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为何不坐?”陈念竹一身黑色三龙官袍,愈发衬的眉目如画,与白楚涵一同在金殿上受拜群臣,一脸玩味地看着穿着龙袍迟迟没有坐下的白楚涵,不怀好意地问。
坐?白楚涵也想,可他身后插着一根巨大无比的玉势,润滑了好半天才将将插进四分之三,若这么一坐,整根进去哪里会受得了?他只能用力收紧后穴,好让那沉重的家伙不至于掉出来,同时摇摇欲坠地站着,双腿直发虚。
殿下群臣一看,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这位陛下登基以来,是出了名的淫荡,好在并不“无道”,文臣撞了几次柱见无果后便也没了声音。现在就是他一掀龙袍撅着屁股在龙椅上和陈念竹赴一场云雨,也没什么人会吃惊。
“我看,这位陛下龙袍底下又是光着呢!你没看见,昨天下朝,陛下一路走一路水痕,两条腿不敢合又不敢叉开,没见过的还真想不到能骚成这样子!”一个大臣偷偷议论道。
“让听见了还活不活了,闭嘴!”另一个人连忙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陈念竹走上前几步,放下殿前的纱帐,那已经受了意让人换过了,相比起之前无甚作用的薄纱换成了只有很使劲才能看清楚的黑色后纱。
“尔等,有事速禀!”
陈念竹威严地宣布道,一边却向白楚涵够了够手指,示意他可以自便。白楚涵心领神会,走到龙椅侧面,俯身趴上足有半人高的、刻有九龙纹饰的金质椅臂。冰冷的质地隔着薄薄的衣物硌着小腹,他伸手拽起了宽大的龙袍,一堆衣摆被掀到了腰线以上——而衣摆之下,果然像众人所想的那样空无一物。
白色的玉势已经插进去了不少,只剩下一个把儿从雪白的臀肉中探出头来,模样甚是惹人喜爱。
“啊啊啊啊啊啊啊————”随着陈念竹伸手去转动玉势柄,玉势上本就刻有的浮雕花纹在内壁摩擦,每一丝凹凸都被无限放大,碾磨着娇嫩的肉壁。殿下臣子的禀报还在继续长篇大论说的慷慨激昂,白楚涵一边不得不应付身后的欲望,还妄想听个一二三,一来二去左支右绌,溃不成军。
……
下朝,几名大臣被宣至御书房参见,汇报事务。不料刚一进去,就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他们尊贵的皇帝陛下,此时正赤身裸体跪在地上,门户大开地将私处展示给坐在正位上的男人。看见有人进来下意识扭动了几下,来掩饰窘迫和尴尬。
也许他身上还挂着刚刚性爱的精液和痕迹,也许他的性器还在勃起,也许他红肿而无论何时摸上去总是湿润的后穴还插着一支玉笔或者什么更能满足他的东西。但隔着一层纱帐,只能看清个影影绰绰。
美人如花隔云端。
几个大臣轮番禀报各自职务,却都被勾得心不在焉。陈念竹衣冠楚楚地坐在那里,一边时不时调戏一把白楚涵,一边还颇为悠哉地在书案前的纸上写下一些汇报中重要的部分。他有多从容,就衬的白楚涵有多狼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