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活呢!“在下面的时候……是我们太紧张了……”
正当两人说话的当儿,突听得朱朋喘息声渐起,在陆寒冰的喘叫声中显得那般明显,终于两人身子同时抽搐一阵,便瘫了下来,显然朱朋已完了事,他喘嘘嘘地坐起身来,离开了陆寒冰那令男人为之颠倒迷醉的美妙胴体,轻轻拭了拭汗,坐到了陆寒香身边,“呼……真是……好棒的美侠女……又窄又紧又会吸……唔……真爽死我了……”
“你……你们……”见陆寒冰软绵绵地挨在大石上头,美目到现在犹然不肯轻启,大开的玉腿之间,桃花源口正自微微敞开,一缕白腻的汁液正缓缓溢出,间中还混着一丝诱人的红,说不出的淫媚动人,陆寒香与姐姐相处久矣,向来只见到姐姐的沉稳大度、严厉骄傲,这样彻彻底底被侵犯占有,仿佛身心都飘荡仙境,软绵绵地再无一点动作的柔弱模样,却是前所未有,芳心不由想到自己在被两人侵犯的畅美瘫痪之时,是否也是这么个表现呢?“竟然……把姐姐这样……”
“小姑娘别担心……你姐姐只是一时吃不消,暂时晕迷过去而已……说到男女之事,还不只这样呢……接下来该兄弟表现了,可别失了威风啊……”
见陆寒冰软瘫石上媚眼如丝,若非那美丽的乳峰仍不住起伏,还真分辨不出眼前是落凡的仙子,还是巧夺天工的雕像,苟酉知道她一时是别想起身了,便自己压上去她也只有任自己侵犯的份儿,犹豫地看了看陆寒香垂首娇羞,苟酉不由探出手来,将她狠狠一搂,搂的陆寒香嘤咛一声,娇躯都软了,这才走下石来,步向陆寒冰那充满诱惑的胴体。
“哎……不要……寒冰……已经……唔……够了……啊……”还心醉神迷在那迷濛仙境中的陆寒冰,突觉又一双手抚上自己精致玲珑的胴体,虽说眼儿还睁不开来,却知道是另一个男人正对自己上下其手,芳心虽不由有些苦楚,心想着自己怎如此命苦?虽灭了仇人却也牺牲了自己的处女身子,事后还被两个平日看都看不上眼的小淫贼玩弄?偏偏也不知是来人手法高明,是射日邪君的淫药效力未去,还是承受高潮之后,自己的身体真是愈来愈无法忍受被男人挑逗呢?可随着他的抚弄,本就缠绵未去的性感竟再次袭上身来,陆寒冰不由羞人地发现,桃源处竟又湿了起来。
听陆寒冰的声音软颤娇柔,看她娇嫩的脸颊上泪珠未干,也不知是受不住男人的挞伐,还是心伤于纯洁已失?苟酉俯下身去,轻轻地舐去陆寒冰的泪滴,双手轻托她胸前美乳,感受着那饱满的弹跳力,抵在她玉腿间的肉棒,却还是温柔轻巧地揩触着桃花源的开口。
这可真苦了陆寒冰,原本方才高潮的余韵,便还如骨附蛆地缠着她,即便来人立刻上马,激情之下陆寒冰都未必能忍耐的住,何况他的手段如此温柔,口舌巧妙地扫舐着自己的脸颊,带出一片火热,双手轻托美乳看似没甚动作,可在她胸口的跳动之下,美乳本能地弹跃触及他的双手,反而像是自己送上门似的,何况那肉棒正若有似无地抵在桃花源口,如蜻蜓点水般触着揩着那汨汨流泉,虽没说半句话,却露骨地展现出侵犯她的欲望。
本来陆寒冰的矜持和抗拒,已在方才朱朋的蹂躏中瓦解冰消了大半,现在的来人虽是不动,却趁着她本能的些微动作轻触着她的娇躯,也不知是紧张还是本能的渴求,陆寒冰渐渐放大了动作,主动追寻起那肉体的刺激,虽还勉能咬着纤指不开口,可肉体的本能反应,不只是苟酉,连旁观的陆寒香都看出了她心中的挣扎。
“天啊……”没想到姐姐被奸过之后,再遭侵犯时竟是柔弱成这个样子,看来比自己在两人胯下遭其淫玩之时,也差不了好多,陆寒香正自惊羞,却被朱朋一把搂到了怀内,她本就心神失守,最是对男人的手段无法抗拒之时,顺势便倒了进去,一边眼儿迷茫地看着陆寒冰被苟酉爱抚把玩,汗水渐渐溢出,一边感觉朱朋肥厚饱满的大手,在自己身前轻抚慢滑,尤其双乳更逃不过他的轻触,若非香肩轻触,感觉到那肉棒犹颓然未起,只湿漉漉地垂在那儿,她还真以为接下来就轮到自己了呢?“你们……都……都好厉害……不只寒香……连姐姐……连姐姐都……都弄成这样……”
“小姑娘放心……今儿个……咱兄弟必然竭尽所能,让你们好生舒服放浪一番……保证你们事后回味无穷……试过还想再试……”一边言语轻薄着怀中娇俏的裸女,感觉着侠女情动时敏感润洁的美妙触感,朱朋一边却不由心惊肉跳,欲火一过,男人总比女人更快恢复正常,虽然这也表示男人不像女人那般长久地感受美妙的滋味,回过神来的他才发觉,自己竟把那冷若冰霜的侠女也玩过了,这下大事不妙,怀中这小姑娘温柔甜美,搞了一回事后还可能不追究;可眼前这冰霜仙子却非泛泛,光看她不惜失身也要弄死射日邪君,便可知其心志之坚、性格之硬,现在自己两人是得意了,她也被弄的晕晕忽忽,一时难以正常思考,可等她恢复过来,自己兄弟岂还有命在?
不知身旁的兄弟正想着这些事,苟酉正好整以暇地挑逗着陆寒冰的春心,他观察着陆寒冰的反应,调节着手上的动作,等到陆寒冰便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