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奏结束,她望过来,“不是说各自出发吗?你怎么回来了?”
宗政航抓住妻子运动短裤和内裤的松紧,拽至大腿中段,“让他们等一会儿。”
叁个显示屏全部陷入休眠,黑色的屏幕映出相贴的男女。
秋露叁年前亲手捧起来一个男艺人,非常配合宣传团队与经纪公司的安排,虐粉炒作面不改色,cp营业尽职尽责,当偶像时的演技比当演员时的演技好一百倍,把一切都看作生意。
巫雨清挂了电话。
“好了不聊了。”秋露说,“你吃饭吧,我一会儿也要去赶飞机。新专辑发了以后,要是准备上综艺宣传就来我的综艺哦!拜拜!”
从冰箱里拿出来的草莓酸甜冰凉,碗里还有几块用盐水泡过的菠萝,能尝到微微的咸。
宗政航拿过巫雨清手里的碗,放在桌子上,磕出脆亮的声音。
下午六点,宗政航端着一碗草莓,来到工作室的门口。
“服了你了。幸好是实力派啊,你要是流量……”秋露没继续说,听语气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俯身靠近却被菠萝挡住,只好一口吃掉。
音响在放伴奏,是她正在编写的曲子。
龟头抵着有点湿润的阴道口。前戏简短到可以说完全没有,但她还是能湿。
几分钟过去,他托着她的屁股,将她抱起来。
虐粉提纯于她而言是无法执行的“工作内容”。
他把她端到桌子上,升降桌够宽够长,足以让她后仰的背部不碰到任何电子设备。
巫雨清捏着叉子,嘴被水果顶出鼓包,吃得很快——她不习惯被等。
她说了几个名字,细数被锤的证据和事件。
“倒了一批,工作机会就多了,新人也容易起来。”甘静总结,“秋总应该是去综艺里替补那些被封杀的人。”
他以极快的速度蹿红,然后一直保持热度,成为秋露公司的招牌之一。
宗政航慢慢插进去,插到最里面。
可现在却没这份得意。
巫雨清任由宗政航操弄,她湿了,却无法积累快感。
他抚摸她时总这样想,为自己熟悉她的身体而得意。
宗政航没有回答,将碗放到桌子上。
几小时不间断的工作,让她的背变得僵硬。现在靠胳膊来支撑的坐姿,不能缓解腰背的不适。
“不是要去你家吃饭吗?”她问,右手摸上男人的勃颈,拇指触到短硬的头发。
这几日她一直在弹贝斯,之前还有些磕巴,现在看来已经玩得不错了。
吸粉必须靠实力。
“我马上去换衣服。”她说。
她知道自己将事业看得太重,重到一旦出现闪失,会出现躯体化的症状。
巫雨清放下乐器。
她穿着宽大的运动套装,露出来的四肢细白,上面有每年夏天都会出现的蚊子包。小腿肚上的那颗应该是刚被咬的,有好几道挠痕。
这流水的肉穴,前世的自己调教,今生的自己享用。
巫雨清用腿夹住宗政航的腰,这个姿势和高度,足以让她俯视他。
没人提醒她兜帽抽绳掖到衣服里了吗?
“不着急。”宗政航说。
这是她断网的主要原因:见不得粉丝破防,脱粉转路人转黑。
宗政航看着消失在锁骨处的绳子,抬手拽出来,绳子终端的塑料盖被体温捂热,他握紧。
巫雨清同意朋友的看法,自己的性格确实走不了流量路线。
宗政航看巫雨清在皱眉,这表情不像以往
体内升腾的愉悦断断续续地涌现,来不及堆积出一个浪潮就破灭。
他常把玩,兴起时还会去舔,然后享受她的笑声和求饶。
她们坐在车里吃完快餐,然后回家的回家,回公司的回公司。
而掉粉,除了影响商业价值,对巫雨清而言也意味着她让喜欢她的人失望了。
她的耳朵是敏感带,任何接触都会令她痒得直躲,还腿软。
没收餐具后,宗政航如愿碰到想碰的地方:巫雨清的耳垂。
巫雨清做不到,她是一个极力避免冲突的人,不愿让在意她的人露出失望的表情。
晚餐要去宗政航的爷爷奶奶家吃,昨天说好他下班后直接过去,现在却在房子里看见他。
像那种一按就出声的洋娃娃。
甘静戴着一次性手套吃奥尔良鸡翅,同意秋露的说法,“最近确实有好多人被上面收拾,都是活该。”
纸裹了一半,方便手拿,然后递给巫雨清。
贝斯的气质非常桀骜,像质地坚硬的野心。巫雨清利落地弹奏着,没有看琴弦,而是盯着显示屏。
“风水轮流转。”甘静冷笑,“之前给你买热搜的那几个,我们也在关键时刻帮他们买了。”
这个房间用隔音材料铺设,但还是会露出一点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