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学期很快开始,新课的教授开始对我实施性骚扰,说我缺了他两三节课,若是连让他摸一下都不让的话,就只好把我的成绩降到乙等了。我收集够了证据,只等着一举揭发,却没想到再那天倒是警察先找上了我。
佐藤辉也。他那样自我介绍。
泷屋纱织。我回答道。
?他好像有些疑惑似的重新看了看合起来的资料册,挑了挑眉,说:没错,走吧,泷屋小姐。
出了东大的校门,他没有把我带到警车上,而只是把资料册丢了进去。随后,他指了指学校旁的一家居酒屋,示意我同他进去。
月见川抚子。他喝下一口烧酒。你倒是挺会起名的。
佐藤警官,感谢你没有在学校里叫那个名字。我看着周围纷杂的人群,确认没有熟人后才安稳地放下手里的挎包。如果您要查关于援交的事
你用过的宾馆里死了一个人。佐藤言简意赅地说道,声音很小却字字分明。说着,他拿起了一张照片,上面印着一名议员的半身照。
在两个月前的聚餐上我还见过这个人。
自民党的横须议员?我脱口而出。
佐藤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对。他在酒店被人用扎带窒息而死。佐藤说着收起了照片。就在你大半年前常去的同一个房间。
就像你说的,我已经大半年都没有去过那里了。我感觉在这样下去容易暴露我和松本议员的关系,只想快点结束这场问话。
这我也知道,也是为什么只是在这里问你几个问题罢了。佐藤从兜里抽出一支烟,不知是注意到我面上的厌恶还是什么,又收了回去。你工作的地方其他的小姐已经作为嫌犯被拘留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也没什么好说的。想到松本议员知道我和警方有关系后得有多么暴怒,我猛地拉开了椅子,抓起挎包就像离开。如果这不是正式的审讯的话,我如果想离开也无所谓对吧。
对,但我会持续关注你的。月见川抚子。佐藤看着我,饶有兴味地笑了笑,端起了桌上地烧酒。
缘一!出门撞到的人吓了我一跳,他的名字脱口而出。
走!他拉住我的手,像是看到了居酒屋里的佐藤,飞快地把我拉到了那辆我再熟悉不过的豪华轿车里。
你疯了吗?他关上车门,驶离了离了东大周围的街区才说。那是警署刑侦纠察司的人,议员知道会杀了你的。
是他找到我的。那晚的记忆逐渐回归到脑海中,偶遇缘一的喜悦烟消云散。松本要见我?
他一时间哑口无言,只是把车子快速开到了高速上。
我下午还有课。我淡淡地说,努力压制着心里波涛汹涌的情感。
然而缘一第一次把手从方向盘上松开,扣住了我的后颈,不等我反抗,我们的唇瓣已经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那个吻又难受又漫长,他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直到车子开入了隧道,他猛地一转方向盘,别入了隧道的阴影中,顺势压在了我身上。
不要拒绝我。他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哀求。双手捧住我的面颊深深地吻下去。
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他性器硬的厉害,我只觉得下腹一阵酸胀,从他在居酒屋外拉住我的手的那一刻,我下面就已经湿了。身体无比渴求着这个男人的插入,但脑海中却不断地否定着自己想要他的想法。
鬼使神差地,我喉咙中飘出两个字:进来。
得到了许可的他迅速褪下了我的衣服,我们又像那个夜晚一样在车上做爱。
只是不知为什么,他的动作比上次粗暴了很多。
疼我推开他的肩膀,他沉重的喘息声停滞了一秒,像是受伤了一样突然放缓了动作。
不要走。一直留在我身边,好么纱织。他含住我的耳垂,用一种哀求般的声音说着。
我没法拒绝他。
除非你赶我走,我是不会轻易离开的。我拨开他额前的碎发,感到颈间被轻轻噬咬着,只觉得子宫一阵紧缩。缘一
我轻轻呼唤着他的名字,感受到一股热流穿透了身体。
缘一从前好像永远都不会疲惫似的,但现在,他总是喜欢在隧道里休息一会。
纱织。他闭着眼睛偏过头来,隧道里忽明忽暗的灯光让他的脸看上去棱角分明。
嗯。我正用指尖描摹他面颊的线条。
我杀人了。他的双唇里风淡云清地飘出这几个字。
所以需要我避开警察吗?我捧住他的面颊,与他轻触双唇。我知道了。
缘一睁开了双眼,近看时才发觉里面布满了血丝。你不怕吗?
不怕。我靠回皮沙发上。没有缘一的话,我早就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