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子逸抓着房晔的发丛就开始一顿猛捅。尖锐的牙齿时不时刮蹭着迟子逸的欲望,硌得他生疼,但是他却从中获得了变态般自虐的快感。
房晔双手双脚都被捆了起来,被强迫着面朝上抬起头,像一条被摁在菜板上濒死的鱼。
“你....放开我....”嘴被强行撑开,模糊不清的字眼从房晔嘴里一个一个蹦出来。他的表情愤怒又羞耻,和迟子逸当初认识他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只有....只有那琥珀般棕色的瞳孔,让他能稍稍回忆起最开始时,那个翩翩有礼,温柔又体贴的爱人。
迟子逸猛地收紧手臂。
他大学期间热爱攀岩,臂力惊人,房晔在他的钳制下痛得惊呼了起来,身体剧烈挣扎了起来。
迟子逸虽然没有房晔高,但是力气却不小。果然,力量和身形没有必然联系这句话是对的。
“嘭。”
眼前一片昏黑,迟子逸的额头传来一阵钝痛。房晔竟然打他!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房晔从沙发上屈身坐起来,怒瞪着他,他的皮肤很白,脸上的掐痕格外明显,衬衫凌乱,两只被绑缚到头顶的手疯狂挣扎着,像是要挣脱迟子逸的桎梏,挣脱这份感情。
迟子逸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起身一把推倒房晔,不顾他的挣扎,三两下就把他绑了起来。
当自己的身体越过房晔的头去拿沙发底下的陶瓷刀的时候,迟子逸看到房晔的瞳孔极速缩小。这幅样子迟子逸从来没见过。
“是不是有病!迟子逸,别发疯!”
迟子逸不为所动,眼睛注视着手上的刀片。精密陶瓷高压制成的陶瓷刀泛着白光,刀尖像一个刽子手。
先从哪里下手呢?
迟子逸用身体压得房晔动弹不得,指尖沿着房晔的脸部轮廓一路向下,他能感觉到身下的人在颤抖。
先从眼睛开始吧。
那皎洁澄净的瞳孔像一颗琥珀,迟子逸在里面看到自己的影子。
要是把这么一颗透亮的琥珀挖出来,肯定非常有收藏价值吧。
迟子逸按住房晔挣扎的脑袋,扒开那好看的左眼上下眼皮,对着那颤动的瞳孔,瞄准。
“不要....不要....啊!!!!”
房晔在他身下剧烈挣扎着,喉咙里迸出剧烈的嘶嚎。
“好疼啊!!啊啊!!”
有点吵到自己的耳朵了。迟子逸摸了摸耳朵。
迟子逸松开扒拉房晔眼皮的手,拔刀起身。房晔条件反射般闭上了眼皮。血和玻璃体还是止不住一般从房晔的左眼眶里溢了出来。
无色透明的玻璃体,夹杂着血液,沿着颧骨,伴随着身体颤动,流了下来,像极了一副淫靡至极的画。
啊,好像忘了完整地挖出来,把琥珀扎碎了。但是没关系,还有完整的右眼呢。迟子逸随意找了一块毛巾,把房晔的嘴给堵上了。
迟子逸随意擦了擦沾染了血丝的陶瓷刀。那尖锐的刀刃被擦拭之后依旧反着光,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只有上面淡淡的铁锈血味暴露踪迹。
房晔被束缚在沙发上,脸部痛苦地扭曲着,一只眼紧闭,一只眼半睁着看着迟子逸,胸口随着他的喘息上下浮动,像是离开水的鱼。
这还没结束呢。
还有大半个破碎的眼球留在眼眶里,这多不舒服啊。迟子逸俯身观察身下人的表情。
额头上泛着细碎的汗,这一点都不像他。
迟子逸伸出左手抚上那受伤的左眼,却惹得身下人一阵挣扎。
“别动。”
果然,身下的颤动变小了,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一声轻笑从迟子逸的的鼻子里飘出来了。房晔这种破烂不堪的样子真是惹人心疼啊,看得他都要硬了。
迟子逸左手扒开那因疼痛和惊恐不断晃动的、紧闭的左眼眼皮,里面软烂鲜红的血液、眼角膜、玻璃体混合物,诡异中透露着美感。他对着那破碎的眼眶,猛地一挺胯。
“啊!呃呃.....”房晔被堵住的嘴里发出撕心裂肺般混乱的痛嚎,他的眼皮急剧收缩着,身体像是被魇住了一般痛的挣扎不得,越挣扎越痛。
迟子逸的鸡巴堪堪插进去一个顶端,但是这双重的感官刺激已经足以让他硬的不行了。
里面又柔软又热,紧窄的眼眶包裹着他的顶端,眼眶里面的肉壁一下一下收缩,不断颤动的眼皮在自己敏感娇嫩的肌肤上撩拨。
迟子逸就着这个姿势浅浅地抽插了几下,眼眶很浅,里面血色的玻璃体随着他的动作被挤了出来,沿着眼眶溢了出来,房晔已经接近晕厥,像极了一个被拆开针线露出里面白色棉絮的破碎娃娃。
房晔的头向一边诡异地倾斜,真是楚楚可怜。但是迟子逸并不会因此放过他。
他的手紧抓着房晔的发丛,继续顶胯,硬挺的鸡巴一下一下戳进那空洞的眼眶,仿佛这样就能突破视网膜,直通大脑,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