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真正的操了自己的小儿子,苏魏洲才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总在试图碰这根禁忌的道德高压线。
他近几年都在联邦最偏远的星球带兵,那里的一切都很落后,不仅如此,就连可供开发的资源都很稀少。本地人有心无力,最后为了发展经济,找到的最为合适的产业就是风俗馆,男男女女都有。
那附近有一个很重要的边境线跃迁点,时不时地会有旅人经过,是他们风俗产业发展的一大助力,而另一大助力,就是驻扎在上面的军人们。
军人和旅人都是当地风俗业占比最高的客源,而苏魏洲曾经偶然听下属提到过,风俗业中最为火爆的就是角色扮演,其中有一项就是亲属关系,最为火爆。
不仅如此,就连联邦唯一合法的色情影片网站,里面也有无数关键词为step后面跟着父母兄弟姐妹的影片。
足以见得现在的人对这种禁忌的情事到底有多么热衷。
而以前,苏魏洲是难以理解这种性癖的。他当然知道人的性癖是自由的,但触碰到道德的警戒线,到底是有点太过了。
但现在,当他真的操了自己的小儿子,他终于明白过来人们为什么会喜欢这种带着禁忌背德色彩的性事。
长期生活在法律和道德约束下的普通人,中规中矩度过每一天,而这种带着禁忌色彩的性事,就好像是在波澜不惊的水面接入电流,叫人无法冷静,进而沉溺于这种紧张刺激的性爱。
毕竟是乱伦,周遭的视线和自身所受到的煎熬,最后这些复杂的身为人的情绪,都变成了情欲的催化剂。
明白过后,苏魏洲紧接着就开始想,那么到底有多少人会像他这样呢?真的和自己的小儿子拥有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年轻稚嫩的身体在他身下被操得完全打开,只能接受他的生殖器的贯穿操干,最后被他射入宫腔。
到底有多少人能够像他这样畅快?大概是寥寥无几了吧。
在这样禁忌的事中占据少数,叫苏魏洲又多余的生出一分很是怪异的优越感。他很快觉得让小儿子跪在马桶上给自己操已经不足够了,他要看着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漂亮脸蛋才行。
于是他短暂的停下一瞬,叫被操得双腿发软跪都跪不住的少年以为自己终于被放过,然后很是突然的双手捞着少年的腿,用刚刚把尿一样的姿势把人抱进怀里,一边抽送一边走到了盥洗台的镜子前。
苏黎觉得狠心的父亲一定是想操死他,他已经哭得喘不过气来了。刚刚跪在马桶上的时候他就轻易被操得射了,而现在被抱起来,因为自身的重量将那根粗硕可怖的鸡巴吃的更深,叫他有种自己的子宫都会被操穿的恐慌感。
他被抱着走动,就算男人已经克制着不要疯狂抽插,可那种磨蹭的动作依旧让他哭叫不止。他只能慌张的抓紧男人肌肉隆起的胳膊,哭红了眼睛请求,“不要、不要了呜呜呜……要被操坏了……”
可很快,他就连哭泣都不敢,因为父亲抱着他径直走到镜子前,叫他睁眼就能看见自己下身的穴眼被操成了多可怜的模样,还依旧谄媚的含着男人的阴茎裹吸。他羞得狠了,眼睛都睁不开,脸蛋都有点发麻,明显的情绪过于激动了。
可身后的男人却被镜子里的画面刺激的更甚,低头含着他的耳廓舔吻,声音带着情色的低哑,“宝宝,睁眼看看。”
原本只是为了逗弄小儿子的称呼而已,但现在苏魏洲都叫得有点上瘾了。他原本是极为刚毅的那种男人,平日里说不出软话,也绝不用叠字去称呼谁,更何况过分亲昵的叫谁宝宝。
但刚刚他这样叫自己的小儿子,看着少年被羞得身子发颤脸蛋通红,就连穴都夹不紧只能无力的排出别人射进去的精尿的时候,他就觉得这个称呼其实格外的有意思。
居然能够羞得小儿子反应这样大。
于是当看见苏黎呜咽着闭上眼睛不敢看镜子的时候,苏魏洲很快就故技重施。他咬着苏黎的耳廓说话,声音已经潮湿又低哑,带着极为浓重的情欲味道。苏黎还是不睁眼,他便将人抱得更高,就算鸡巴退出来一点都不迟疑,只低头开始舔吻少年羞得泛粉的后颈软肉,“宝宝,睁开眼来,看看小逼是怎么吃爸爸的肉棒的。”
他说着,在少年的后颈轻咬一口,惹得人惊呼着身子都绷紧了,这才又抱着那具纤细稚嫩的身子往自己鸡巴上按。他这一下操得毫不留情,龟头整个撞进幼嫩的胞宫软肉里,甚至再度挺胯,就连茎身都埋进去一点,轻易就操得小儿子的肚皮上出现了自己鸡巴头的形状,整个人哭叫的像是真的被操坏了,嫩逼里水流不止。
能够这样放肆的奸淫自己的亲生儿子,长时间禁锢着自己的苏魏洲爽得像是野兽一样的低喘。他提胯啪啪撞击小儿子白嫩的臀,紫红的阴茎飞快的在那口被操得殷红的嫩逼里进出,次次带出大股的淫水,直操得原本抗拒的少年在他胳膊上留下道道红痕,尖叫着求他不要操得那么深。
一看自己的小儿子终于被操得软了,苏魏洲一顿,还是顺从的稍微放缓了操干的力度和速度。他挺胯用龟头在软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