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阮柏忽然发现那个黑色的小人解锁了,他略微放大一些,竟然是个迷你版的孟林远,赤裸着白嫩嫩的身体,倒是可爱。他轻轻点了下那个软软的小屁股,却见正在穿衣的孟林远猛地往前一扑,竟然差点栽倒了!
阮柏像是意识到什么是的:“这个小东西是和孟林远相连的?”
AI“滴”了一声:“恭喜你发现了隐藏玩法。”
那小人忽地从APP中隐退,阮柏瞳孔一缩——半空中忽然浮现出一个半透明的小人来。然后朝着他的飞来,他下意识摊开掌心,那小东西就落在了他的掌心里。
今天是孟林远要去漫展的日子。想来他认识孟林远也已经大半年了。从最初的恋慕到如今的报复,像是过了大半辈子。
岑浮的任务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他就请APP帮忙将他重现的清醒意识全部抹除。他可以让岑浮一起玩弄孟林远,但这只是为了调教骚母狗罢了。阮柏现在已经将孟林远视为了自己的所有物,一个调教者当然不容许自己的东西被别的男人觊觎,即便这个人是他的朋友。
男人这次来的时候就按照阮柏的想法在行事,眼中完全没有了当初的痴迷。
“怎么回事?不是说要照之前的计划吗?怎么到现在脖子上的东西还没有弄好。笨母狗!”岑浮像是个被设置好程序的傀儡,不断从嘴中说出折辱孟林远的话语。
青年被他当头一骂,整个人都傻住了,不断道歉:“等我一下,马上就好了。”
岑浮用力一拽那脖颈上的项圈,把青年勒得直咳嗽,眼角沁出一丝泪花,眼圈红红的,倒有几分惹人怜爱的味道。可被催眠的男人可不会被这点示弱打动,他无情地在那骚奶头上抽了一记!酥软的奶肉被抽得摇摇晃晃,青年低喘着小声求饶:“我错了,我错了。”
他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挨打了,但却本能地说出了我错了三个字,看来之前被阮柏调教得很好。
阮柏不愿岑浮再碰他的骚母狗。
催眠着叫他出去,可在青年的眼里,面前站着的人还是岑浮——他从入圈开始就一直和他绑定着的摄影师。
“教了多少次了,嗯?还再自称我?骚母狗怎么可以说我,小骚货是不是永远记不住?”阮柏动作缓慢又柔和,那奶子却隔着衣物被手指凌迟着,一点点被就这转了过去,疼得不行。
孟林远凄惨道:“骚母狗错了,不、不要再捏了,乳头要被揪掉了。”
那修长手指在胸前不断滑动、摩挲着,要是忽略他不断轻柔挤压乳肉的行为,他的动作甚至可以说极致温柔:“还有呢?这可不是什么乳头,是你的骚奶子。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孟林远怕疼,努力挺起胸,把自己的奶子往前挺去,看起来倒像是故意把自己的奶子送到阮柏手中被他肆意玩弄。
这衣物样式繁琐,缀满各种花里胡哨的装饰,那乳尖此刻就被切切实实地装饰们磕着。在阮柏这样的大力之下,自己的指腹都有些微微地疼痛,更别提那娇嫩的红豆了。
衣服的外面刺着两朵繁花,丝线一堆,还夹杂着不少金线装饰,在灯光照耀下闪烁不定,像是星子落了满池,实在是惹眼。只不过那东西确实正儿八经地绣上去的,以至于衣物的内里也有那些线条,粗粝的金线就挤在孟林远的奶子上。只要阮柏的手指略微用力,那嫩红奶头就被这些东西压着一起遭受揉捏。
孟林远受不了似的不断扭动腰肢,却在阮柏说了闭嘴后,委委屈屈地只能僵着身体:“骚、骚母狗错了。”
“然后呢?几天不教,连主人都不会叫了?”
“主……哈啊……主人。”
不愧是全身敏感度最高的地方,稍微揪着玩弄一会,就能叫这个一米八的青年弓起身子软成这副诱人模样。
“自己把腰束地紧一点,这么粗的腰还想不想当主人的骚母狗了?”
这当然也是阮柏故意刺激他,实际上青年的本就不粗,劲瘦有力,一层薄薄的肌肉看着富有力量,肌肤还弹性十足,经过改造,现在摸上去说是绸缎般滑腻都不为过。
可这只小母狗却以为自己的身体真的很糟糕,竟然已经面临惨遭主人抛弃的危险了。
他用力将自己的腰束紧,宽肩窄腰,显得那肉臀更加丰腻挺翘。
“肉都长在屁股上了是不是?”皮鞋头狠狠地分开两腿,在娇嫩的穴缝处上下碾动,孟林远微微挣扎一下,那屁股便遭受了惩罚!
皮鞋重重地踩了一脚圆臀,那黑色裤子上立刻出现一个脚印,臀肉被踹得疯狂乱甩。刻意小了一些的裤子把裆部吊得极为难受,两瓣臀丘像是被人两手掐住、狠狠地掰了开来!
那裤子中央竟然湿润了一片,那骚穴竟是被男人的皮鞋一踩,逼得喷水了!骚水从穴腔喷涌而出,将臀缝间的一块布料浸得润湿。
这骚母狗,竟无时无刻都在勾引自己。
要不是考虑到时间上不允许,阮柏真想再cao一次他。
让孟林远重新换了条裤子又花费了些时间,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