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关系,只靠人一句话就给解决了,还顺便把陈梦刀招安下来。原因无他,别人不敢接的不想接的,害怕被骂没人性的,陈梦刀都能照单全收,恰好是周馥虞这样在白道上头搅黑水的人要的。
其实想到周馥虞和关浓州认识,陈梦刀当时还踌躇了一会儿,结果人根本不在意:“他还要上门给我儿子看病。你倒是自己没迈出被他关住的一步。”
算是一语惊醒梦中人,立刻走马上任金杜律所。
甫一到新地儿,没多久就接到和老东家对着干的案子。陈梦刀先前工作的那处小律所,原本算是二流出头一点的,凭借他这样一个不要命的死磕人,从大律所那儿抢了不少案子,渐渐地也颇有后起之秀的模样。
按理说就算金杜要出面,但陈梦刀本人还是可以微微避嫌。可惜他不仅风风光光地出庭,还顺抄一底,痛打落水狗,一点不念昔日同台酒桌合伙人——
据说破产清算的时候,过去走程序的金杜同行兔死狐悲地叹气:“好吧。据说陈梦刀这个人以前做医生,师傅是中山心外首席呢。什么资源都捧上去给这个徒弟,最后不还是全都一摔辜负了,你这不过是不交易不留情罢了。”
死磕派哪有那么多是为了当事人,无论判不判无罪,名声都是收入囊中的东西。
这样摸爬滚打,也算是开始在业内站住了脚,背一身争议也不要紧,总能用自己的声音说话。
然而关浓州这人看着文质彬彬,实际上耍起流氓来比什么无赖还厉害。所谓的合同和约定大概在他眼里就算个屁,不过是暂时哄着陈梦刀罢了,忍儿够了就一拉绳子拽回来。
做刑辩的要拿命去取证算是家常便饭,和公检的关系都要好。陈梦刀这样顺风顺水,自然少不了公安厅厅长为自营麾下陈六开得一柜子方便令牌。
但陈梦刀的性格上本质还是刺头儿,抛头颅洒热血,孤掌难鸣算什么,就是要屹立石山用心脏去燃烧鹰鹫。
他也不会想到自己头次来夜店这种地方,竟然是因公办事。结果取证还没取成,先被下了药,杯酒下肚便浑身无力,趴在吧台上,带着汗水的手攀附过来,晕过去之前便是腿间被摸上的恶心触感。
然而醒来后却发现床畔另一边是关浓州,赤裸着上半身坐着,咬痕抓痕应该都是自己的手笔。
陈梦刀立刻就闭上眼睛,想大抵自己是在做恶梦——他甚至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更可怕,是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对手囚禁轮奸抛尸,还是见到这个叫做关浓州的男人。
可惜关浓州没给他这个机会,因为很明显那男人已经发现了他醒了,却没说破,直接上手又爱抚点火。他太熟悉这具身体了,比陈梦刀自己还熟悉。从十一岁的身体检查,再到十九岁的过界性爱,最后甚至从内里都要给他孕育结晶,完完全全便被关浓州养透了灌熟了。
昨夜才欢爱过的身体极其顺服地就打开,蚌穴热情地接纳着粗热饱涨的性器。关浓州插进去那一刻,陈梦刀便装不住了,喉咙里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双手挣扎着把床单都掀乱到地上去一大摊。
他要往前逃,只得到脚踝被扯着拉回来,腰也被掐着反撞迎合过去。内芯的软肉被发狠了地碾cao,阴精遭了捣弄,一股股地吹出来,溅湿着交合处都是粘腻。
久未经人事的身体突然被cao开,过往本能的记忆让他恐惧瑟缩,求生一样地开口恳求关浓州,担心自己在这张床上要活活死在男人的欲望下头。
关浓州似是要把他的脏器搅烂,肚腹干破才肯罢休,不知道哪里来的精力,做了一回又一回还不够的,堵进去的精液将他整个肉壶都泡住,怕是要给关子宰再添一个弟弟还是妹妹。
你故意的,你故意的是不是?
我没有……你放过我吧……关浓州……唔!
我放过你?你怎么不让你下面先放过我呢?
高潮多次的身体酥软地覆趴在男人的身上,只能随着顶弄一下一下地起伏。早晨第一件事就是这样宣淫,活生生被cao射了几次,连干高潮都过了几轮,再又一轮快感涌来的时候突然发现别的什么东西要出来。
陈梦刀更惊慌地想离开,挣扎拧身要往厕所的方向去。关浓州自然不让他得逞,挺胯又深嵌狠干,叫陈梦刀前头的肉茎可怜兮兮地洩出几滴淡黄的液体出来。
大多数医生有些洁癖都是职业病,更不要说关浓州这样的。可是见着这一点龌龊失控竟然让他莫名兴奋起来,那双修长漂亮的手直接伸下去,也不管那根秀气的肉茎上头是不是还沾了脏液,直接用拇指堵着马眼,另一只手剥开肉唇使劲儿掐捻那颗肉蒂,戳刺着女性尿道口。
阴道里头肆虐的孽根抽插得更猛烈,臀尖被一双睾囊拍打得通红。三处的刺激叠加到一起,几乎要把陈梦刀整个人就拆烂揉碎,血液都被蒸发干净,血管里只能流精液。
最终在关浓州的眼皮下头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用的还是那具女阴,狼狈得很。因为是被关浓州的手捂揉着,尿液都从指缝间流出来,玷污着那双骨节分明握手术刀的手,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