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处处都考虑她,她要他,无论是理智还是身体。
他缓缓插入,穴里凹凸不平的软肉迫不及待的吸了上来,他顶在了那一层薄薄的软膜面前,轻轻向里推送,姐姐,疼就说。我可以停。
恩她咬着唇,下腹试着用力往下坐。
我来。
像是决定好什么,他的肉刃借着水流波破开了她的花径,长驱直入。那里面的穴肉太美好,一插进去,都紧紧缠咬着他的肉棒,太舒服了,可是....也好疼,被夹的生疼。
嗯啊!下身像是被什么东西撕裂了,空虚感消失,被一根粗硬的性器完完全全的填满。她叫出声来,没有想象中那么疼,却也是疼的厉害。
痛不痛?
两个人的性器现在没有阻隔的紧密相连了,本来就有血缘的姐弟,如今肉体也无法分开的连在一起。他低头去看他们交合的地方,双目猩红。姐姐,他的姐姐,完全是他的了,无论什么都不能再让他们再分开。
他伸手去揉她的阴蒂叫她放松,满眼爱怜,疼不疼,姐姐。
只有一点。
陆琂之的吻缘着她脖子侧翼,游到她的眼皮上,他告诉她:我在。
嘶放松点。姐姐的穴一阵一阵有规律的收缩,死咬着自己的肉棒,他的粗硬也被夹的进不得,出不得,在她软滑的腔道里,他被绞得狠狠跳动了两下。
他去摸两个人交合的地方,她可怜兮兮的穴口被撑的紧绷,他缓缓揉着,淡红的液体从水下丝丝缕缕的浮上水面。
她睁开眼去看他,他冲她眨眼,姐姐你看。
是她的处子血,极淡的粉红色转瞬化散在了水中。她看失了神,疑是自己走了眼。
她还是和弟弟做爱了,只是场景和她先前想象的都不同。
我们现在,只属于彼此了。他下身试着抽动了一下,可以吗?
她点头,二人的性器滚烫的连在一块,随着他轻缓的抽插,浴缸的温水也安抚着她脆弱的软穴。穴口的疼痛感散去,一种快感随着肉壁与肉棒的摩擦,在穴道内冉冉升起。
她从干涸的土地乘纯白的云朵漂浮于空中,他托着她,不让她从云端坠落,却也达不到更高的巅峰。
姐姐,你太紧了,夹的疼。他停下了,我可以用力插你吗?
肉棒的紧绷感迫切的需要安抚。
好。
得到了许可,少年掰开她的大腿根部,整根肉棒猛的往里一顶,肏到了最里面,二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了一声愉悦的叹息。
啊
他每一次都用力的肏到花心,抽出来的时候只留个龟头浅浅的堵住穴口,趁她眼神涣散,他又会狠狠的肏到最深处,好似要把她花心生生顶穿。
陆琂之的肉棒生的又粗又长,有硬生生要把她的穴里每一块褶皱都要撑平的趋势,他们的生殖器严丝合缝的契合,就像他们的身体生来就是为彼此准备的。
这是亲姐弟间的交合,他爱她,这没有什么不对。
温暖的水流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的沿着缝隙灌入她的穴,烫的她直颤。她如无根的浮萍渴望能抓住什么。
姐姐抓紧。
少年猛的插了两下,肉棒却突然离开了欲求不满的阴道,乳白的液体从他的龟头射出,化在水中往下沉,本应该澄澈的水里一片狼藉。
你
她被捂住了嘴,少年有点懊恼,听说别人的时间都很长,自己这才几分钟啊。
她忍住没有笑出声,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掌心,我听说,男人第一次都有点短。你已经很厉害啦。
幸好,他在姐姐那挽回了点尊严。
他摁下下水塞,将一缸浑了的水放了下去。怎么会答应她一起洗澡,这洗了这么久,白洗。
丧气啦?她看他好像不怎么高兴的样子,戳了戳陆琂之的脸。
没有!他拧开花洒,替她清洗身子,只是单纯的将她身上揉搓干净,并无过分的举动。
其实,我们可以再来一次的。说不定就,好起来了?她看他闷闷不乐的样子,有些不忍心。
姐姐还疼不疼?
说话的不经意间,少年下腹软软的阴茎已有昂头的趋势,只是,她没有注意到。
不疼。
那再做一次吧。
啊?!你不是
姐姐,是你自己说的。
好家伙,她给自己挖了个坑。陆琂之抽出手边的浴巾将姐姐裹了个严实,打横抱出浴室走进了房间。
只是用手指稍微插了两下,她下面又冒出了水,他二话没说,将肉棒插进了她的穴里。
她的奶狗弟弟忽然变成了狼弟弟。
姐姐咬的好紧,姐姐的穴怎么能那么紧?
闭嘴。她面色驼红。
哦陆琂之笑,姐姐害羞,那我偏偏说,我偏要说。
姐姐的小穴好紧,夹的我好舒服,想肏烂
这回是他被捂住了嘴巴,她咬牙切齿,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