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公…”
腹部被环住,叶馥蕴触到冰冷醇厚的男士香,顺势软在乔闫怀中。
乔闫垂眸。
自怀孕后,妻子向来如水清冽的音总含一抹挥之不去的糯,清澈的眼睛如同盛放情欲的容器,总浮一层令他想欺辱的春色。
他低头咬住叶馥蕴的耳垂,听到怀中人急促的带媚态的喘,将指伸到吐出露水的花穴。
在乔闫吩咐下,叶馥蕴每日都会穿漏逼的开裆裤,如同古时皇宫里的小宫女,随时随地方便被皇帝cao开逼穴宠幸。
锅中的酸辣汤煮沸不久,热气腾腾,带暖意。
空气中飘着浓郁的饭香。
叶馥蕴正在用勺搅着汤,感受到插入穴中的冰凉手指,他冷得打个哆嗦,将勺子放到一旁的案板。
他每日戴着贞操锁,没有乔闫的允许不能摘下,再加他爱干净,以至他宁愿忍受膀胱鼓胀大半下午,也不愿意隔着鸟笼上厕所。
他颤着腿将双手搭在乔闫的手腕,帮乔闫将半个掌插在穴内,用穴肉给乔闫暖手。
乔闫的大半手掌被软肉包裹住,感受到像马鞍般贴实温暖的穴,另只手支住怀中人的身子。
孕期不宜沾油烟,叶馥蕴自和乔闫坦白后就再未被允许下过厨房。
他看不到乔闫的脸,着急想偏过脑袋,却被大手按住,只能小声解释:“阿姨今天有事,是宝宝想吃…我才下的厨房。”
乔闫漫不经心嗯一声,剥开小阴唇,玩弄叶馥蕴的阴蒂。
“呜——”大美人微扬脖颈,因怀双胞胎的缘故,五月的孕肚却勾勒出常人七八月份的大小。
阴道空虚的抽搐着,喷出一股股汁液。阴蒂肿成紫红樱桃的模样,诱人中不乏显示被过度玩弄的迹象。
叶馥蕴感受到穴肉正在不停挽留乔闫的手,羞耻轻咬住唇。
“呜嗯…”他阴蒂根部被捏住,未留情的力道令他眼角不住泌出泪,他挺着孕肚,嗓音带着抽咽,“老公…”
他捂着膀胱,身体不住的颤,腿并在一起,将乔闫手指夹到发紧。
“老公…一会儿玩好不好…我想上厕所…”如今每日上厕所还要报备,叶馥蕴因羞赧眼睛蒙上一层浅浅的水雾。
“去。”乔闫缓缓将人松开。
叶馥蕴看看乔闫又看看贞操锁,将欲言又止表演的淋漓尽致。
乔闫低声一笑,没再搭理妻子,将燃气灶关上,洗净手准备盛汤。
孕期的叶馥蕴总是娇气很多,他嗓音含着若有若无的哭腔:“可是脏…”
乔闫嗯一声,随手拿起木筷,像使用扩阴器般称开叶馥蕴的大阴唇,继而避过阴道,捅到尿道。
尿道的酸胀感令叶馥蕴不住蹙眉,他哀求地将指尖搭在乔闫的手上,唇被牙齿压成透白的粉。
“不要…”
“不要嘛…”
大美人不知道,他越委屈,越将贝壳中的蚌肉献到丈夫面前,他的丈夫就越爱欺负他。
乔闫磁性的嗓音一惯不容置辩:“别撒娇,宝贝。”
没吃过糖的孩子一惯好哄。
叶馥蕴轻点头,转身准备去卫生间,却被乔闫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
他想起怀孕来增长的三十斤肉,红着脸轻微挣扎。
乔闫感受与之前流畅线条不同的丰腴手感,把玩略显弧度的小腿:“尿给我看。”
“老公…”大美人对着马桶,还是想要求饶。当他对上乔闫的眼睛时,还是垂着眼乖乖说好。
卫生间内,大美人挺着肚子,发出难耐的呜咽,浑身发抖,羞耻地将脑袋往丈夫怀里钻,像只被欺负坏的小狗,失控地将尿液从花穴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