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许希醒来时外边的依旧是黄昏,甚至屋子都如当日一样,干净整洁,床铺焕然一新,欢爱仿佛不存在一样,唯一印证欢爱存在的,就是她满身青痕红痕。
她仍然留在房间里,想坐起身,只要稍微一用力,就会牵动腿、腰、腹几乎身体每一处,酸痛至极,断线玩偶一般动弹不得。尤其是下身,更是火燎燎的。
她真切恳求这一切是一场噩梦,她多希望醒来时一切如旧,他依旧可以在回家的路上挑选着冰淇淋,再美美的冲澡睡觉。
可是他身上的痕迹却无时不刻的提醒他,昨天并非噩梦,一个男人强暴了他。并给他留下了满身痕迹。
会怀孕吗?她突然想着。她并不清楚具体细节,到最后她几乎昏死只残存一丝意识,只记得把她抱进了浴缸,之后是一片模糊,许希颤抖着躺在床上。回忆着第一次经历,男人如何温柔的亲吻她的身躯,又是怎么粗暴的进入占有她,想起说过的奶牛挤奶…他不禁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身子,胸口果然一片狼藉,两只乳房上都有着不同程度的红印紫印。她尝试着触碰一下,却觉甚至抬手的动作都会带动胸部的疼痛。
她只能任眼泪从眼角滑落,滴到胸膛上腰腹上,她恨这个畜生,种马!她正用恶毒的话语诅咒的那个男人时,她才突然想起,他甚至都不知道男人的姓名。就像一夜情一样,不必知道彼此的名字,欢爱过后各忘于天涯。
这使她更生气了,气愤在自己已经失去了身子,还要失去自由。正当她无能狂怒时,突然门响了,又是熟悉的三声咚咚咚。他的心跳几乎停止了,这一瞬间他的脑海里想法,出现了几千万种可能,最后都只能化为脊背上的冷汗。
这次他并不想开门,也不想应答,毕竟都是无用的:门只关住了许希。咚咚咚,敲门声又响起了。她祈求着这个人能赶快离开,她的身体承受不住再来一次。
沉寂片刻后,门外传来一阵清冽男音,不同于昨日的声音,“你好,许希小姐,如果你不在应答第三次敲门后我要进来了”听起来很温柔。第三次敲门声响起后,一位青年进入了房间,苍白秀丽清瘦。
“我叫方离”一进门,那人便报上了他的性名,光这一点就比那种马强过千倍万倍。
“是这栋别墅的管家,来照顾你这一段的起居日常”。青年温柔的看向许希,许希瑟缩着不想被他看见自己躯体,却因为疼痛无法翻身。方离立刻快步上前,许希立刻惊恐的缩成一团,方离只是轻轻地将毯子盖在她的身上,“先披着毯子,一会上完药吃了饭在躺下。”
药,许希闻了闻自己的身上确实有药膏苦涩的气味。她看着方离在屋里左转右转检查这一切是否干净整洁。又端上一碗白米粥,一口一口的喂给她吃。许希饿了一天狼吞虎咽吃光了粥,方离开始拿出热水袋和药膏。他将活血药涂在他的青痕和红痕处,又将热水袋轻轻的敷在上面打转。力度非常轻巧,没有丝毫疼痛。
许希稍许有些安心,方离要触碰她的胸口时,她依旧瑟缩了一下。方离的手顿了顿,耐心解释着“你现在身体不方便,等你活动自如了我就不会再碰你了。”
方离苍白的手掌涂满了药膏,双手轻轻的附在伤痕累累的乳房上开始揉搓,温暖的手掌每次揉动,都会带动乳房的疼痛,“会有点疼…”方离觉得那位先生下手实在太重了。
许希疼得出了冷汗,方离也只能尽力放轻力度,缓慢轻巧的揉弄两团青紫相夹的乳肉。方离轻轻地将镇痛的药膏涂于可怜肿胀的乳头,用指腹慢慢捻揉化开温度,轻柔的捻搓。
他听到了许希轻微喘息,毕竟除了疼痛还是有生理反应的。
“还有下面我也要上药。”许希顺从地点了点头,方离将冰冷雪白的药膏涂于红肿阴部上,激起许希一阵颤抖,他皱着眉头轻轻揉弄,药膏散开蹭在贝唇上一片白渍,继续揉弄拨动药膏不断沾染各处淫靡至极,在体温下消失在一片粉红中。
苍白的手指拨开两片肿胀的贝肉,穴口肿胀几乎探不进手指,方离艰难的把药膏在穴口涂开,又在手指涂抹药膏,另只手扒开穴孔,涂药的手指直接没入,红肿的小穴战栗着吞入一整根手指,许希发出一声惨叫。
修长的手指被软肉包裹,他用手指抚摸着穴肉内壁,仔细的涂弄着,不放过一处内穴褶皱。许希已经是一头汗,下体的疼痛又加上爱穴的敏感一同折磨着她的神经。
方离有了罪恶感,上药简直是另一种玩弄:他不得不抽出手指,涂上药膏再次插入涂抹,重复几次。许希努力克制挣扎配合方离上药,身体的颤栗却出卖了本能反应,方离最后一次抽出手指时,肿胀的穴口痉挛着流出一股爱液。
方离上完药为她盖好被子,许希抓住方离的袖口,“不要哭了,我还回来。”方离轻轻的安抚着许希,许希有话想说可是声音喑哑,“你的嗓子已经哑了,我这几天都会来,或许等你哪天能说话的时候再来和我说吧。”方离勉强挤了个微笑,飞快地抹掉眼泪离开了。
方离立在门后,涂药的手指还是湿漉漉的,混合出奇怪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