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温润如玉风采夺目的男子,黑发披散衣襟凌乱,眸光清澈却冷然逼人,气质深沉蕴藉,薄唇轻抿气势不凡。
这般尔雅矜贵男子怎会沦落到小倌馆?
她叹气,瞧着人瘫软动弹不得,怕是被逼的,加上几个打手武艺顶高,透着怪异......许是被哪个富人订下的小倌,才安排能人武夫看管着?
不管了,办正事要紧!
「小倌儿,别怨呀,送进小倌馆下场更惨,好歹本姑娘也算救你一命,报恩也是该的。」
一双星眸耀目,瞧得人心慌......
她也是有苦难言,那时那刻一眼瞧见被抬进小倌馆里的他......为活命,只能动手掳了人!
忍不住摸了摸男人清俊脸庞:「可知你这把年纪进小倌馆顶多也就下等男妓,挺让人唏嘘是不?」
男子眸色冷冽,怒达极限,散发一股令人心肝乱颤的压迫。
她忍不住叹了,临难不由人,不能脸皮薄不能慌,豁出去将人推倒,办了......
少女振了振精神灿笑:「唉,本姑娘好歹救了你,帮个小忙换取自由身,挺合算的是不是?」
男子沉默以对,星眸沉黯,气场强大。
眼前黑衣蒙面女子声音听似稚嫩年幼,可其指腹却显粗糙,谈吐多有市井匪气,尤其拳脚气力不虚,竟能从数名暗卫手中掳人,有何企图?可知他的身份?
究竟要帮什么忙?
可眼下他无力挣脱,只能任人宰割......
此时被少女调整成背靠床头坐姿,月光下柔光朦胧,迎面对上一双纯净灵动美眸,确实年岁幼稚,眸色却颇具胆势不畏不惧回视。
她早已硬撑得浑身颤抖难受,忙乱中却是扯落了蒙面巾......
男子眉间紧皱,意外入目的是一张绝美粉脸,明艳中带着几分英气飒爽,不难发觉她的身体不自然抖动着,粉脸晕红呼吸急促......
她真忍不住了,身子底下莫名一抽一抽的疼,难熬得紧:「本姑娘也是迫于无奈被下药了,没法等了......」
她也中毒?
瞳仁倏然紧缩,该死......
所以才会上小倌馆掳人,偏偏阴错阳差撞上?
她没法去管男子瞪眼相视,身子难挨抖颤得厉害,欲哭无泪又万般尴尬,抖颤着伸手去解.....男子裤头。
该死,拿大刀都比这事简单!
天知道被那一双好看长眸直瞪着,她有多难下手,若不是怕男子昏迷无法行事,真想弄晕人好办事......
认真说来,眼前男子虽长眸淡淡,薄唇紧抿,可这清俊容貌是让寻常女子见之痴迷恋慕,唯一不好,就是神情太冷漠。
庆幸男子气息闻起来清爽干净,她的贞操丧予这般俊美的人,也算值得不亏。
这事总归是强人所难,小倌惯是服伺男子来着,偏她只能寻他来帮忙,只能好言安抚:「唉,本姑娘也不是有心相辱,这不一时不察着了道,为寻活路的下下策,你就闭眼从了吧......」
伸手抚上男子高挺的鼻,精致眉眼,想遮住男子噬人眼神,又不舍:「风吹帘起,一眼便瞧见你被抬入小倌馆,可见是注定缘份,是不?」
唉,想想小话本里调戏人都怎说的......
继续抚摸着男子脸庞,手指停在好看的薄唇上:「小倌儿,本姑娘看上你,帮个忙,事成总不会亏待于你。」
这事,寻常女子恐怕会羞愤欲死,但她不会。
家里的娇娘是不流于世俗的女子,鱼水之欢不该是难以启的羞事,总说是姑娘家就该学个彻底明了,才不会为男人所误,硬是逼着她学了不少,没想竟是这般境况用上......
幸是如此,否则她该渡不过此劫,迂腐自缢保全不值一毛的狗屁贞洁。
顶多不过恼恨罢了,棋竖过眼前这一刧,贞操不过俗世陋规,不拘泥无须可惜。
从此之后,爹爹再不须紧着她的婚事,算得上一举两得。
「嗳,本姑娘也是不得已的,你就从了吧?」
好看的星眸变冷。
唉,为自救强上男子,不可能不心虚......
想了想,索性摆出匪气:「不行也得行,当个小倌也不是啥好差事,此事了结赠君自由身,可好?......想来你也没办法拒绝吧?」
没错,因为他不仅全身无法动弹,连反对发言都做不到,抗拒更是不可能。
「别怪错人,可不是我下的药......横竖都是要被人用强的,本姑娘只不过将错就错,总之,你别怪我啊,反正你也不吃亏的。」虚张声势不过是为掩心中惶惶。
不吃亏?
一双长眸冷冽,不明白怎会落到这小姑娘手上,即便中毒动弹不得,但知觉在逐渐恢复中。
该死,裤子被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