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念竹,朕知道怎样让你生不如死……”白楚涵满是戏谑地看着身下的人,“很痛苦是不是?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朕也是堂堂七尺男儿,被你百般欺凌整日痛苦不堪时也恨不得和现在的你一样撞死在墙上!”他整个人骑在陈念竹的腰上,一只手拽着乌黑散落的长发,神情疯癫。而陈念竹则因为被喂了药而浑身无力,没有反抗的余地,只是略带痛苦地看着他。他这副神情白楚涵翻来覆去品味了一会儿,竟也凭空生了三分怜爱。
“陈念竹,朕疯了,你也不能清醒。朕没有死成,也不允许你死……”
陈念竹像一个木头一样趴在锦被之中,双手狠狠攥住被褥。面对从未被启发过的后穴一时之间竟要接受一个男人的巨物时生涩近乎撕裂开来的疼痛,偶尔会发出闷哼。
“嗯……”
白楚涵连女人都没有碰过,拙劣的性爱技巧对于初次承欢的后穴来说几乎是折磨,只能依靠感觉,有时捅的太深仿佛要把肠壁捅破,有时太浅就像是拿一根羽毛在穴中瘙痒,丝丝鲜血从穴中渗了出来,显得触目惊心。
陈念竹几乎要把整个人埋进锦被之中,相比起所谓的“耻辱”,性爱的快感与无法忽视的肉体的疼痛占据了无比的上风。
“嗯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他终于没忍住,在第一次高潮中迷失地呻吟着。白楚涵欢愉之余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的人,平心而论,他长得非但不差,就是在青年才俊中也是一等一的,只是平常总冷着脸,让全世界都以为他是什么不可侵犯的正经人、圣人。
可就是这样的人,当他破碎跌入尘埃,当他一改往日面目判若两人,如此这般双眼含泪不甘而不禁地沉沦着的时候,才更令人享受。没有男人不会迷失在这种征服的快感中。
“朕的好丞相,你这样子就是去男风馆里当妓子卖屁股,也能有人为你一掷千金,朕的后宫的话……日后只怕是会委屈你……”白楚涵半真半假的揉了一把他的臀肉,“你说你爱朕的,为什么不听朕的话?来,自己动动,让朕看看……”
陈念竹之前已经吃了不少苦头,本意不愿违背他说的话。于是尝试着把臀撅起来好扭动腰肢以迎合抽送,却不料动作做到一半,就因为那份羞耻心的禁锢而再不能动一分了。
“啪啪啪啪啪啪——”数十下清脆的手掌击打臀肉的声音响起,随着白色的臀肉染上淡淡的粉红,陈念竹也没忍住塌下了腰。不料见到他这一动作,白楚涵更加变本加厉地打。
“只有你知道廉耻,啊?要不要朕也像当初你对朕的那样,现在把你扒了裤子送到御花园里,让宫里的侍卫都来打你?”
“不要……不要!”陈念竹一听这话,喃喃的恳求着。
“那该怎么办?”
“请陛下……陛下继续。”
“继续干什么?”
“掌……臀,掌……掌臀,掌奴才的臀……”
“……可是,朕不想打了,要不这样,你自己来?”
陈念竹忍者耻辱,他知道白楚涵不是在吓他,他真能做出来这事,更何况相比之前自己所作所为,这着实不算什么……他把双手搁在臀上,双臀抬高,一左一右地掌起来了。
“啪啪啪——”清脆的响声在金碧辉煌的殿内回荡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