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怒涨的龟头在娇嫩欲滴的雌穴中不断贯穿,紧致的阴道被完全撑开,嫩红骚媚的黏腻软肉贴着肉茎,上面一颗颗凹凸不平的小肉粒如同按摩器具,疯狂摩擦着大肉棒。
躺在餐桌上的大肚子孕夫,如同美味的食物,敞开着双腿,双乳被糊满了奶油,供男人吮吸品尝。
谢白玉清雅精致的小脸上早已绯红一片,他嘴唇微张,急促的喘息仿佛带出热雾,唇齿间破碎的呻吟含羞带媚,他艰难地扶着自己的肚子,使劲收缩阴道的内壁软肉,讨好男人肆意cao干的性器。
“嗯啊...啊...呜...不要...太里面了...呜呜...孩子...我的孩子...”谢白玉的眼眸里淌出泪水,他又慌又爽,想要阻止教皇使劲凿弄子宫的蛮横动作,却又沦为大鸡巴下的情欲雌兽。
突然,一阵酥麻肿胀的感觉从谢白玉的小腹处涌出,继而那又酸又麻的感觉像是破土而出的巨根藤蔓,蔓延至全身上下,谢白玉只觉得自己浑身都没有力气了。
只见孕夫的肚子猛地颤动了几下,里面孕育的东西仿佛开始挣扎,带来一阵阵剧烈又陌生的快感,谢白玉慌张地含泪往下看肚子。
“不要...啊哈...呜呜...孩子...好像要生了...我要生了...”圣子挣扎着像要支撑起身子。
高大雄壮的教皇一把将圣子面对面抱起,让他白嫩的双腿悬在自己的手臂上,大张着腿,那娇嫩淋漓的肥沃肉逼继续吞吐着男人的性器。
“不要...呜...不要操了...呜呜...大人...要生了...”谢白玉慌得泪汪汪,白嫩的手臂缠紧了男人的脖子,那双慌乱的眸子里含满了对男人的依赖。
教皇托住小孕夫的屁股,低沉而醇厚的声音带着安抚的味道:“我知道,宝贝不怕。”
说着,教皇就抱着美丽的圣子离开了晚宴厅,圣子柔软而脆弱地趴在男人怀里,虽然没有任何的痛感,但他还是感到慌张。
教皇把人抱进了圣子第一天进教堂时,顶楼紧锁的那个房间,一路上教皇大人细声轻语地安慰着谢白玉,丝毫不见往常性爱中的粗暴蛮横。
然而谢白玉还没来得及贪恋教皇的温柔,他就被绑了起来,放在了那个神秘的房间里。
房间内只有一尊神明玉像,但是不同于祈祷堂里的白玉像,这个房间里的神明玉像是黑色的,似乎是用墨玉打造而成。
此时谢白玉被四根绳子分别绑住四肢,平行仰躺着悬在半空,他的高度正好对应着教皇胯间的高度,即便是此刻,教皇那根粗硕腥臊的大鸡巴仍在他的雌穴之中进进出出,好似完全将那口肥嫩烂肉当成玩具在顶弄cao玩。
谢白玉迷迷糊糊地看着教皇,他身上的衣服早已被剥得干干净净,那条银色的吊带裙也不知所踪,小孕夫雪白的娇躯上,那高高耸起的孕肚尤其显眼,而他的腿间雌穴终于被教皇放过,大鸡巴暂时抽了出来。
合不拢的肥腻湿润肉逼如同一朵娇花绽放,像是蚌肉一样的外阴唇也被cao得外翻着,骚浪的逼口潺潺流出黏腻的淫水,还混合着浑浊的精液,水淋淋的唇肉如同被一层水膜包裹着,滑溜溜湿润润的,一收一缩的模样像是呼吸的嘴。
谢白玉挣扎着像要收紧双腿,但是绳子紧紧束缚着他的大腿,而绳子的另一端固定在房间内的墙上,他根本不能撼动绳子分毫,他呜咽着朝教皇哭:“呜呜...真的要生了...求大人放过我吧...呜...等小骚货生完孩子...大人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呜...”
却见教皇冷笑一声,一掌拍向那不知羞耻地蠕动着的肉逼,狰狞着说道:“终于让我等到今天了,不愧是天底下最圣洁的花穴,有了你的滋养,我的真身终于可以重回人世了!”
“大人...您在说什么...什么真身...我的雌穴不是天底下最污秽的东西吗...”谢白玉傻乎乎问道,他的肚子又动了动,他明显感觉到一股明显的子宫下坠的重力,仿佛有什么拉扯着他的子宫。
忽然,一阵狂风大作,谢白玉眼睁睁看着教皇的身体如同一个被抽空的气球,软软地倒了下去,一阵黑雾从他的身体里腾腾冒出来,而那个墨玉神明像好似还是动了起来。
“不...不...不要...呜呜...大人...”谢白玉瞳孔猛缩,他看见那个墨玉神明像慢慢幻化出一张熟悉的脸庞,竟然就是教皇的脸庞,而神像一寸寸拥有了人的肌肤,一个放大版的教皇大人出现。
只是这个教皇脸上再也不复过往的威严肃穆,而是挂着阴沉狷狂的邪笑,他一步步走到谢白玉的双腿之间,强大的威亚让谢白玉瞬间忍了出来,这就是趁着他睡觉时奸淫他的怪物!
“不...不要...呜呜...不要过来...”谢白玉疯狂挣扎起来,然而他的身子被教堂日复一日的迷药浸泡过后,对邪神的气息根本无法抗拒,在这样的紧要关头,他的骚穴竟然疯狂发痒蠕动起来。
邪恶的神明扬起手,猛地一巴掌“啪”地扇打在那发颤流水的骚浪肉逼上,骚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