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骤然下了雨。
魔界赤红的地面被雨点浸湿,干裂的缝隙被水分润色填补,在众人的欢呼中露出一种更为惊悚的暗沉血红。
“我再问最后一次。”
秦妄背过身去,不愿再去看身后被束仙绳束缚的男子;他一撩衣摆,手中便出现了两支茶杯;杯壁洁白如玉,杯身被浅浅的淡红色血纹攀附在上,散出的光芒映在了秦妄那张阴沉着颜色的面具。
“你当真要与她成婚?”
“是又如何?”
说话的人嗓音喑哑。
他的双手被高高吊起,有些散乱的长发坠下几缕,遮住了苍白到失去血色的绝美面庞。
居云河身着一身白衣,身姿并不消瘦;从秦妄的视角看去瞧着十分修长俊美;只是那双长久以来注视在秦妄身上的眼眸暗沉,整个人冷的好似天山中的万年寒冰。
良久,才听他这般回应道。
事实上。
居云河自己也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场面就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从他欣喜哥哥复活,再到被秦妄抢来魔界,中途所花费的时间不到五个时辰。
他原以为秦妄抢他是为了报仇,却不曾想那人压根没想那么多弯弯道道,一通直白的表白砸的他的面瘫脸差点崩坏。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哥哥我喜欢你,见不的你与除我以外的人成婚啊。”
纵然居云河的一生见过无数大场面,可那人的毒霜般的话语如同蜂虫似的在他脑中横冲直撞,把他一概冷静到发指的脑袋给搅成了浆糊。
喜欢我?
怎么会。
我们可是双生子。
不行。
不行不行不行。
这怎么能叫人接受。
居云河在秦妄的逼问中,压下心中那一思不知从何而起的喜悦,用妲落拒绝了他的囚爱。
——就让他误会吧。
这样是不对的。
兄弟怎么能够像爱人般在一起……?
这是乱伦,有违天道……
他无比混乱的想着。
。
“是么。”
秦妄掀开杯盖,低声呢喃反问。
居云河的拒绝在他意料之中。
不过没关系,得不到他的心,得到他的人也行。
他任由乌黑睫毛垂下阴影,掩去眼中光芒,在无人瞧见过得面具真容下扯出令人胆寒的笑。
“那么……”他舔了舔唇瓣,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充满渴望,“从今往后,居云河就不需要在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了。”
“……”居云河撩起眼皮,斜睨过去,“你想做什么?”
他直觉这不是什么好事,秦妄若是直接杀了他到是能让他早日解脱。
秦妄自顾自抬手割破手指,往手中茶杯滴入一滴鲜血;在给自己喂了一杯后骤然转身,抬手掐住居云河下巴,在他苍白面容上掐出沉重红痕,迫使着居云河张开唇瓣饮下这盅种蛊前的药引。
他从胸前拿起骨笛,操纵着子母蛊虫从胸膛养蛊之处苏醒,缓缓漂浮空中,“这是我魔界至宝银蛊,可与人共享性命。”
说着秦妄炫耀似的扬眉,挑衅的看向居云河,“只要把尾翼为蓝的子虫种入你的体内,你就再也不能离开我的身边,一辈子都要跟我绑在一起了。”
“天界不会放过你。”
居云河冷声警告。
他自然听说过这银蛊的威名,只觉得他哥可真是疯了。
银蛊只能共享性命没错,代价却是其中一人成为另一人的炉鼎。
也就是说。
秦妄想要自己成为他的性奴。
“天界可管不到在魔界的我。”秦妄解开束缚住居云河双手的束仙绳索,边说边去解他衣裳。
“你给我喝了什么?”
居云河刚被松开就察觉到从身体内侧溢出的异常,他强行抑制住身体不断上涌的灼热,却浑身变得无力,只能拼劲最后一丝力气把人压在身下,单手掐住秦妄脖颈,在那雪白肌肤上留下红色印记。
“药引啊。”秦妄毫不在意居云河的动作。
他的嘴角勾起淡淡弧度,抬手摘下自己的面具,露出那张同身前这人一模一样的脸庞,目不斜视注视着他似是能凝成寒冰的双眸。
“我知道你接受不了,但是我不在意。”他边说边挺起腰,不顾那支用着力的手,挣扎着上仰顶了顶居云河逐渐开始产生反应的下体,在感受到那愈发涨大的反应时变得更加开心,“至少现在和将来,你都是我的了。”
热,体内霸道的欲念不停侵袭,蔓延在居云河身躯之内。才被灌下的药引已经发作,数万只蚂蚁好似一齐在他体内啃噬,麻痒不止;被这么突然一挤压,快感险些倾泻而出。
“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居云河深吸一口气,不自然的往后退了一步站起身来,这才只是药引,他不敢去想若是真的被种下蛊场面会是多么的淫靡;这么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