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明月的动作与激烈二字所差甚远,慢悠悠地勾着她,惹得体内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不满足。
若现在便进去,她必然会疼。
曲起二指放在面前,明月观察半晌、低头轻嗅,而后眼眸微睁,久久不动,似讶异,似怔然,林湘仰脸看着,恨不得立刻把他的手掰折了。
直到受他牙齿轻轻一咬,呜咽着小泄了一次,林湘才彻底忘记了手头的动作。
今夜的遭际于他而言几如幻梦,既然是梦,便做得圆满一些,任何遗憾与失误都不要有。
被明月的举动惹得心神烦躁,林湘短哼一声,羞怒道:你人傻了?
这厮自渎时手上不是没有精液,不过刚摸了一把她的腿心,在这里瞧瞧瞧瞧个鬼,没见过姑娘家动情出水么?看得那么出神,有本事你尝
每到这时,明月就将更汹涌的快感回报给她。
现在,热乎乎沉甸甸的东西就抵在腿心。
明月有一双形色极美的手,拈花、写字、抚琴、落子,又或者弄香,它瞧着天生便适合那些闲雅的情趣,谁也不忍令它沾上片尺凡尘,然而
食指刚顺着滑湿的小缝向内探进去半个指节,便被内里的嫩肉绞住,尽管破开得并不多吃力,明月依旧没有妄动,抬了眸去窥她的脸色。她别过了脸去,秀气的眉毛微拧,却不像是心觉痛苦。明月这才继续使力,将手指入了进去。
不敢相信自己性器上的触感,他送了送腰身。
少时听来的诸如某某初次承欢举止失当,女君怫然不悦败兴而归此类挪揄小话声声在脑中回响。固然清楚她未曾要过谁的身子,无从在房事上有所比较,然而,明月无法轻易松下心弦。
说什么让她舒服、继续,可到底是初次,即将鱼水交融之际,明月不免紧张迟虑。
怀里的姑娘几乎是立刻便战栗了一下。
林湘下意识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下意识地,她张了腿,主动分开花唇。
感受到了她的急躁,明月挺身,将性器慢慢送了进去。
怀着忐忑与隐忍的妄念,他再度伸手,探向早让他心驰神荡的所在。
掌心的揉握蹭得乳尖很快硬起来,犹豫着,好奇地,二指施力,明月小心翼翼捏了它一下。
扭了扭身子,松开了明月的衣襟,她含糊地呜咽一声。
手指还在,不仅圈在他的肉棒上,指腹还在凸起的经络上揉了一把。
脱掉自己松垮垮的衣衫,望见床榻上躺好的人儿,明月呼吸一滞。
虚虚握着,也不管什么龟头囊袋,胡乱地去摸炙热的棒身,双乳所受的刺激过于强烈,林湘的手指不时颤抖几下,迷离间加重了力道。
出于好奇,她不是没自慰过,但果然由他人来做是不一样的。她脑中巧合的闪过和明月类同的想法。
接住她软下来的腰身,明月的手试探性的摸上腰窝,茎身往她湿答答的绸裤上戳了一下,忍耐到极限,他的声音沙哑得性感:可以吗?
指腹的触感柔软潮湿得不可思议,四壁轻挤他的指节,仿佛有意识吮吸一般,明月试着弯一下指节,弹性很好,缓慢抽送时能听见噗呲的水声。
身体全然受别人掌控,林湘升起了一点儿叛逆心,摸上了明月硬挺的性器。
自个儿解了腰间束带,褪了亵裤,女君赤条条在银白的被褥上躺好,双手交握放于腿间,神态局促,即便也遮也遮不完全。
被内敛的女君主动握住性器玩弄这个事实让快感从尾椎密密升起,心间一阵满足的喜悦,明月一声闷哼。
嗯林湘用闷闷的鼻音回他。
被自己的想象勾得心荡神驰,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阵,畅快发泄一通。明月忙狠咬一口舌尖,压下眼底的欲色。
明月收了指头,将那些清亮的水液擦在掌心,没辩驳什么。
指头搭上去那一刻,他的动作停了。
从手指的触感便能知晓,他的性器会被怎样湿热收绞着的甬道给紧紧包含。
主动和受他请求,到底是不一样的。
轻薄一层绸裤早已湿透,淫水甚至洇在了小腿处的布料上。明月却推波助澜,闷闷的胀痛自乳尖流遍全身。明明是疼的,身体却受虐狂似的,不愿让他的手指停下,下身也跟着泛滥成灾。
直到确定一圈穴肉松软无比,花唇内外水液也汩汩若溪,明月倾身将人抱在怀里,蓄势已久的性器对准她的腿心。
面上那一丝赧色灿胜朝霞。
我进去?嘴唇贴在她耳边,明月哑着嗓问。
当然不是。
一只手去揉她的乳,明月埋头,含住了另一边的乳尖,舌头于乳晕上打旋舔弄,偶尔抿唇嘬吸两口,被吞吃的乳肉全部遭唾液濡湿,带起啧啧色情的水声。
第二根手指很快试着挤了进去,润滑足够的小穴略显艰难地包容了它,入时迟滞艰涩,离时花唇吮着他的指尖不住挽留。
算了,这件事千万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