大的人脸上又露出了讥讽的表情,说:“哎呀呀,人家不是故意的哦,真的是又骚又欠揍。”
如此的表现着实是夸张了一些,仔细一看才知道,那塞子上布满粗糙的毛刺,插入拔出自然是人无法想象的折磨,可这毛刺上又裹满了花蜜和淫水,层层叠叠的十分厚实均匀,在联想方才的话,应该已经在体内呆了许久,拔出的时候应该是痛爽交加吧。
因为长时间的插入,肛门的括约肌的努力收拾效果是如此的苍白无力,只是疲惫的抖动了两下,便自暴自弃般的任由花蜜缠着淫液流的到处都是,精美的地毯上绽开了一朵又一朵淫秽的花蕊。
这种场面真的是戳在李林的爽点上,他的大鸡鸡更硬了,他更疯了。任由身下人的后穴胡乱的留着浊液,褪下裤子用硬挺的阳根狠狠的插入前面那个毫无准备的花穴。紧致,生涩,从未有人或物到访过的地方在面临如此猛烈的侵略时是如此的脆弱,仿佛它并不是长在一个绝世枭雄的身上,而是张在了一个任人拿捏宰割的小狗崽的身上。
它的主人此刻也的确不比胯下狗光彩到哪里去,甚至宠物狗比他还要干净些。此刻黎明早已被玩弄的碰不得,尤其是李林的触碰,从昨天下午就开始的玩弄与调教让他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爽快与疲惫,他好几次感觉自己要死了,被日死在这里,甚至不是被人日死而是被玩具玩死,多么下贱啊!
这种联想意外的令他兴奋!
李林此刻粗暴的肆虐也让他感到自己的卑贱,只配被人羞辱玩弄,他喃喃低语着,李林好奇的凑到他的嘴边,听到了气若游丝的胡话:“操死我……啊……日死我啊……主”说到这时,他残余的理智拦住了要出口的话,他不可以堕落,他不会认主!
听到这些的李林心情极好,他撇了撇嘴:“尊命,我亲爱的主人!那我来喂饱你吧!”
随后便是更疯狂的抽插,黎明感觉自己身上的是一只发情的疯狂的野牛,而他则被当做了母牛,被当做一个可以随意处理的牲口,可以扒皮抽筋,把肉一块块剁碎吃掉,做这一切的凶器是一根勃起的阴茎。
两人不知道这场荒淫的游戏进行了多久,久到黎明的身体除了淫穴全都失去知觉,久到李林感觉自己永远精力充沛到极点而产生的焦虑一干二净,甚至感觉身体被掏空。
两人都从未有过的满足。
李林本想沉沉睡去,可黎明的小动作又再一次吸引了他。如此长久的折磨下,黎明在硬撑着做些什么?
他顺应着自己的好奇心抓住黎明乱动的手问:“你在干什么,要奴来帮忙吗?”
黎明犹豫了一下:“好,你帮我把这阴塞戴上,戴的紧一些,你来应该效果好些,我使不上劲儿。”
李林看了他两眼,一脸的温和却让人感觉脊背有些冰冷:“戴这些东西我的主人怎么会舒服呢,倒是提醒了奴,您身体里奴留下的脏东西的确是奴疏忽了,忘了您跟别人不一样,奴给您清理干净吧。”脸上的笑容却还是让人觉得有两分明艳。
黎明低下头不做回应,李林皱起眉头到:“不愿意,那奴只好听您的了”。还没等黎明高兴,就见李林又将自己已经软掉的阴茎重新插入阴道,随即黎明便感觉道一阵激烈的水流逆流而上猛烈的冲击着子宫,冲击掉一切孕育生命的可能。做完这些以后,这根客人也没有离开,而是稳稳的插在这个温暖的小窝里。
“奴听了主人的话,主人想含着,奴就让主人含着,还用自己代替无趣的傻棒子,奴乖不乖?”李林坏笑着说,这笑容极绚烂好看却刺痛了黎明的眼睛和心,可他却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甚一句抱怨。只是紧用着眼前人睡去,独自安抚自己。
这两人的语言和行为让人一时分不清是才是真正的主人。
黎明不愿承认,可他的身体和心灵早已臣服给了这个所谓的奴。
在这个世界,人类的性别不是以男女区分,而是以播者和哥儿划分。播者与李林那个世界的男人没有区别,而哥儿则是一种让人新奇的物种,他们是双性,体型与体能都与男人相似,但是身体更加强悍且皆是出生便有血统天赋加持,但拥有孕育能力却不能让他人受孕。李林是身穿,即使换了一个世界,本质上并没有什么改变,而他身下的这位则是一位哥儿。
在这个世界哥儿遍地走,播者却是十分稀缺的。
尤其是优质的播者!播者是否优质的评判标准十分简单,那就是性能力和生育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