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对肉欲的拒绝、隐忍和折服。
他能够辨别。
“哪里不舒服?”他问,却没有停下抽插。
巫雨清摇头,“你快点。”
宗政航得不到想要的回答,于是将妻子抱起来,让她折迭在他的怀里。
他们依然嵌在一起。
走动和臂力的运用让宗政航无法专心于下体的触感。
他带她去卧室。
面积夸张的房子里除了管家外没有其他的常驻工作人员,前些年宗政航通知管家将驻家的家政人员调整为按钟点过来工作,于是这幢建筑更空旷了。
巫雨清一路都在担心遇到旁人,即便知道宗政航这样做肯定是提前驱赶了可能会出现的工作人员,但她还是会怕。
青天白日,光裸的屁股,连接着的下体。
长长的走廊、楼梯、和路过的一扇扇门。
巫雨清无法坦然。
“你紧张起来有时会高潮得很快,有时则全无兴致。”宗政航说,“我还没找到其中的规律。”
他托抱着她,打开卧室的门。
“刚刚是背疼对吗?”宗政航走向床。性器在肉缝里捣动得并不顺畅。
因为巫雨清阴道干涩,缺少润滑的穴肉格外紧,夹得他辨不明自己的冲动。
可爱侵略症不是病,不算暴力倾向,更非变态心理。
怜惜和施虐都会让人咬紧牙关。
他把她轻轻放到床上。
“躺着背就不疼了。”
肉棒随着动作脱离温暖的甬道。
宗政航站在床边,剥下巫雨清所有的衣服,撂在地上。
没有去拿润滑液和安全套,他趴在她身上,直接捣进去。
巫雨清睁大眼睛,把腿分得更开。
腰和背确实不再痛了,但交合的地方……她想让自己快点湿。
没有亲吻和抚摸,宗政航只是做。
半抽半送。整根地退出和进入。几厘米的抽出和十分用力地干入。
他不像以前那样变着花样地讨好。
巫雨清抓住床单。
从躺到趴,湿润,从趴到侧入,高潮。
巫雨清松一口气。终于。
不再攥着床单,身体更放松,等体内戳刺的东西射精。
她等了两分钟,喘起来,宗政航这个时候找什么角度?
他一直在怼她的穴心,变着力道和速度。
“你快点射。”巫雨清说。她还记得要去赴的家宴。
宗政航是祖辈最疼爱和看好的孩子,这代表他能得到四个老人的爱护、支持和资助。
巫雨清感觉自己在被他的家族注视、包围。
无言的力量包裹她,不像宗政航那样强势,是缓慢柔和地标记与吞吃。
温言是宗政夫人,她的儿媳是小宗政夫人。
巫雨清不是一个合格的夫人。
工作太忙,至今没有生育。
不维护家庭,不主动拜访婆家的长辈。
隐婚,仿佛嫁到宗政家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她有数不清的缺点,但她是宗政航选择的,所以长辈们对她和蔼。
非常和蔼。
宽容体贴的姿态让她的冷脸、沉默、抗拒和指控都显得那样不知好歹、不识大体、不够聪明。
有时候,人不用采取行动,就能预见行动后的狼狈与颗粒无收。
巫雨清没有对宗政航的祖辈揭露过什么,因为她曾对宗政航父母说过。
当时的温言是那样温柔地劝解她。
她体谅她,安慰她。
然后在下一次见面时送她精致的首饰,暗示她的日常穿着作为儿子的配偶来说有些朴素,应该戴点东西作为点睛之笔。
宗政航在他最满意的角度里射出来,紧紧抵在深处。
抱着妻子享受余韵,等那阵爽感平息,他问巫雨清为什么会惦记着按时去他家吃饭,这简直百年难遇的奇观,以前都是能躲就躲。
巫雨清才不会说当她身处于他的家人之中,能切实体会到张力。
如坐针毡,却维持着交流的场合,刺激到她的灵感。
暗黑古典加不和谐音,乐器已经搭配好。
她有预感会写出绝妙的作品。
“约好了就不该迟到。”巫雨清这样回答。
宗政航就当自己信了,他放下这个问题,撤出性器,换成手。
揉捻、摩挲、撩拨、抽动、甚至掌掴。
巫雨清的阴户被玩弄于股掌之中。
又一次高潮。
“可以了。”她坐起来,想下床穿衣服。
宗政航把她按回去。
这一次极尽优待。
唇舌和双手不放过任何敏感带。
其实巫雨清最喜欢这样周到细致的爱抚,她会迅速投入,变得湿软。
宗政航要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