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曼纽尔在这场性爱中得到第一个经验:有时候射精并不代表一场欢好的结束,反而意味着漫长拉锯战的开端。
帕默先生与伊曼纽尔的唇瓣分离,拉起几道透明丝线,它们随着距离渐远而断裂,最后在伊曼纽尔唇边安家。
他用自己粗糙的大手撸动贴在一起的两个性器官,几个又凶又狠的挺进后,在睾丸的压力下,抖动着射出许多浓白液体。
他射了很多,射得也很远,最初那股,几滴浊液甚至碰到伊曼纽尔的唇角。
伊曼纽尔的性器敏锐地感受着伙伴的颤抖,伴随着贴近阴囊的鼓动,白汁的降落,又射出第二次。
在伊曼纽尔的小腹上降落着两人混在一起的白浊体液。它们比伊曼纽尔寡淡的的肤色还要浓,盖住帕默先生努力留下的吻痕,静静滩在那里,随着呼吸而顺着流畅的腰线滑落一两滴,落在被蹂躏过的玫瑰花瓣上,像晨曦时不透亮的露珠。
白与红的配色对比,是异于吻痕与肤色的隐秘淫靡。
精致的房间内弥漫着淡淡的精液味道,满溢着肺腑大口呼吸的灼热空气,体温与摩擦加热气体,滚烫的房间似乎让赤身裸体都感到灼热。
伊曼纽尔倦怠的平躺在床上,本能回味着性器擦磨的奇异滋味,终于有空闲在镜中找寻到自己身影。
肯特·帕默的因高潮而急促的喘息很快在几个深呼吸后平复下来。他在臀瓣上捏上几下,沾着精液的手指试探性想要从岔开的修长双腿间探进去。
“你!……”伊曼纽尔因为他的举动而震惊,声音都加上几个调子,手肘勉强半撑起上身。
帕默先生的语调与伊曼纽尔曾说出口的话仿佛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极为无辜,“您得负责才行。”
怎么能够奢望做出尾随这种事的人是个道德君子呢?他分明是个无赖和冒险家!他嘴上说着甜蜜的话语,动作却像个饿了半月的野兽,他狡猾又无理,是企图捕食的狼与狈综合体。
他射了没错,但他的性器分明仍旧是高挺着的。
他不拿到奖励誓不罢休。他索要勾引的报偿。他手指贪婪探进曾接纳花茎的穴口,当两个人都精液用尽却只开到二指的时候,毫不犹豫将数个花苞捏碎在另一只手心。
玫瑰哭泣出液体经由掌心边缘,浅红汁液伴着白浊精液流淌进穴口,第三个手指勉强伸进去时,它同时带有玫瑰的清香和精液的靡腥气。
还在不应期的伊曼纽尔感受着异样难受的扩张。
他承担起冒昧勾引的恶果,这并不疼痛,却也不能激起性欲。反向被进入的穴口每次感到被完全填满,不能再接受任何异物时,会再次被更多东西塞进去。
他感觉到穴口要裂开的恐惧感,每次都是,但它神奇地撑下来,就好像帕默先生比他更了解自己一样,这神奇极了。他的身体遍布细密的汗水,没有渴盼射精的情欲冲击,仍旧热得不可思议。
一次抽出全部手指,圆润的龟头在臀缝擦上几下,前列腺液抹在穴口,然后直直刺进去,碾轧过去的突破感让帕默先生屏住气息,一口气没入半根茎身。
他紧紧搂住伊曼纽尔的腹部,眼看着赤红的烙铁一点点劈开晕红的臀瓣,全根没入粉嫩的祭坛。
龟头突破时,伊曼纽尔在体内某一处凸起那里感到从未有过的酥麻感,茎身的挤压让凸起不甘心地没入软肉,成为和平凡嫩肉一般无二的存在。
它看上去不再特殊,却改变不了敏感点的实质。
头部破开堆叠的软肉,深入,深入,深入,仿佛只剩下这一个任务,坚定不移。看起来没有那么长的阴茎在体内显得殊无尽头。
没停下来……为什么还没停下来?
伊曼纽尔的思绪仅剩下这一个念头,他摸上自己腹部,手掌敷上帕默先生紧搂的手背,他觉得自己一定可以摸到阴茎在体内的凸起了。他没能摸到。小腹平坦一片,似乎还能吞进很多,像是个无底的小洞。
精囊压在臀部,它皱皱的缩成一团,想要把自己塞进去,却失望于做不到,气愤地下达攻击指令。
浑圆的剑身拔出来再刺进去,因为穴肉的推拒而得到更舒畅的快意。
帕默先生被快感牵连心神,伸手捞起伊曼纽尔,让他跪趴在床上,一只手按住眼前光裸的后背,沿着脊骨溯游而上,虎口掐住纤细的后脖颈和几缕柔色发丝。
不断被压过的敏感点传达出断断续续的隐约快感,被动配合进攻的伊曼纽尔将额头抵在床铺上,阴茎第三次翘起来,与第一次相仿,它只能不断戳刺布料缓解欲望。
他在一个直击敏感点的狠撞间喘叫出声。
“……啊……哈”
啊是惊诧和讶异,是对自然性交春潮的赞颂,是吸气;哈是呼气,是迎接下一次快感的序曲,是一份准备好了的声明。
他迎来更多类似的狠撞,射精欲被无限放大,却抵不过头一次尝到的,令头脑祢成小滩浆糊的冲撞。
帕默先生的手指从腰侧向下抚摸过阴囊,从阴茎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