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郁安郅投中的陈家的那块帕岗料子,陈家的压箱底东西,江鹤笙还是有所耳闻的。
就算知道是顶好的,江鹤笙也不削于在玉石公盘上动手脚,他江鹤笙现在拥有的一切,可不是靠小偷小摸来的。
所以投标一结束,江鹤笙直接起身来到郁安郅身边,“恭喜安郅今日投中陈家的毛料,那是块儿顶级的帕岗料子,这一次的玉石公盘,不枉此行了。”
这一次江鹤笙说话,没有在意有所指的针对什么,而是很平常的祝贺。
不过季朝云的重点可不是这个,季朝云重点是,江鹤笙身后王长富。
季朝云可没有忘记,三日之前在江家宅院里,王长富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
“王老板今日收获如何啊?”
季朝云面带笑意,靠前几步站在王长富面前,“你我二人之间的赌约,王老板没有忘记吧。”
投标现场虽然结束,可以现场还是有很多人,一听季朝云这么说,马上停下脚步凑过来围观。
郁安郅和王长富之间的赌约他们可是都有耳闻,就现在这情况看来,估计是有好戏看了。
有热闹谁不凑,更何况还是这些有钱人的热闹。
王长富压根儿没有想到,季朝云会在这么多人的场合把这件事说出来,当时涨了个脸通红。
“自然是没有忘记。”
王长富恼怒在心,面色看不出半分,可是说出来的话就十分的夹枪带棒了,“我见郁家今日也是入手的一块儿帝王级的料子,朝云侄儿何故这么慌张。”
“不不不。”
嘴炮谁不会打,季朝云还没怕过谁,“王老板严重了,我呢一点儿都不慌张,我只是怕您贵人多忘事,我的东西,放于我手上比较好。”
“你!“
王长富抹不开脸面了。
季朝云故意装傻,“难道不是吗?”
“今日王老板中标的一切原石都归我季朝云所有,此话有问题。”
季朝云闹,郁安郅也不阻拦,就由着他的性子。
“王伯父江二爷,今日的解石,郁家就不参与了。”
郁安郅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不想掺和解石场的的刀光剑影。
“我相信王伯父是个言而有信之人,所以晚辈不需多说。”
“安郅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江鹤笙还挺希望郁安郅能够留下来淌一下这趟浑水的,所以出言问道。
“是很重要。”
郁安郅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故意往杨灵珊的方向看了一眼,“我与阿云的订婚典礼就在半个月后,我是临时决定的,要急着回去和父母商量一下事宜。”
“具体时间决定以后,定会给各位下请帖。”
“既然是良辰喜事,那我就不多留了。”
江鹤笙也不强留。
杨灵珊在听到半个月后订婚这几个字以后,整个人就愣了。
待在原地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在杨灵珊的内心认知里,她知道总有一天郁安郅会很季朝云结婚,不然她不会这么偏执的想要季朝云去死。
可是现在郁安郅把这句话说出来,就等于是在告知杨灵珊,你做不了什么,也无能为力。
杨灵珊怎么可能会甘心,她下意识的看向一脸怒火的王长富,这是她最后一根稻草,她必须要好好利用起来。
而且,不能再等了,郁安郅和季朝云一旦离开云南,她就彻底没有机会了。
从说完话以后,郁安郅就有意无意的注意着杨灵珊的表情变化,所以杨灵珊任何一丝情绪都没有躲过郁安郅的眼睛。
很好,就这样,失去理智,他才好下手。
从投标现场离开以后,季朝云一直都没有说话,直到回到酒店,季朝云这才问起罪来,“郁先生,是你坦白从宽还是我一个一个的问?”
郁安郅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事,是要隐瞒着季朝云,门一关就把季朝云反压在门上,“你一个一个的问,什么问题我都回答你。”
“好好的问问题,你压着我做什么?”
季朝云抬起腿,想踢郁安郅,结果被郁安郅快人一步,把大腿卡在季朝云两腿之间。
“老实点儿。”
“郁先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吧。”
季朝云也不挣扎,直接抬起手圈住郁安郅的脖子,“你不是说了让我问问题嘛,现在这是做什么?”
说着季朝云凑到郁安郅耳边,轻轻的吹了一口气,“饱暖思淫欲?
可是你还饿着肚子不是吗?”
“吃你。”
“打住!“
挑逗一下没关系,季朝云有重要的问题要问。
“我们俩马上要订婚了这件事儿,我是当事人我怎么不知道?”
季朝云推开郁安郅,拐去卫生间洗了把脸。
“我临时决定的。”
这个决定确确实实就是郁安郅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