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宝贝。”
偏长发的男人慢悠悠的腔调荡在风中。
贺兰悠隔很远便随昏暗的灯光与烟雾看到乔闫,看到那位曾让他抛弃师德去委身引诱,从男孩长成男人的孩子。
他心中原是百感交织又充斥快活,但看到那只富有魅力的左手所佩戴的婚戒时,他怀揣卑劣的恶意,自然将亲昵的称呼说出口。
他此刻像一条自我挣扎的鱼,在心的泥潭中不断地扭动。
今日是高中同学聚餐的日子,乔闫作为班长,被贺兰悠亲口指派接他去宴会。
乔闫向来不爱等人,此时超过约定时间半刻钟,他深邃的眼没什么情绪,将烟蒂熄灭,意兴阑珊。
贺兰悠见乔闫一声不吭熄烟上车,连忙用手揽住乔闫的手臂,对上那双显得有点冷的眼睛,声音放轻缓:“宝贝,我很想你。”
在得知乔闫要结婚时,他再也未联系过乔闫,想等着他来挽回他。
但显而易见,他不仅失败,还失败的彻底,此刻他碰到熟悉的令他着迷的身体,却觉得乔闫离他很远。
乔闫刚吸完烟,嗓音带点低哑:“上车。”
要是真的现在上车,按乔闫的脾气,他们二人的关系注定确定成师生。
“宝贝,”贺兰悠一狠心,当众解皮带,“我在家润滑过…嘶…”
他在大庭广众下光着半个屁股,被乔闫扔到车后座。
乔闫第一次接吻是和贺兰悠,第一次做爱也是同贺兰悠。他口上不说,心中却有隐秘的情节作祟,因此也对他多分温柔。
贺兰悠成功跪趴在车座上,看到一束盛放的花,语气带点得意:“你给我挑的?”
乔闫随眼一看妻子拉他去花店搭配的花:“叶馥蕴买的。”
贺兰悠迟疑开口:“我记得他比你小三届,在当时还被称为你的接班人。”
乔闫眉梢微挑,显然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
“我妻子。”
贺兰悠伪装的逃避并不奏效,他们还是谈到这个话题。
贺兰悠身子一僵。
他藏住情绪,跪在乔闫跨间轻轻笑开,用手指在他的胯间打转。
他像是缓缓绽放的红山茶,艳丽又浓烈。
“还以为你喜欢温柔挂,怎么,喜欢高岭之花那一口?”
他吐息出一股热气。
“要不要试试在车上…以前都是床和办公室,怪没意思的…”
车后很宽阔,身材欣长的男人将衣裤脱下,他见乔闫不为所动的淡淡模样,开始用手玩弄自己。
乔闫好整以暇看戏。
贺兰悠的手从唇角划到殷红的乳头,继而划过肚脐,摸住囊袋,又把玩份起量十足的阴茎。他在乔闫的气息下呼吸逐渐急促,无需多久便硬起,眼神迷离的将车座射上精液。
他看着乔闫的胯,舔着车座上的精液,将自己的情感玩上高潮。
秋风很凉,吹到车内,打在贺兰悠脸上,在这旖旎的气氛下,被他当做乔闫的吻。
“宝贝…”他抽插着自己的后穴,看着几年未见的男人英挺的鼻梁,低声喃喃,“长大了…”
车门在乔闫的控制下自动关闭。
他两指插入身下人喋喋不休的嘴,拉下拉链,握住贺兰悠的腰,一贯的长驱直入。
他低磁的嗓音令贺兰悠没忍住红眼眶:“太紧。”
贺兰悠想起从前的乔闫。
那时的大男孩还是第一次,微皱着眉,将龟头一点点插入,安抚着他脊背的线条,低声说会轻些。
而现在,他就像他众多藏酒中不起眼的一瓶,被轻易取出,随口品尝。
贺兰悠伺候着两根手指,无法开口说话。他眷恋又嫉妒地用舌尖蹭上乔闫无名指上的婚戒。
他感受到甬道一寸寸被拓开,一次次被心上人的肉刃击中顶点,他被过激的快感击中,呜咽着呻吟着却丝毫无法挣脱,忍不住抓住车座向前爬去。
乔闫拉住贺兰悠的脚踝,将人扯回身下,淡淡看着身下人涎水嘀嗒精液直喷的淫荡模样,像是在看一场他不是主角的表演秀。
他抬起贺兰悠的一条腿,侧着进入,看手下的身体因一次次cao弄一抖一抖。
车也跟着一抖一抖。不少经过的车主会心一笑,调侃按起喇叭。
射出精液后,乔闫拿起一旁的湿巾,不紧不慢将手指沾染的涎水擦净。
贺兰悠的声音变得很哑:“宝贝…”
他用脸颊蹭干净马眼处残留的精液,然后半站起身,用后穴对上乔闫的性器:“好想你的味道,尿进来好不好…”
乔闫若有所思地将性器插入贺兰悠的后穴,按住贺兰悠想偏来看他的脸,将尿液灌在他体内的最深处。
发洒在贺兰悠脖颈,他享受地闷哼出声,感受被滚烫的液体填满的快感,口中不断念叨着宝贝。
他跪瘫在地,看坐上驾驶位的乔闫,笑着说:“你说,我拍张照发给那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