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问桑德斯·杰罗姆,他的合法伴侣是否爱他,他可以很坚定地回答,“是。”
但如果问他,他的合法伴侣是否对他有兴趣,性方面的那种,他得犹豫一会,才能用十分微弱的声音回答一个,“是吧?”
他已经不记得亚克特在床上失态到底是多久以前的事,一年内两人见面的次数一只手掌就能数的过来,而亚克特很忙,近乎没有私人时间,他得去实验室才能见到人。
桑德拉仿佛永远无法勾引到这个人。
比平时起伏更剧烈的胸膛标志着他还没有完全从欲望中缓过神来。
酒是壮胆的东西,欲望同样也是。
他瞄一眼身前的桌子,伸手从归置整齐的置物架内拿下被伴侣偏爱的实验器具——一个优雅的长颈瓶。长颈瓶有着浑圆的身体和细长的脖颈,入手带着玻璃器具特有的冰凉感。
桑德拉恶劣地掐着长颈瓶的脖子,很用力,但是玻璃的抗压属性使它不会这么轻易就碎裂。他侧头瞥一眼专心致志做实验的伴侣,仿佛下定什么奇怪的决心。
他解开衣扣,令衣服微搭在身体上,重新按照刚才的姿势趴到实验桌前,胸前绯红色的两点与桌面亲密接触。他没忍住痒意,上半身上下蹭动几下。
他张开嘴巴,伸出色号为C21F30混合热气与湿意的粉嫩舌尖,缓缓舔一圈长颈瓶打磨光滑的瓶口,而后,含住长颈瓶细长的脖颈,只用嘴巴的力量让它一截截向喉咙口挪动。
喉头吞咽口水发出“咕咚”声,在寂静的实验室内清晰可闻,另一些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则顺着嘴角流下,透明体液滴在实验桌上,又被他自己的衣服擦拭干净。
舌头伸进长颈瓶的细口中,紧贴在玻璃壁上,像被囚禁在通透笼中的红蛞蝓。直到长颈瓶口卡住舌根下方的系带,无法更加深入。
舌头背面紧贴瓶颈内壁,侧面可以观察到清晰的脉络走向。如果有人从长颈瓶瓶底望去,就可以清晰看清楚他口腔的内部构造。
一系列动作使舌头挤压出长颈瓶原本盛满的空气,最初拔下长颈瓶时发出一声闷闷的“彭”音。
桑德拉慢慢抽回舌头,令舌间回到温暖湿润的口腔。此时长颈瓶的内壁和外沿都被滑滑的口水洗过一遍。他还不放心般沿着圆润瓶身和脖颈相接的地方舔过一遍,确保瓶身的湿润。
侵犯过口腔的长颈瓶被拿到臀缝中小口处,长颈瓶细长的脖颈向着前方推进。
长颈瓶的瓶口是敞开的,他没有让手与小穴一直保持平行,刚开始只是滑进瓶口的一部分。意识到这一点后,他向相反的方向推,试图让穴肉全部包裹住瓶口。
他长长喘出一口气,自肺部流出的温热空气打到桌上。
他成功了,穴肉反射性夹紧入口处的异物,一缩一张地夹,也带动臀瓣有明显晃动。
瓶口进入的地方有一股微小的吸力,能将一丁点内部的嫩肉吸入到瓶嘴里。
这感觉很微妙。不是被进入时的突破感以及被压过敏感点的酸麻,而是另一种快感,令他不由得紧了一下扒住桌沿的手。
他握住长颈瓶胖乎乎的身子,旋转着瓶身慢慢向前推进,内壁的穴肉被吸进去又在瓶颈的缓慢推进中强迫吐出来。
为了适应这种特殊的快感他推得极慢,反而阴差阳错,当瓶沿压过属于前列腺的小突起时因快感涌来,手上劲道一松,意外放开长颈瓶胖乎乎的瓶身。
整个瓶子都挂在小穴的壁肉上,再没有半分别的着力点。
长颈瓶的构造本就是瓶身用料较多,瓶颈用料较少,也就是说,瓶身比瓶颈要重上许多。于是,长颈瓶在重力的影响下,向下坠也是自然而然的事。
四壁的软肉想要挽留住长颈瓶颈,努力向内收缩,长颈瓶因为自身重量缓缓下落一点,又被肉穴的吸力轻巧抬上去。
桑德拉虚搭在桌沿上的手紧紧按住桌面,另一只原来扶着长颈瓶的手,为了身体不从实验台上滑下去也握住头顶的冰凉铁栏。
他本来带着自然血色的手指,此时是半点血色都没有。在小穴与长颈瓶的拉锯战中,桑德拉本人受害不浅。
长颈瓶嘴浅浅吸进去半分突起的穴肉——那正是刺激最剧烈的地方。电击般的酥麻感让他下意识弯腰,想要卷成虾米的形状,却被实验台阻拦。
因为紧贴,他的两个乳头狠狠摩擦光滑的实验台,乳头压进乳晕,却还是躲不掉。
圆润光滑的瓶口在这场战争中反复压过突起,每一次收缩,都给他一种将要强制射精的错觉。
而他的阴茎翘起不断流出前列腺液,滴在地面上,极为规律的发出“哒哒”的水声,却因为没有抚慰总是差一点而无法达到高潮。
桑德拉的脸颊带上艳红的腮粉,紧贴着桌面。汗水在此时温度适宜的实验室内不断聚拢,自额角滑过耳后最终没入棕色发丝间。
他大口喘息着,掠夺着嘴边的空气,时不时牙齿咬住下唇,发出一两声糯糯的哼声。
伴着哼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