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黄色的夕阳从玻璃窗外淡淡倾泻下来,夜幕快要降临了。
脸上溅了星星点点血迹的男人放下手中铁锈味的陶瓷刀,蹲在沙发边,细细端详着失去一颗眼球的房晔。
看着身下接近昏迷的人,迟子逸竟然有种莫名的快感,从神经中枢辐射开来,顺着筋脉蔓延到四肢百骸。他就是喜欢把完整撕碎,把干净弄脏,把完满洒落,全部都毁灭更好。
迟子逸捡起脚边的陶瓷刀,另一只手强行扒开房晔的右眼——在阳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如同一颗完整的猫眼石。
那右眼似乎是非常地不安,瞳孔涣散无距,上下跳动。迟子逸没有犹豫,举起刀就朝着那眼缘媚红的肉刺了过去——他要完整地挖下这块琥珀。
身下陷入昏迷的身体猛地一颤,随即停止了挣扎。
眼部媚红的肌肉刹那溢出血,从刀刃划开的口子一路往下,形成一道优美的血线。迟子逸继续手上的工作,他要把整个眼球都挖出来。
陶瓷刀一下一下深入,每一下深入都溢出血液,房间里安静无比,只听得到肌肉被划开的声音。
到达了陶瓷刀无法切割的地方了,迟子逸伸出两根手指探了进去,那眼球轻而易举地就被抠挖出来了。
多么完整啊。没有一点损伤,完好的眼球,他们的爱情也应该这样。
“咚。”
眼球就这样被丢进房晔刚喝过的盛着白开水的杯子里。透明的液体在眼球重量的冲击下飞溅了出来,那原本晶莹剔透的水一下就被染成糜烂的媚粉。
很好。
迟子逸转身望向身下昏迷不醒的男人,他的眼皮似乎因为没有眼球的支撑而瘪了一点点下去。
他伸出手指,强行扒开那紧闭的眼皮,里面空洞无比,媚烂的红肉,里面还夹杂着没清理干净的白色巩膜。
迟子逸又硬了。
他解开裤头,一只手扒开紧闭的眼眶,硬挺的性器就要往里面挺进。
那浅浅的眼眶里温热柔嫩,很好地把他的肉头包裹住了。
就着这个姿势,托起房晔的头,迟子逸开始狂野而粗暴的抽插。像是要把自己的鸡巴连着睾丸全部塞进房晔的头里一样,每一下,迟子逸都把鸡巴顶端不偏不倚地狠狠撞到那个空眼眶里面,直撞的血液飞溅,把他的鸡巴也染成血粉色。
还不够,远远不够。
迟子逸狂野地耸动着,虽然眼眶很浅,但是很好地容纳了他全身最敏感的一个区域。他先是在疯狂顶弄那眼眶,操遍眼眶内壁的每一寸,然后放慢速度,慢慢研磨自己的龟头。就着这个姿势不知道顶撞了多少下,迟子逸终于射了出来。
带着血的浓精从眼眶里溢了出来,随着他的动作喷溅在早已不成形的沙发上,糜烂而艳丽。
迟子逸穿好裤子,俯身去和房晔接吻。房晔紧闭双眼,和当年别无二致。
这是一个绵长的吻,嘴唇贴着嘴唇,单纯、青涩而美好,不含旖旎,让迟子逸回忆起当年的时光。当年,彼此眼里只有对方,承诺是真的,爱也是真的,爱情如果永远定格在这一刻,该多好。
「次日,网传城区中央一居民楼起火。记者从应急消防管理局了解到,火灾造成2名青年不幸遇难,目前火灾原因尚在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