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十二日,礼拜四。
街边的树木脱掉绿色外套,棕褐色的树干上浮起数颗斑斑点点的金黄。
不算刺眼的阳光透过遮阳窗帘的缝隙洒在木质地板上,光晕随着日头上升逐渐变化位置,最后停留在薄被的尾端。
夏序的生物钟在脑海里响起,他睡眼朦胧地看着窗外,似是醒神一般,有些迟钝地数着离他最近的那片树叶上有几个斑点。
“在看什么?”沙哑磁性的声音如电流穿过背脊,直达尾椎骨。明明毫无肢体上的触碰,夏序的性器还是不听话地硬了起来。
“哼。”身后人低哼一声,颇有些调侃的意味,随后柔软温热的唇瓣印在夏序的后脖颈处,如猫科动物叼幼崽一般,嘬着那块皮肉细细啃咬,留下同树叶斑点没什么区别的吻痕。
“慎哥。”夏序小猫似的翻身钻到初慎赤裸的怀里,手指调皮地按住那颗褐色乳粒揉捏拨弄,硬挺的胸肌摸起来有种别样的快感,他屈起膝盖顶住初慎晨勃的位置,来回慢慢摩挲,嘴上也不停地从他脖颈舔到乳头,沿路留下自己的记号。
“序序,现在是早上。”初慎面不改色,任由自家调皮的小猫在自己身体上为非作歹,他的手指插入夏序的发间,指缝里全是夏序柔软的黑发,“跪好。”
夏序恋恋不舍地看了眼初慎内裤里鼓起的大包,双手背在身后,双腿跪在床间朝外六十度分开,露出自己同样被束缚的阴部。
他的长相精致,凤眸愿意看向你时,眼里便像是含着一汪春水,清纯又乖巧。阳光落在他的小腿和后跟,将本就雪白的肌肤衬得越发温润如同上好的玉器。
初慎却没有欣赏眼前的美景,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显示8:43,现在去上班显然晚了,所幸最近的项目都已完工,底下又有副总盯着,去不去公司影响并不大。这么想着,他同副总交代完后,这才赏脸给了夏序一个眼神,“过来。”
这是他们另一个暗号,对于夏序而言,这两个字意味着用餐。
他迅速低头用牙齿灵活的解开食物的包装外壳,将里面半硬的香肠用嘴唇叼出来。这个动作夏序已经轻车熟路,难就难在他现下依旧保持着跪姿,上半身的前倾导致身体重心不稳,他干脆借力将大半张脸埋在黑色丛林中,由着那略微发硬的耻毛扎上自己的面容。
之前他对沈穆臣说的话不掺杂半点水分,一个无法掌握主人敏感点,不能伺候主人的奴隶,就是无用的废物。
初慎仰躺在床上,薄被已经在两人的动作下大半落在地面,可现下没有谁还有心思去在意它的存在。夏序的口活娴熟,对于他嘴里的这根阴茎,或许他比它的主人更有发言权。
“唔。”夏序发出阵阵口水声,分泌足够多的唾液把这根鸡巴糊得泛着水光,他照顾着方方面面,从底下的两颗阴囊到整个根部,没有哪一处被漏下。
初慎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好像夏序的所有动作都是无用功。
“慎哥。”夏序轻轻喊了一声,整个人试探性地往前,企图往这根已经蓄势待发的阴茎上坐,只是他刚往前倾斜一些,就听到初慎低沉的声音,“序序。”
他眼神轻飘过来,其中警示意味不言而喻。
夏序不敢去碰自己的后穴,只能一边继续舔咬,一边吊着凤眸看向初慎。初慎也在看着他,英俊的脸上喜怒不形于色,让人捉摸不透。
可他性感的嘴唇微张,腹部肌肉用力绷紧,露出漂亮的鲨鱼线,嘴里的阴茎硬得发烫胀大到一定程度,就连大腿处的肌肉都在暗暗用力。
夏序在心里嗤笑一声,吃得越发欢快。
这是一场无声的用餐,即便是初慎射精时,两人都没有过多的言语交流。
阳光下的小猫乖顺地舔干净主人的性器,湿热口腔里满是精液的味道。
“应该让你的狗看看现在的你。”初慎声线里带了一丝极难察觉的慵懒,他像是撸猫一般,揉着夏序的头发、肩颈、裸露的后背。
夏序没有说话,只是在初慎抚摸到自己脸颊时,轻轻地蹭了下他的掌心。
两人在床上又赖了一会儿后才起来。
别墅内空无一人,作为两人的“猫窝”,初慎没有请任何阿姨前来,只有一周一次的专业管家对整栋房屋进行日常维护。
早饭和午饭都是初慎一手包办——他自己做得简单容易,猫饭却营养均衡搭配精细。
抽屉里还有今年刚购置的崭新猫食盆,初慎清洗完毕后把猫饭放入碗中,正准备端出去,就看见夏序蹲坐在厨房外,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自己,见自己回身,甚至弯起眉眼,催促似的“喵”了一声。
小猫的叫声柔软带着独有的慵懒,柔软漂亮的身体贴着主人不急不躁地随行。
猫饭尚且温热,初慎掏出另外一个食盆放了水,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边用餐,一边观察着自己的猫。
虽然现在的小猫咪正慢条斯理地用粉嫩舌尖挑起食物卷入嘴中,看上去一副家养的模样,但实际心已经野了。不仅不会守在家里等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