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霜,虽然经验丰富,却也没有年青人的冲劲和斗志,顾虑太多,很难成事,也不愿再说,遂改变话题,探问驻马八城的情况。
福伯很健谈,见闻也不少,云飞得到很多有用的情报,只是发觉他也累了,於是请他上床就寝,自己却靠在墙角打座调息。
自从打通任督二脉後,云飞的内功大为精进,修练得愈多,愈是发觉个中妙用无穷,就像此刻,只不过顿饭功夫,已是疲劳尽消,精神奕奕了。
看见福伯已经进入梦乡,窗外也是一片漆黑,便悄悄起来,走出屋外。
知道神风帮占据向阳村时,云飞立即想到神秘的朱蕊,真想知道这里的神风帮,可有这样的神秘人物,唯一的方法,便是深入贼巢,暗里窥探。
在夜色的掩护下,云飞专挑暗处行走,希望能够找到神风帮的首领人物的居所。
经过一排相连的平房时,听到里边吵得很利害,忍不住驻足细听。
「。。。钱要最多,房子要最好,女人要最漂亮的,我们几百人挤在这里,他们几十人舒舒服服地住在四合院,不是欺负人吗?」
「那些是他的亲信呀!」
「甚麽亲信?亲兵还差不多!老九告诉我,两个女人全是他的,有人嘀咕,才把那个媳妇儿让出来,那个闺女,今时今日,还是他的禁脔!」
「谁叫他是老大!」
「老大?没有我们拚命,他做甚麽老大?就是他的亲信,也有人不忿哩!」
「要是这样,我也可以当老大了!」
「你打得过牛雄吗?向他挑战的,全往阎王爷那里报到了。」
屋里人声鼎沸,七嘴八舌,看来这个神风帮的老大牛雄,全然不得人心。
云飞可不介意他们自相残杀,但是此时志不在此,於是继续前行,朝着黄大户的四合院走去。
四合院可清静得多,门外还有几个没精打采的守卫,云飞迅快地绕着房子走了一遍,然後使用轻功,窜上屋顶,在瓦面往灯火通明的大厅而去。
云飞伏身瓦上,往下望去,看见八九个汉子围在一起喝酒,高谈阔论,高踞上座的是一个彪形大汉,该是神风帮的老大牛雄了。
牛雄还把一个神情呆滞的女孩子抱在怀里,她长得清雅秀丽,楚楚动人,身上只有天青色的绣花抹胸和有点肮脏的白纱内裤,可是不言不动,死人似的完全没有生气。
她也不是唯一的女孩子,还有一个穿得更少的,捧着酒壶,正在给众人倒酒。
那是一个脸圆圆,富泰福气的少妇,大约花信年华,根本没有穿上衣服,只有一方锦帕缠在腰间,掩盖着那神秘的方寸之地。
尽管她不像牛雄滕上那个女孩子般,流露着绝望的悲哀,却在众人没有留意时,用手背抹去眼角的泪水。
无需猜测,单看身上的伤痕,便知道她受到多少摧残了,丰满的肉体青瘀片片,左边的乳房更染上了乌黑色的指印,而且步履蹒跚,当是受创不轻,可是倒酒时,还有恶汉把手探进锦帕里乱摸,使人同情。
「老大,这小妞还是不识抬举吗?」一个大胡子问道。
「交给老胡吧,他的点子最多。」一个高大汉子说。
「交给谁也行,大家轮着干一趟,让她快活够了,还不听话麽?」另一个青脸汉道。
「你说好吗?」牛雄在少女的胸脯摸索着说。
少女抿着朱唇,没有做声,好像完全与无关。
「轮着来干也不一定管用的。」大胡子老胡冷笑道:「丽华给你们干得还少吗?有没有像现在这样听话呀?」
「有多听话呀?」牛雄奇怪道。
「丽华,让老大瞧一瞧你的骚穴!」青脸汉子目注身的少妇道。
少妇丽华身子一震,脸如纸白,不知如何是好。
「我又有好主意了,可要见识一下呀?」老胡森然道。
「不。。。!」丽华害怕地哀叫一声,急忙扯下裙子似的锦帕,一丝不挂地裸立人前,粉脸低垂,双手掩着腹下。
「这如何瞧得清楚。」老胡冷哼道:「爬上方桌,像那天一样,自己剥开骚穴,不要恼了我!」
丽华岂敢说不,含着泪爬上了方桌,张开粉腿,让羞人的私处,赤裸裸地暴露在灯光里。
那劫後的三角洲,尽管已经洗得乾乾净净,仍然残存着战後遗痕,贲起的桃丘,好像有点肿涨,长在上边的茸毛,东歪西倒,两片充血的肉唇,齐中张开,有气无力似的塌下去,翻出来的阴肉,还呈现诡异的艳红,使人不忍卒睹。
「可要我亲自动手呀?」老胡冷哼道。
丽华无可奈何,玉手往腹下探去,扶着腿根,咬一咬牙,用指头张开了饱受摧残的肉洞。
「吃过鸡巴没有?」牛雄笑问道。
「说,吃过了没有!」老胡喝道。
「吃。。。吃过了。。。。!」丽华哽咽着说,却也忍不住泪下如雨。
「你该问她,没有吃过那一根鸡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