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自己把自己欺负哭了这种事,桑德拉是一辈子都不会承认的。
他满心以为伴侣会拯救自己,却没想到亚克特动手把长颈瓶的颈部送得更深。
桑德拉拽着伴侣一只手,没能阻止亚克特用另一只手包住长颈瓶圆滚滚的底盘,不断往内推进。瓶口放过特别敏感的凸起软肉,他刚松开一口气,可紧接着,瓶颈就压过去再不放开。
他措不及防地短促“啊…”出声,把亚克特的手握得更紧。长颈瓶和肉穴随即开始更加深入地交流。这不是桑德拉期待的结果。但是很舒服,或者说,舒服过头了。
亚克特没有像桑德拉刚刚的动作那样旋转瓶身,而是直推进去,瓶口吸住的极小部分软肉不断变化,越来越深,越来越向内,直到长长的瓶颈全部都推进去,穴口卡在圆圆的瓶身处。他似乎还在后面推进,把桑德拉吓到赶忙出声。
桑德拉此时一只手握住旁侧伴侣的手,以此来获取支撑,另一只手紧紧攥住墙边的铁质栏杆,而铁的导热很快,它已经被他捂得温热了。
他色号为856D72的棕色头发铺在桌面上,在与桌面的磨蹭中凌乱不堪,毫无之前精心打扮的整洁。
他的面色是发烧的绯红色,却没有病中人蜡色的肌底,白皙得在灯光下甚至有些通透。
他那双棕黑色瞳孔被泪水流过,水润无比,甚至眼角还泛着一缕殷红。
他的鼻尖红彤彤的,却无法判定到底是和桌面接触撞出来的,还是刚刚流下泪水的原因。
他的唇同样是绯红色的,刚刚用唾液作为长颈瓶送入的润滑,被长颈瓶的瓶口一寸寸碾过,又因为不断张嘴喘息很快干燥,现在仔细看甚至能看到一丝丝干枯的裂纹。
他的脖颈连着头发和一片白皙的胸膛,衣物轻轻敷在上方,若隐若现。两个压在桌上的乳头被蹂躏成血红色,仿佛下一秒就能滴出鲜血。
他的下身赤裸,裤子褪到脚踝,阴茎在桌面投下的阴影里硬硬直立,时不时颤动两下,因为已经射过一次还没达到临界点,只能徒劳地吐着口水。
透明的长颈瓶就卡在后穴,透过瓶底可以看见粉嫩的穴肉不断蠕动,内部的褶皱清晰可见。
这样的他喘着对伴侣说,“…亚克特…哈…不能再往前推了…我…”他的眼前模糊不清,脑子被情欲烧成一团浆糊。他还没说完,亚克特伸手将长颈瓶向外带了一下。
如果说进入时长颈瓶不断更换着嘴边的软肉,那么长颈瓶被迫抽出时吐出食物的怨气更加令桑德拉承受不起。
真的只是抽出一点点!
他却用难以想象的力道攀住铁栏和亚克特,整个人像是弓箭猛然被拉满的弦那样躬起,肺部流进的空气不能支撑他消耗,他的后穴剧烈收缩,阴茎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射出一股精液,射到桌板的背面。
他觉得自己在吼,实际上只是从喉咙里发出无法辨识的杂音。
等他再次感受到外界环境时,他发现亚克特在吻他,这是一个爱怜的吻。亚克特轻吻他玫红色的脸颊与耳垂,对他不断提醒,“……呼吸,亲爱的。”
他的身体最先听从命令,微凉的空气被吸入肺部,氧气让他部分清醒。
他害怕了,他的手指微颤,指缝分开与亚克特十指相扣。他知道身体内还有一截瓶颈,这是他没考虑自己放进去的,此时却不敢再动分毫。
桑德拉真的不想因为这个问题去医院,他脑中想到这个可能性,脸颊的红润消退不少,甚至微微打上一个寒颤,后穴却得到一丝快感。他害怕得用力紧了紧和亚克特相握的手。
上帝啊,饶了他吧,没有比这更丢人的事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