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朗听到冯望君这话,一时之间却是无比气恼地瞧着冯望君,他刚才问的那个问题潜在意思不就是他不行吗?
但周明朗又觉得这是冯望君故意激怒他,他不想上冯望君的当,只能憋着火气不回答冯望君。
“明朗你要是不回我,那我只好认为你是个性功能障碍的人。”冯望君语气格外轻柔地对周明朗说道:“不过,明朗你不用担心,小妈妈不会嫌弃你这样带病的身体。”
“你……你才有病!”周明朗还是忍不住怼了冯望君一句,但他仍旧不打算对冯望君做些什么,“我不会跟你做的,你现在就死了这条心吧!”
“嗯哼……”冯望君只是不在意地哼唧了声,反正周明朗不动,他自己动也行,“既然明朗你这么说,那小妈妈只能继续用瘙痒的肉鲍夹蹭你的性器,你可要忍住不射精呢。”
“你……”周明朗的口中刚讲出一个字,他胯下的热红肉棒便被冯望君的柔软阴道壁极为用力地挤压起来,这种突如其来的刺激动作让周明朗的呼吸一沉,然而,不等他反应过来,冯望君的骚淫肉鲍便开始快速地吞吐着他的整根肉棒,每次被迫插到肉鲍底处时,冯望君又会刻意地停留一会儿,用里处的宫口淫荡地顶碰着他的龟头。
那犹如陷入一片欲海当中的无限沉沦感,让周明朗的性器克制不住地变得十分粗大,再加上冯望君淫逼内的骚水刺激,周明朗完全压制不了体内汹涌而来的兽欲狂潮,“啪呲啪呲”的激烈交合声大约持续了几十分钟的时间,周明朗再也承受不住,稠白滚烫的精液刹那间便喷射而出。
冯望君瞧着周明朗满头热汗的疲累样子,猜着周明朗的心理压力很大,所以,他今天打算就此停下。
“明朗,你知道这种事情第三个人知道会变得很麻烦。”冯望君一边帮周明朗解开绑住他的衣服,一边开口对周明朗讲道:“而且,我会留着刚才拍下的监控视频,所以,明朗你这么聪明,应该明白怎么处理。”
“你……你就是个淫妇!”冯望君一从周明朗的腿上起开,周明朗就立刻站了起来,他的眼眸猩红,话语里面更是恨怒交加,“我不会原谅你!”
说完这话,周明朗扭头便快步上了楼去,似乎是要与冯望君老死不相往来。
冯望君望着周明朗紧关的房门,又瞧着身前地板上留下的大滩污液,去拿了一旁放着的清洁工具,一边擦洗地板,一边想着以后怎么说服周明朗。
次日清晨,冯望君做好早餐,周明朗迟迟没有下楼,他走到周明朗的房门前,抬手准备敲门时,周明朗却是已经打开了门。
“让开。”周明朗的火气似乎还未消散,他口气不好地对冯望君说着。
“明朗,你这是要做什么?”冯望君注意到周明朗手里拉着行李箱,面上的表情倒是没什么变化,只是较为平静地询问着周明朗道。
“我打算住学校宿舍,你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此刻周明朗像是要与冯望君划清界限一般。
“好啊。”冯望君闻言,只是颇为温和地回着周明朗道:“需不需要小妈妈现在送送你?”
似乎是被冯望君的干脆态度惊讶到,周明朗目光怀疑地看着冯望君,只是这么对冯望君说了一句,“不用,你让我走就行。”
冯望君为周明朗让开位置,面上轻笑着和周明朗讲道:“明朗,在学校可不要想小妈妈。”
“鬼才会想你!”周明朗说完这话,就直接往楼下走去,似乎不想再多看冯望君一眼,冯望君瞧着周明朗坐车离开,只可惜他早上做了这么多的食物。
不过……周明朗选择去学校待着,那他也可以想办法让周明朗再搬回来。
这样想着,冯望君只等着周怀韬出差回来,虽然他觉得周怀韬这个中年男人没有什么情趣,但平时倒是会满足自己的要求,这就够了。
转眼过去了一个多星期的时间,周怀韬回来时已经很晚,家里的灯早已熄灭。
走进客厅,周怀韬顺手将灯打开,迈步去了二楼,听到房门被人打开的声音,冯望君意识模糊地睁开眼睛。
房间里面没有开灯,但熟悉的酒味已经飘至鼻间,周明朗不会喝酒,此刻进来的人也只能是出差回来的周怀韬。
高大的身影压在自己身上时,冯望君透过微亮的月光隐约看到周怀韬的面部轮廓,周明朗和他父亲长的很像,即使周怀韬现在上了年龄,但眉眼间的英俊也大致可见。
宽大微凉的手掌直接伸进了自己的睡裤里面,拇指和食指指腹肆意地蹂躏着极为敏感的阴蒂嫩肉,饥渴已久的冯望君的肉鲍难以抑制地溢出了大量湿水。
周怀韬的手指触摸到冯望君肉鲍内分泌的黏湿物,胯下的鸡巴也已经坚硬无比,将裤子拉链拉下,便径直将兴奋的粗肉棒插进了冯望君紧致的肉鲍当中。
“过得好吗?”周怀韬一边用硬挺火热的肉棒在冯望君的湿润阴道里进进出出着,一边揉弄把玩着冯望君的双乳,在他兴奋的奶头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我……”在周怀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