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絮上了高三。
她高三比高二要忙得多,一周上六天半的课,剩下半天还窝在家里写题看书,许宣萱都不敢打扰她。
旁人只知云絮是云端上的人,可许宣萱靠近了才知道,没有人天生是在云端的。
她就这样陪云絮过了高三大半个学期,大多数时候是课间默默在她教室外看着,等她抬起头的相视一笑。周末那半天也会去,待她家里找本书在旁边看,在她满眼疲惫时给她一个吻,吻得失控了就打一炮,但这种情况很少。
见过这样子沉重的她,许宣萱就特别烦这个时候还没眼色去缠云絮的人。高一高二的学弟学妹她明着赶,某些高三她便来阴的。
可许宣萱不知道的是,每每那些人闹到云絮跟前,她拒绝的用辞永远是“有了女朋友”。
但她看得出云絮对她的柔软。
高三下学期,箭在弦上。
许宣萱找云絮找得更少了,但某天周日下午来她家,却发现了她的秘密。
许宣萱在窗外看见一个漂亮女人在同云絮拉扯,那女人生得和云絮七分像,都是清冷美人挂的,可惜脸上的粉太厚,眉眼间风情太刻意造作,反倒显得俗气了。
“七年了,你带给我的噩梦还不够吗。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云絮掐着漂亮女人的脖子,女人扑腾着,艰难发声:
“絮絮,你听妈妈说……”
“你生我出来,就是让我去做那些事的吗。既然这样,你去死好了。”
许宣萱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子的云絮,一边极力维持着镇定但手脚都在颤抖,她的目光杂且刺痛,像破碎的金刚石,又应那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絮絮……那些东西我都让人准备好了……你要是杀了妈妈……东西马上就会流出去……”
“妈妈知道你不怕死,可你喜欢光风霁月,你最怕自己没了名声……”
云絮掐着她脖子的手渐渐松开。
漂亮女人离开前最后的话是带几分温情的:“絮絮,妈妈答应你,这是最后一次。那女人有权有势,妈妈做生意需要她的助力,做完这次,你好好高考,妈妈再也不会打扰你……”
可金刚石早碎了一地,再割不得坚硬的金属材料,也散发不出一束完整的光芒。
许宣萱握紧了拳头,转身离开。
云絮是双性人,天生器大活好,还是个儿童时,阴茎就差不多有成人的尺寸。她那做惯肮脏交易的生她出来的人,自幼就把她送给那些空虚寂寞的女人玩弄。
那些女人都有共同的特点——单身,非富即贵。站在高处的人往往爱惜自己的羽毛,找个鸭是自甘堕落,如今有个别人怎么都不会往那方面想的小女孩,养在身边还能博得慈善的名声,又器大活好,新奇刺激。
可云絮再怎么天生大器也不过是个孩子,射不出如今浓稠的精液,被那些女的反复把玩穿插,索求无度,好几次几乎被玩到休克。
所以后来的云絮特别讨厌欲望,这具怪物的身体怎么有反应,都被她生生忍了下去。
许宣萱帮云絮报了仇,满地肝胆,血流成河。
在云絮赴往那场魔鬼的盛宴时,许宣萱扮作了她妈身边的随从,在那四十多岁的老女人揽着清瘦的云絮进小秘室前,她妈、她妈的其他随从,以及那老女人全中了软骨散。
老女人和云絮进去不久,外边的人就纷纷软了骨头。
许宣萱一把匕首横在云母的脖颈上,逼她开门。
那金碧辉煌的大门一打开,已软了骨头的老女人色心不死,自己脱得精光,不住抠挖这发黑的阴道,揉捏着已微微下垂的奶子,试图勾引衣衫严整的云絮。
她说,“小云啊…这些年阿姨在外地一直念着你……和别人做都没兴致……阿姨很想念你的大鸡巴……它现在应该比方面更大更厉害了吧……”
许宣萱慢慢走到前面,一刀一刀割死了老女人。
一刀一捧血,遍地鲜红,染得许宣萱精致的脸狰狞无比。
她慢慢走向云絮,拉起她的手,“学姐,萱萱来带你回家。”
然后她终于见到云絮除了冰冷面瘫的其他表情,她眉头轻锁,眸子如清潭起波,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微微脆弱的气质,男的看了马上硬,女的看了则不住流水。
“萱萱……”云絮念这个名字也是此刻最好听。
瘫在门外的云母等人在惊恐中被一刀刀活剥。
“学姐,你要不要也来一刀?”许宣萱把刀给云絮,可云絮即将手起刀落时又被她夺了回来,她一刀了结了云母,笑道:
“我的学姐就该干干净净的,还是不要了。”
最后警笛声响,警方接到线报,来捣毁一个长期强迫未成年人卖 淫的据点。
云絮许宣萱作为受害人,独善其身。
“叔叔……我们是今天被抓来的……我们好怕……可不可以先……回家?”许宣萱啪嗒啪嗒掉着眼泪,惨兮兮的。
照顾到受害人情绪,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