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特别关照。
现在人家又在背后拦着杨灵珊动手脚的心,这下好了,到时候说出去以后就真的成季朝云欠江鹤笙的人情了。
郁安郅就是知道了江鹤笙在背后的动作,所以才会在三天前的江家上如此不给江鹤笙面子。
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容忍自己的爱人被别人觊觎,然后还要对对方和颜悦色,郁安郅不是那般窝囊的人。
这说曹操曹操到,季朝云话音刚落,江鹤笙的声音就响起了,“安郅和朝云两个人什么时候来的,这玉石公盘上的石头看的怎么样了?”
“刚到没多久,随便转了一圈。”
郁安郅收起脸上的情绪和神色,笑脸相迎,“今天的玉石公盘上,江二爷可找到了入眼的石头。”
“入眼的谈不上,还没仔细看呢。”
江鹤笙身后跟着却一楼还有杨少群等人,“安郅和朝云要一起去看看吗?”
“不用了,多谢江二爷的美意。”
不等郁安郅说话,季朝云出声拒绝了。
第四章 不敢言说
季朝云这样的态度,江鹤笙倒也不恼怒,“那好,你们就自己逛着,这公盘上能入眼的石头还是挺多的。”
说完以后江鹤笙真的没有过多的纠缠,就直接离开了。
看着被一群人围绕而离开的江鹤笙,郁安郅也没那个心思去巴结。
云南这一块儿的地头蛇又怎样,郁家也不是要看人脸色才能活下来的企业。
最重要的是,郁安郅现在的心思都在刚刚秋雨发过来的短信上面。
季朝云也知道郁安郅现在没心情一直在玉石公盘上,就没在说话跟着郁安郅一起,把刚刚留意的石头都投了标。
投标不同于直接拍,看中了一直跟价就可以了,投标是你投了不一定会中,他是挑号的。
背后负责的是玉石协会,郁安郅投了十二块儿石头,然后直接就从玉石公盘这边儿离开会酒店了。
江鹤笙中午的饭局也让人带了一个话,说是身体不适就不去了。
回到酒店以后,季朝云看着郁安郅,“你让人监视跟踪杨灵珊这件事儿怎么不告诉我。”
“……”
郁安郅没回答,半响之后才出声,“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所以没必要跟你说。”
郁安郅在撒谎,这是季朝云的第一反应。
为什么会监视着杨灵珊,因为上一世的记忆太可怕了,有些时候郁安郅看着眼前完整无损的季朝云,心里就会开始恐惧。
他怕这是一场他不愿意醒来的梦。
他怕自己重活这一世,依旧改变不了什么。
上一世杨灵珊是何等的心狠手辣,季朝云是如何惨死的,他忘不了。
那种刻在骨子里的绝望,让他不敢放松警惕。
所以从杨灵珊离开华国,他就找人盯着杨灵珊的一举一动,他没办法再去承受季朝云有一分一毫的偏差。
“你在害怕!“
季朝云上前一步直视着郁安郅,“你害怕杨灵珊会伤害我,你怕你保护不了我。”
季朝云说的很是肯定,郁安郅嘴巴可以说谎,可是眼神中的恐惧骗不了人。
“阿云,我不能失去你了。”
一把把人抱紧怀里,郁安郅吸取着季朝云身上沐浴露的味道。
“不会的,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季朝云安抚着郁安郅的情绪,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郁安郅的后背。
感受着彼此的体温,郁安郅找回了真实感,“我没事儿,我给秋雨打个电话,问问还查出什么了没。”
“行。”
季朝云松开郁安郅,“不过再此之前我有个问题。”
“你说。”
季朝云嘴巴一撇,“这一次的云南的玉石公盘你的主要目的是杨灵珊对不对?
赌石是次要的。”
“是的。”
郁安郅没有一丝犹豫直接说回答了,“杨灵珊不能留了。”
“之前忌惮杨家是因为考虑到杨家在缅甸三角洲地带有矿脉,现在已经得到了确切的消息,杨家缅甸的玉矿采空了。”
郁安郅之前不对杨灵珊下手,多多少少还是有郁氏珠宝的原因,因为玉石界矿脉的问题,郁氏对杨家还有所忌惮。
所以郁安郅不敢轻举妄动。
现在杨家的矿脉已经是个空壳,就等同是一只纸糊的老虎,没有任何威慑力。
听到郁安郅说起这些,季朝云只觉得痛快,“怪不得八月份京市玉石公盘上杨少群狂傲不羁,现在跟个马仔一样跟在江鹤笙身后,原来是家里的‘定海神针’倒了。”
“好了,我的问题问完了。”
想知道的郁安郅也如实回答了,季朝云也没什么问题了,“我去冲个澡,你给秋雨打电话吧。”
“中午想吃什么?”
看季朝云要去冲澡,郁安郅把浴袍给季朝云拿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