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是被热醒的。
睁开眼,他才找到原因:秦泽年原本是睡在床边,不知为何贴到了自己身上,充满雄性荷尔蒙的身躯把他牢牢挤在墙根,热得后背起了层薄汗。
更令人难堪的是,肚子上好像顶着个硬硬的“长棍”,都是男人,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秦雨满头黑线,手忙脚乱地想脱身。
但他根本挣不开,不仅如此,秦泽年强有力的手臂还抓着他的腰贴得更紧了一些:“哥,我好想你……”
秦雨望着他皱着眉、双眼紧闭的脸,想死的心都有了:这孩子做的什么鬼梦,怎么搞得性器都勃起了?!
他非常想不动声色地下床离开,可惜秦泽年不给他这个机会——
沉浸在睡梦中的亲弟弟以不可抗拒的姿势,将他用力压在了床上,下半身被迫和硬热的性器接触,那一瞬间秦雨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头顶。
“哥,我想进去……”
低哑的声音在耳朵边炸开,秦雨急忙伸手推他的胸膛:“秦泽年你这个小混蛋,快醒醒!”
此时秦泽年正沉醉于甜美的梦境中。
在梦里,秦雨主动脱掉衣服,赤身裸体地躺在他的身下,温柔地打开了自己的身体,邀请他把硬热到快要爆掉的性器插进去。
眼看着龟头就要破开粉嫩的穴口,面前的秦雨突然气急败坏地大喊他的名字:“秦泽年!不要!”
不,就差一点了!
秦泽年咬着牙掰开哥哥的腿把自己嵌进去,又重复了一遍:“哥,我要进去。”
“啪”的一声脆响。
秦泽年蓦然睁眼,右脸颊上火辣辣地疼。
这巴掌打得非常用力,以至于秦雨的指尖都在颤抖:“清醒了吗?”
秦泽年垂下眼帘,看见被自己锁在身下的秦雨,对方脸上满是惊惧,而他下身勃起的肉棒正毫不留情地戳在秦雨大腿间,马眼里流出的透明液体甚至打湿了布料,留下一滩深色的印迹。
意识到自己做了件多么荒唐的事情,他仿佛听见大脑里发出轰隆巨响。
“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他急忙从秦雨身上起来,胯间的巨物大咧咧地晃动着,秦雨茫然地看着它的形状,嗓音有些干涩:“秦泽年,你在梦里对我做了什么?”
“我……”
他懊恼地垂下头,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手足无措。
秦雨的声音微微颤抖:“这样太奇怪了,你不觉得吗?”
“你为什么不能懂事点?”
秦雨其实很少发火,无论是生活中还是工作中,永远都是笑意盈盈很好相处的样子,但此刻他却感到了莫名的愤怒:“越界一次就够了,为什么还要再三挑战我的底线?”
他掀开被子,在清晨微弱的阳光里把自己的睡裤褪下半截,指着软趴趴的性器压低声音:“看清楚,我是男的,我是你哥。”
秦泽年目光闪烁:“我不在乎。”
他挺直腰背,大声道:“喜欢就是喜欢,我有什么办法?我也想过不要再喜欢你,但是真的做不到……”
秦雨恨不得把他的脑子掏出来拿巴氏消毒液洗干净再塞回去:“闭嘴!我可不想以后被人戳着脊梁骨骂。”
秦泽年很想问他,外人的眼光就那么重要么?但他忍住了。谁知几秒钟后,却说出了更加执拗的话:“没人能阻止我爱你,你也不行。”
那一瞬间秦雨脑子里面只有一个想法——
我弟弟疯了。
“闭嘴……”他强装镇定爬下床:“以后别再说这种话了。今天的事情就当做没发生过,我要去洗脸刷牙准备上班了。”
秦泽年维持着跪坐在床上的姿势,眼神却一直跟着秦雨的背影,直到他进去卫生间,砰的一声将门关上,他才收回目光,自嘲地笑笑:“我又搞砸了,是吗?”
事实上秦雨紧张得连腿都在发软。
隔着磨砂玻璃门,他拧开水龙头把脸埋进冷水里,试图让头脑冷静下来。
秦泽年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抱着别样的心思?
秦雨开始反思自己:我是不是潜移默化中影响到了他,才让他长偏了?
如果说秦雨是太阳,那秦泽年就是向日葵,向日葵总是围着太阳转的。在这种情况下,别提女孩子了,秦泽年连男性朋友都没几个。
他抬起脸望向镜子里面色惨白的自己,无声动了动嘴唇,镜子里的人也跟着动作:“都怪我,没有过多关注他的内心世界……现在改变他还来得及吗?”
没人知道答案。
他胡乱洗漱完,回到卧室换衣服,期间秦泽年一直默不作声地盯着他看,这让秦雨觉得尴尬且羞耻,但他是个爱面子的人,于是强撑着在秦泽年面前快速搞定,随后四肢僵硬地拿起包就走。
关门的时候他不小心瞥见秦泽年的表情,对方阴沉着脸,眉头紧锁,仿佛在盘算着什么。
秦雨背脊一凉,打定了主意,今晚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