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能在各种地点偶遇那个男人。法芙娜反应灵敏,很快就能察觉到。而法芙娜向他投去视线,渊龙那个男人就很得意似的笑笑。好像在说我就知道你会发现我。穿着像是十几二十年前流行的旅行者服装,像个来错了时代的浪漫骑士。不,那身衣服,应该说是本应埋在旧日时光中的勇者吧。和法芙娜自己一样,是会缓缓退出今后时代舞台的人。
法芙娜是条化为人形的恶龙,而渊龙是曾经在万人面前献唱做歌手的屠龙者。比起法芙娜,还是那个人的人生看起来更有趣。
已经是深夜的这个时间,法芙娜独自一人坐在卧室的床上。她没有点亮天花板上吊着的过分华丽的灯,窗帘掩着露出一条缝,能看见玻璃上的雾气。她偶尔也对自己的生活感到一丝绝望,因为她的故事已经被规定好了轨迹和结局,她只需要遵从这个规划前行。
法芙娜喘着气,抬头看熄灭着的灯,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在自慰的时候想这些令人伤感的事或许在他人看来很怪,但法芙娜习惯如此。因为在自慰的时候,她会对自己最为诚实。
她手里捏着一个小小的棒状物体。那是在城市的淑女们间秘密流行的玩具。法芙娜把它一寸寸推入小穴中,一些粘稠的液体溢出,顺着她裸露的大腿流淌。
这不仅仅是为了保持人形而定期对发情期进行处理,这行为本身也是宽慰法芙娜麻木的心。她又想起那个总在不远不近的地方朝自己笑的男人。别人总说猜不透法芙娜的想法,但法芙娜觉得那个看起来傻乎乎的男人才是让人猜不出他在想什么。
为什么要从绚丽光鲜的人类世界中脱离出来,到自己所在的上演悲剧的舞台剧一样的世界中呢?
外面的门被敲响了。有节奏地克制地敲着。就算法芙娜不紧不慢地拿出手绢擦拭自己大腿上的痕迹,将玩具埋入体内,再穿上衣裙、整理床铺,外面的敲门声也没有变得急躁。那是个绅士,耐心地等待猎物自投罗网。
法芙娜去开门。她因为腿间夹着的小玩具而身体微微颤抖。开了门后,外面果然是渊龙。他还是那副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很有趣的神色,手还保持着准备敲门的样子。
能让我进去避避寒风吗?女士。这个青年男性话说得优雅。微微歪头,目光炯炯。他知道法芙娜不会拒绝自己,但仍旧不踏过门槛一步,乖巧地等着。
法芙娜笑笑,给他让开进入的空间。她去给他泡茶,走过地板朝着厨房而去,地上留下了几滴水渍。渊龙看也没看地面,绕开那些水渍走到茶桌前坐下,看法芙娜泡茶的背影。
你是来收服我的吗?法芙娜知道对方以屠龙者自居,开了个小小的玩笑。不巧她此时一弯腰,体内的玩具插入得更深了些,法芙娜的话尾弯折了一下。
我今天是来借住的。还没到收服你的时候。渊龙答得自然。他应该早就察觉出室内淫靡的空气了,但他神色如常。要不是法芙娜因为刺激而忍不住夹腿,她自己都要忘了渊龙来之前她在做什么。
不过我也不是白住。在法芙娜将茶杯摆在他面前,向其中注入了茶水后,渊龙抓住她的手让她留步,他看过来的眼光还是让人捉摸不透,我来帮帮你。
帮我?法芙娜放下茶壶,看着他喝了口茶,站起来走近。这一瞬间,从他身上扑面而来的某种隐秘的气息包裹住了法芙娜。那是种发情期的动物才能感受到的强烈的雄性荷尔蒙。当渊龙凉凉的手顺着法芙娜的手臂一路抚摸、到达她的脸颊时,因为寒冷和荷尔蒙的双重刺激,法芙娜打个颤,又有液体从下身的缝隙中露头。
只有了解敌人才能打败敌人嘛。我调查过龙的生态,知道你们发情期的规律,也知道如果不解决发情期你就无法继续维持人型。我不希望我的敌人不战而败。就让我为你做点什么吧。渊龙的手揉捏法芙娜的脸颊。他看上去不像被发情期影响了,而是自愿来做这种事。
为什么?这时渊龙的另一只手搂住法芙娜的腰,法芙娜努力抑制自己的生理反应问他。我不是刚刚说了嘛。而且,你是邪恶的龙吧?还管什么道理啊。还是说,难不成你还蛮纯洁的?渊龙看着法芙娜,还是那副仿佛知道一切的样子。法芙娜突然想,这个男人是不是真的知道有关自己的一切,并把这些掌握在手上。
和你在一起,我就觉得我的步调被打乱了。她叹口气这么说了一句。然后再也不多想,抬起头,任凭接近的男人嘴唇贴在自己的嘴唇上。他的舌头毫不客气地入侵法芙娜的口腔,强势地缠弄她的舌头。法芙娜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口腔中,没有在意对方一只手顺着她的腰部下滑到大腿,再绕着大腿进入内侧他把手指伸入玩具所在的位置。
嗯啊!紧贴的唇瓣间首次漏出法芙娜意料之外的哼声。他毫不客气地继续伸入,握住玩具的头部,一口气拔了出来。
玩具被抛在地上,满是水渍地骨碌碌滚远。
突然这么体内一空,法芙娜腰一软险些坐在地上。而渊龙及时抱住了她,并顺势横抱而起,大踏步朝卧室走。法芙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