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叶馥蕴看到停止哭泣的小孩,将乔闫的手搭在自己的小腹,看向他的眼睛,认真说。
“我们可能要有宝宝了。”
乔闫指尖一顿。
他不用特意与妻子对视,便能感受到那双被爱意浸透的眸子含期盼看向他。
“是么?”
...
沈虞倒是诧异乔闫会一同上车。
他先是自认为不动声色的阴阳怪气几句,在发现乔闫压根没将他放在眼中后,原地气成一只河豚。
...
结果不出所料。
拿到化验单后,叶馥蕴悄悄看乔闫认真听医嘱,微皱着眉只差做笔记的模样,避开医生和沈虞的视线,像小朋友找家长,偷偷去碰丈夫的手。
他的手被略大他一号的手包裹住,指腹点在他的掌心,无声告诉他现在要乖。
大美人首次深刻体会“偷情”一词的快感。他从耳根红到脖颈,乖乖站好。
...
夜滚烫又寂静。
乔闫立在阳台,将烟一根又一根的点燃。
天色完全黑落,没有月亮,也看不清散落的星,如同黑潮的水流,却浇灌不灭乔闫深邃暗沉的眸子中眇眇忽忽的光。
乔闫儿时的家庭称得上一句美满,也因此,在父亲负债出逃后,他会对感情的定义变得混乱模糊甚至带点偏激。
他知道他的妻子对他有股执念,但未选择深究也倦于回馈,而是若无其事将妻子的喜欢一次次消耗。
其实乔闫对感情的失望并没有那么重,使他一次次逃避的不过是破败的往事与并不坚定的内心。
毕竟照亮前方的那弯月亮始终如一地在温暖着他等待着他。
“舟舟,”被梦魇惊醒发现丈夫不在身边的大美人小心翼翼抱住他,“别抽了。不喜欢的话,我就去打掉…”
乔闫随手将烟蒂熄灭在栏杆,他看到裸足走在地板上的叶馥蕴,一只手捞起,教训小孩般用另只手打在他的臀肉。
叶馥蕴清亮的眼睛羞得蒙上水雾。
“不想要么?”乔闫嗓音被烟气染低哑。
他想起医嘱,拉上阳台的隔门。
叶馥蕴小声说想。
乔闫将下颌搭在妻子的发。
“我会当个合格的父亲。”
叶馥蕴不着痕迹用发蹭蹭乔闫。
“嗯。”
这种表达对乔闫而言已经是极限,但隐在那句话之后的言外之意,他们可以用一生来实践。
一杯颜料飞蛾扑火般将自己泼出,终于将画卷涂上彩色。
他们的故事永远不会结束。
番外if线end
…凑字play
因为腹中孩子是对双胞胎,叶馥蕴又有一个奶子被打上乳环,不得不每日大量进补催乳食品。
他抚摸着吃奶水的姐弟,又抬眸泪眼朦胧看向他的丈夫,嗓音因哄孩子变得柔软:“老公,奶子好痛…还好涨…”
他的左边未被触碰的奶子像只沉甸甸的奶袋,却依旧被乳环牢牢堵住乳管。
乔闫一手握住白生生的乳肉,在叶馥蕴的轻呼声中一捏,挤出几滴奶水。
大美人因痛小声啜泣,他轻摇头,脚趾蜷缩,却离乔闫更近几分。
“给老公当洗脚水,好不好。”他眸子湿漉漉的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