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斑斑,左边还有一个没有消散的牙印。
莫若拙失声“啊”一声,带着哆嗦的哭腔,“……罗旸,你弄疼我了……老公……”
停下唇舌上的抚弄,罗旸意味不明地扫了眼越来越会撒娇的莫若拙。
莫若拙头皮一麻,屁股刚抬,内裤就顺势一扒,挂在了大腿,软而糯的臀肉被大手整团握住,修长分明的手指卡进了内缝。莫若拙一个激灵,媚红爬上双颊,因为戳进的一个手指尖动也不敢动,哽咽着说,医生明明说按摩就好了。
罗旸手指拨弄他湿溻溻的细缝,说bb这里说不行。
莫若拙现在的确经不起撩拨,又羞又想要,抱紧了浑身肌肉都僵硬的男人,屈起食指,咬在嘴里,说,不在这里,都是地毯、衣服,不要弄脏了。
罗旸钟情地含住他的乳首,托着他的大腿,把他抱起来,那个欲落未落的内裤终于顺着光滑的小腿滑落在地毯上。
床头的灯暖白,白得发腻的莫若拙身体身上只系了一粒纽扣的衬衫大开,软白的手臂抓着脸侧的枕头,从脖子到锁骨红印点点,小腹有层莹润的光泽,纤细的双腿被分开,中间被玩弄得潮湿小穴,又细又紧,像是什么都捅不进去。
只是衬衫皱了点的罗旸半跪在床沿,吻了吻他大腿内侧的红痣。
愈吻,莫若拙的大腿和隐秘的部位愈颤抖,羞红的脸往枕头蹭蹭,说有点热。
当罗旸转身走开,他茫然又着急道:“你去哪里?”
罗旸拎过来一个盛冰的食盒,吻了下他的额头。
看到上面放了一个包装精美的蛋糕盒——罗旸给他带着夜宵,莫若拙支着手肘坐起来,“我要吃。”
“做完了给莫莫。”罗旸吻他眼神眼巴巴的眼角,“免得莫莫又说,没力气了。”
莫若拙惊了,罗旸唇角带着一抹笑,把他推倒,跪上床前吃了一块冰,在他腰后塞了一块枕头,跪上床,将他的腿分开在两侧,嘴里冒着寒气的冰块压不住眼中的欲火。
惴惴不安地圈了圈肚子的莫若拙问,“这是做什么?”
薄唇被冰红的罗旸吐出一口冰,说莫莫这么喜欢冷的,试试这种他喜不喜欢。
然后低下头,莫若拙白皙的大腿马上用力屈起,手指也拧紧了床单。
又冰又烫,罗旸嘴巴和舌头又很厉害,用被冰冷的手包裹住他整个阵阵收缩抽搐的下面,莫若拙爽得后怕,直说不喜欢了。
罗旸只换了两次冰块,莫若拙就挺着腰射了,中间也流出股水,像是漏尿了。
罗旸闻了闻,告诉他不是。
莫若拙喘息未定,闭紧了眼睛,想装晕过去,尽力要把腿并拢。
罗旸来吻他,问他不舒服吗。
不知道怎么说,情欲还让人手脚发软,莫若拙声音更软,嘟囔,床单脏了。
啪,罗旸拉开抽屉,合上抽屉,拿出了一盒东西,莫若拙看到,是那盒没拆封的安全套。
——前几天在超市买的。
买回来的那天晚上罗旸就看到了,他一看就知道不是莫若拙买的,当时表情不明朗地扔进了抽屉,用也不用。
现在没什么表情地撕开一个安全套,说“小了”,一手套在莫若拙精神的小莫上,像玩玩具一样用修长漂亮的手撸动。
情欲和羞愤交加,莫若拙咬了咬下唇不让自己出声,在水汽朦胧中,偷偷看罗旸胯间鼓起的一大团,更自卑得想撞枕头。
幸好第二次,他在罗旸手下没那么快,还被箍得难受,脸在罗旸衬衫上蹭蹭,双颊绯红的莫若拙说,不舒服,射不出来。
罗旸早就腻了,阴茎也硬得发疼。
——要不是上次有些过火,让莫若拙难受,他今天也不想玩这个。
停下来问,莫若拙想做什么。
于是莫若拙乖乖配合,让摆什么姿势摆什么姿势,在罗旸身下,被热气和艳霞盈满的眼瞳一瞬间张开,随即用粉红的手肘盖住了泛红、哆嗦的脸,像被灼毁的猎物,半开半合的嘴唇里漏出难耐的呼吸。
罗旸拿开了他的手,莫若拙眼前哆嗦的灯光好似忽明忽暗,怔怔看着罗旸,罗旸顶入一点,他就跟着动一下,最后头顶着床头板,被拖回去,短窄的甬道被插满了,顶到他都不知道的深处,偏软的嗓音叫声情色又好听。
部分番外
截取家庭地位:
……
罗旸最后到,长腿踏出车门,墨镜下惯常的冷面,姿态散漫,手边牵了个蹦蹦跳跳的小公主。
“……身为罗家的小公主,不单只Daddy抱着人不放,连Daniel也跪地亲孙女。得见她在爷爷怀里多么神气,嗲功好厉害呀,而且在太公面前依然活泼趣致,嗲人不断……”
报道里只有模糊几张背影,只看得清楚挂在大人身上的莫宁的小手小脚。
这天非家祭,也不是新年,罗家三代兴师动众去寺庙,原因还不得知,只是当记者对罗仁锡说起今日小孙女真的好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