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越出道好几年了,一直风评不错。毕竟父亲是联邦上将,大哥是情报部的副部长,二哥是医生,这样的家庭,人们看他的时候总是难免带着滤镜的。
但是近几年,每过几个月他就会被黑粉泼一次脏水,并且理由都不带变过的,就是说他表面装得一本正经的样子,但是私底下却会看粉丝发的裸照。
最可恨的是他从来只看,一个都不回复,让那些个想让他操粉的以为自己有希望了,最后只空等了几天。
于是那些粉丝都黑化了。
苏越本人对这种指控很无语。
他出生在军人家庭,虽然说不上是根正苗红,但是看粉丝裸照这种事他是从来都不做的。他少年时期的性欲全靠手解决,后来有了宝贝弟弟,就全回家交公粮去了,所以他实在是对别人的裸照没有什么想法。
他行得正坐得直,每次被黑的时候有记者来问这种问题,他都格外坦荡。
但最近他发现,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因为他终于摸出来自己被黑的规律,那就是在被黑之前,他家的宝贝弟弟都会以买东西为由借走他的终端。
买东西么,账单都是会有的,那种几千块钱的东西,对于弟弟的小金库来说都非常不值一提的……于是苏越就知道不对劲了。
但他很耐得住性子,就算心里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了,他依旧耐心的等着要抓弟弟现行。呵,害他被黑这么久,还看别人裸照,他总要让这个小混蛋付出代价的。
于是没过多久,就当苏黎沉浸在那些粉色的鸡和漂亮小逼中的时候,突然发现头顶有阴影投下来了。
他仰头,对上了三哥笑意里带着杀气的眼神,脑子里开始思考,如果这会儿辩解是自己的手不听使唤了会有多少的可信度。
然后就在苏黎努力让自己可怜的小脑瓜疯狂运转的时候,他突然听见自家三哥带着笑意的声音,“喜欢看?”
就算苏黎不想承认,可是事后他回想起来,自己当时一定是被苏越笑眯眯的样子迷惑了。他看着苏越一副“你说实话我肯定舍不得收拾你”的模样,内心陷入沉思。
平心而论,苏黎觉得苏越跟另外两个哥哥肯定是不一样的。毕竟是在娱乐圈混的,平日里乱七八糟的事情肯定见得很多了,说不定他这种偷偷摸摸看别人裸照的事情其实在苏越眼里根本不值得一提呢?于是他眨巴眼,乖巧又诚恳,“喜欢的。”
苏越快要一口血呕出来了,他努力平复呼吸,看着弟弟依旧笑眯眯,“那想不想看脱衣舞?”
苏黎眼睛都直了。
他敏锐的从苏越的话里琢磨出苏越的意思,这是苏越要给他表演脱衣舞。他说不出话来,看着穿得整整齐齐的苏越脑子里已经将那身衣裳扒光了。这幅好色的模样落在苏越眼里,苏越是忍了又忍才没有狞笑出来。
两位兄长都还在上班,父亲也在赶回来的路上,现在在苏越眼里,幺弟就像是离开族群的小绵羊,他要怎么料理就全凭他高兴了。于是他一把捞起弟弟将人扛在肩上,把人带回了房。
“走,三哥今天给你表演脱衣舞。”
苏黎就乖乖巧巧趴在自家三哥肩上擦口水,他着实是没想到,人活久了还会有这种好事。
然后没过几分钟,他就在他亲亲三哥的房间里鬼哭狼嚎,“你骗人!你骗我!三十秒就脱光了算什么脱衣舞!你这样是拿不到钱的!”
没想到弟弟是真的想花钱看脱衣舞,苏越这次是真的狞笑出声了。他单膝跪在床沿抓着弟弟的脚踝把人往身前拖,说话的声音嘶嘶的像是毒蛇一样,“我都脱光了,你不给钱,那不是想白嫖?”
不守男德偷看别人的裸照,还白嫖哥哥的脱衣舞,苏越狞笑,“没关系,不给钱用别的付就好了。”
苏黎趴在床上一手抓着枕头,闻言刚想回头看看苏越是什么意思,就感觉到自己的短裤又被扒了个干净。他皱着脸蛋求饶,“我错了!阿黎错了!呜、不白嫖!我给你钱!”
苏越眨了下眼睛,笑眯了,“你还真想嫖我?”
苏黎说不出话来了,因为他终于发现自己现在不管说什么都逃不了被操一顿。甚至于他每说一句话,苏越就笑得愈发狰狞了。他无法,只能顺从的翻身露出自己白软的肚皮和胸脯来,然后双手缠在苏越的颈项上,可怜巴巴的凑过去亲了亲苏越的唇角,“你轻点操。”
苏越知道,但凡是家里别的男人面对这样卖乖的弟弟,一定都会立马心软。但他决不会的,他要让这个色批弟弟知道,冲着别的男人女人的身体流口水绝对是要被教育的。
于是他直接把弟弟从怀里撕出来,绷着脸,“转过去跪好,自己把屁股翘起来。”
“呜……”苏黎不情愿的呜咽,坐在床沿不想动弹,“我不想用那个姿势。”
“嘶!”苏越不信邪,弟弟连黑脸的自己都不怕了,问题很严重。
“你还拿乔是不是?”
日记里都写得清清楚楚,很喜欢被后入,现在就说不想用那个姿势了,真当自己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