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些微末挣扎只出现了一会会,到手的钱冲淡了其余所有的愁绪。
但是这个年轻的二号金主实在是精力太旺盛了,饶是简池才18岁,他也夹不住这样日日的蹉跎宝穴啊。
他就故意在二号金主cao穴的时候假装很柔弱,娇吟哭泣咳嗽都上了个齐全,甚至还故意擦上了比自己色号白上2号的粉底。
简池一身皮肉本就雪砌似的,这下子就变成了雪人,弄得金主以为自己多牛逼,能把一个好好的小美人cao成这样。
次数多了,金主二号就有些担心了,他还悄悄地问了自己游遍花丛的发小。
发小大惊:“你这么威猛的吗!可小心点啊,别真的把人玩死了!”
然后又变着法子打听自家兄弟是栽在那朵花下了,可二号金主的嘴巴严实的很,死活都撬不开。终究还是良心占据了上风,两人友好说拜拜。
伤心的金主顺势去了国外上学,简池则是物色起了下一任给他开苞的对象。
第三个金主是个二十几岁的男人。外表看起来温温雅雅的,要是再戴上一副金丝眼镜就活脱脱一个斯文教授形象。
简池一开始是有些怕他的,毕竟他觉得那种外表越温和的人,骨子里越变态。他可听过太多金主玩死自己找的小鸭子了。他可还年轻着呢。
高层拍着胸脯和他打包票:“人没问题的,相信我!”
简池半信半疑地去了金主家里。
一开始他还以为自己找错了地方,毕竟这地方和前两任住的房子比起来可差太多了。不大,是个小公寓。
简池敲了门,等了一会会,金主就穿着一丝米白色的睡衣出来了,那腰间的带子系的一丝不苟,就连纽扣都扣到了最上面一层。
这、这么着急的吗,竟然就洗完澡等自己过来。
小头牌有些害羞,脸蛋红通通的。
他跟着金主进了门,发现屋里东西很空,像是临时住进来人似的,不过打扫得倒是很干净。
他万万没想到金主的脸比他还要红,讲话也是温温柔柔的,只是说的话比较黄色:“你要去洗个澡,我们就开始吗?”
简池“啊”了一声,有些无促地看着他。
三号金主有些抱歉地皱了皱眉:“是我太急了吗?还是说你想先吃点东西?这是我刚刚做的晚饭。”
这是谁也没想到的事情,金主买了小头牌的第一天,两个人一见面没有干柴烈火,反而气氛融洽地一起喝了红酒、吃了晚饭。要是再点上几根蜡烛,说是在约会也没人会反驳。
其间,简池了解到这位金主是被家里逼婚了,一个人气得出来自己住,可迟迟躲不掉家里的步步紧逼。迟来的叛逆期到了,故意包自己和家里闹呢。
不过他也是真的温柔,用餐期间还会说些话题叫简池放松,看样子是真把自己当成第一次卖身的小雏妓了。
“这样子会叫你疼吗?”三号金主简直温柔到了骨子里,简池的身上连个红印子都没被他留下。
他连抓住简池雪腰的手都控制着力道,生怕自己的粗鲁弄疼了这个第一次的小头牌。
简池苦不堪言,恨不得摁着他的头叫他快些,别这样磨磨蹭蹭的杀穴了。
可他不行,他的身份是个“雏妓”。
“唔啊、有、有一点点……哈。”头牌少爷哼唧几声,还要故意停下来,装成一副不敢喊疼的可怜模样。
金主心疼坏了。腹肌分明的男人动作极尽柔缓,每一次抽动都能教人瞧的清楚。
简池噙着泪,双手轻轻地勾在男人脖子上,他的手指还会在不经意地在男人的背上轻轻抓上几下。不痛,甚至还带来了丝丝麻痒。
简池故意夹了一下小穴,伏在他身上的男人便闷哼一声,眼底欲色渐浓。他看向神情有些懵懂的简池,竟发现自己一贯平静的内心开始躁乱起来。
要不是他一贯冷静自持,此刻早就捏住简池往后躲的小屁股,将他双腿折过头顶,狠狠地cao干他了。
虽然简池是他花钱买的。他们一个付钱一个卖身,本是理所应当,可他就是想给小头牌一个温柔的初夜。
肉刃再怎么温柔克制,他的尺寸始终摆在这儿。娇嫩贝肉被这柄钝刀磨得生疼,被开拓的过程像是可以放缓成0.1倍速。
那娇软肠肉就从一点点的紧贴嫩腔便撑圆、嫩色褶皱被整个儿顶得展开。因为金主三号的慢动作,在他每次碾过敏感的前列腺的时候,那凸起嫩肉就会遭受到很长时间的折磨。
简池还是和金主面对面的姿态,他难捱地咬住下唇,把那红润唇瓣咬得跟初沾露的牡丹是的,格外糜艳。
三号金主的手指轻轻地把他被咬得满是牙痕的下唇解救了出来:“还是难受吗?别咬自己,伤害自己不好。”
简池心里其实有些不明白,他花钱给他开苞不也是在伤害他自己吗?他隐隐觉得这个三号金主和之前那些人是不太一样的,这种人好像真的不该堕入这种情色沟壑间来。
金主冰雪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