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逸舒被生物钟叫醒的时,发现他还在鹿沅身体里面。
刚被开苞的身体生涩稚嫩,被操过一夜的小屁眼依旧紧致湿润,层层包裹住他的巨物,即使在睡梦中肠肉也在自动的收缩,贪吃得想吞下更多。
孙逸舒刚动了下,鹿沅便哼唧的黏上来抱住他,一张脸睡得红润,头发乱糟糟的,小狗似的往他身上蹭,被推开也没醒,想来是昨晚累坏了。
大鸡巴刚一从他的小屁眼里抽出来,里面被堵了一晚上的精液就缓缓的从红肿的穴口里流了出来,石楠花的腥味在空气中散开,勾起了人的下一波性欲。
孙逸舒眸色沉沉,若果说昨晚是因为药物作用,那今天早上他就是单纯的起了性趣,胯下老二硬得发疼。
他从来不是给委屈自己的的人,别说现在床上的是鹿沅了,就算是他亲弟弟,他操了就是操了,再来几次又有什么关系,他将拉开鹿沅的双腿,然后再次挺枪进入了他屁股。
鹿沅也是睡得昏昏沉沉,完全不知道自己被人抓着屁股操弄着,两瓣白肉被揉捏得要变形,上面都是通红的指印,黑紫的鸡巴在股间快速的抽插进入,粗大的柱身混着精液做润滑,在抽动间带出了不少的淫水。
“唔唔!”被快感不断袭来,他发出了梦呓般的呻吟,蹙着眉心慢慢的睁开的眼睛,眸子里懵懵懂懂地。
一张年轻英俊的脸印在瞳孔里,随后是肌肉匀称的男性身体,以及上面的指甲挠痕。
一晃一晃的,这人怎么在晃动?
下一秒他发出极为惨烈的哀嚎:“不要——孙逸舒你这条狗!”
昨晚的记忆瞬间浮现在了他脑海里,所有的细枝末节都被他想起来了,昨晚他被孙逸舒睡了,醒来之后,孙逸舒还在睡他。
那根玩意在他屁股里摩擦得要起火了!
凌乱的房间表明昨晚的状况有多激烈,地面上狼藉的散了一地被撕碎的衣服,内裤、鞋袜,还有孙逸舒的。
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照着那张脸就狠狠的抽了一耳光:“起来!”
孙逸舒看他醒来之后气急败坏的表情,正好笑着呢,猝不及防的接了他一巴掌,戏谑的双眼顿时凌厉的凶光,脸色变得难看极了:“你敢打我?”
“你都敢睡我了?”
孙逸舒,嗤之以鼻:“你自找的。”
两人一言不合就是打,鹿沅不顾他还在自己体内,拼了命的挥着双手挥向他,自知打不过他,使得都是阴招,双手揪着他一头浓密的头发使劲的揪,最好揪秃他。
未料,孙逸舒退出他体内,在被他揪下了几根头发后也来气了,直接就捏住了他鸡儿猥琐起来,捏得他差点废成太监。
“疼疼疼——”
鹿沅败下阵仗来躺在床上哀嚎,可他刚嗷两声就住嘴了,因为察觉到了身体里被射入进去的大量精液如水流一样,争先恐后的从自己红肿的小屁眼里流出,白浊流了他一腿。
孙逸舒也看见了,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又抽得他流出了更多的精液:“弟弟,你这小婊子够骚的,不去卖太可惜了。”
鹿沅愤愤的瞪着他:“你那狗屌也不错,要是去坐台,我带同学天天去嫖你。”
孙逸舒笑容古怪:“哦,你就那么想我这玩意?天天都想?”
鹿沅如咬到了自己舌头,心里恨自己这张贱嘴:“就你这破技术,还天天,小心哪天操死人家被阉割了。”
“……”
孙逸舒若有所思,突然抓住了他。
“你说的对,我这技术得好好练练。”
“跑什么?”
“别怕呀,哥哥会学得很快的,不会把弟弟你操烂的。”
“你骂我,我只会更兴奋。”
孙逸舒再次强制的进入了他的身体,用压着他的肩膀使他起不来身,腰身用着蛮力使劲的顶撞着他,声音是成熟男性的低磁,声线迷人。
他也没大鹿沅几岁,可一身的肌肉都在显示着男性的力量,被他禁锢住骑在身下的鹿沅倒像个小孩,身形单薄纤细,挣扎的力气小到可以忽视。
鹿沅从开始的挣扎谩骂到后面的委委屈屈,他反抗了一会就真的没有什么力气了,细长的手指揪住了身下的白色床单,声音带了哭腔:“呜……你慢点……”
臀部在他胯骨相撞下一晃一晃的,跳动得十分诱人,昨晚孙逸舒没来及细看,如今看来他这具身体确实尤物,盈盈一握的细腰塌下去会还有两个腰窝,薄薄的后背凸起了漂亮的蝴蝶骨,他轻轻的咬了一口,鹿沅就敏感得不行的颤栗起来。
“弟弟,哥哥操得你舒不舒服?”孙逸舒疯狂的操进他的屁眼里,硕大的龟头用力的破开里面狭小的的肉甬,撞得骚心不住的颤抖,流出了更多的水流来讨好自己那根鸡巴。
鹿沅咬紧了牙关阻住住一件要呼吁而出的呻吟,双眼湿润,被从小就欺负他的死对头按着操到没有力气挣扎的屈辱感,使他不能尽情的享受着现在的快感。
昨晚被他发疯的操了一样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