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明不知疲倦地抽插着身下柔软紧致的甬道。
耳畔的轻喘逐渐带上呜咽,身边人抓住他的手腕,哀求着:“不要了......不要了......”
在床上,拒绝对男人而言是别样的鼓舞。单明眼前一片漆黑,但脑海自动为他设想出身下人此时的模样:无比柔软的肉逼肯定被他操得开出花来,奶子上也都是他刻意啃咬的吻痕,到处都是他的痕迹。
又一次射出精液,逼里再也装不下温热液体,单明已经射过两回,满满当当地塞着单梓君的小肉逼,已经溢了出来。
男人终于停止了动作。
他不由分说地搂紧身边人,浑然不知单梓君已经被操得失去意识。只剩下刚刚开苞的小洞,无比委屈地衔着男人稍稍软化的鸡巴。
阳光洒入室内时,单明蜷了蜷手指,意外碰到了怀里的人。
他怔住了,昨夜迷糊的记忆缓缓回笼,那些被忽略的称呼回到脑子里——
“爸爸......爸爸不要......”
“君君,不要爸爸操君君。”
“爸爸鸡巴好大!君君要被操死了......”
单明一时根本消化不掉昨夜的一切。
而在他震惊之时,晨勃又一次揭开了平和的遮羞布。他的鸡巴满满当当的堵住了儿子的阴道,几个月没有经历过性爱的鸡巴被温柔地绞着,紧致且温热,再不动一动,能痒的逼疯人。
单明抖着手,本能在催促着他干穿身下的躯体,理智却一遍一遍的告诉他:这是你儿子,他身体里流着你的血,你的鸡巴干过另一个生下他的逼......
单明猛的抽出了自己的阴茎。
他动作幅度太大,儿子的小逼不难受地发出了“啵”的一声,被封禁了一个晚上的液体缱绻地淌出,糊满了少年没有任何毛发的阴户。
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儿子闷哼了一声,睫毛颤抖着,睁开了眼。
他的眼睛很干净,雾蒙蒙地笼着一层水汽,像是不知所措,很天真,仿佛根本不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
那一瞬间,单明恨不得杀了自己。
他抬起手,猛抽着自己巴掌,“啪”声之后,脸颊浮起一个血红掌印。而他跪在床上,不敢直视儿子的脸,一下又一下扇打着自己:“君君、爸爸错了……爸爸是禽兽......”
他低着头,又留意到床单上的一滩血红。
儿子刚出生,全家就知道他是个双性人。痛苦绝望过一阵子后,也只能接受现实。但这是单明第一次真正意识到这一点:儿子是双性人,有一个紧致且娇嫩的逼,而在昨天夜里,他为了发泄自己的情欲,夺走了儿子阴道的初夜。
单梓君沉默地看着父亲。
他料想过以父亲的性格不会把问题猜到他头上,所以他更明白,此时此刻,他最好的反应,就是什么都不说,也什么都不做。
可看着男人逐渐肿起的脸颊,他还是没能压住心疼。
“......爸爸。”哼哼了一夜,少年的嗓音哑得吓人,他伸手拉住父亲的手腕,没用多少力气,却让怕误伤他的单明迅速停下了动作。
一滴清泪从少年睫间滚落,他从被窝里坐起来,柔嫩的奶子上满是男人昨夜抓咬的痕迹,红里掺着紫,触目惊心。
单梓君没有说太多宽慰的话。
他低垂着眼,慢慢松开父亲的手,只说:“爸爸......我饿了。”
单明落荒而逃。
外头厨房响起“噼里啪啦”的动静,单梓君低头,看着自己身上流出来的液体,晦暗的房间里,他一点点,翘起了嘴角。
单明在工地上班,是个小包工头,那天之后,连着几天,单梓君都收到了爸爸“晚上不用做我的晚饭”的短信。他总在深夜一两点才到家,又在次日凌晨离开家门,避开了少年的作息。
一个礼拜后,单梓君才在饭点见到了形容憔悴的父亲。
“君君,爸爸对不起你。”
单明一进门,就跪在了入户口,儿子穿着围裙站在不远处,手里捧着的盘子散发着白灼虾的清甜,那是他最喜欢吃的菜。
“只要你愿意原谅爸爸,要爸爸做什么都可以。”
一句“真的吗”在脱口而出之前被制住,少年恰到好处地从父亲身上移开眼,红肿的眼眶透露着压抑的情绪:“起来。”
他言简意赅,声线里有一丝哭腔:“......吃饭。”
单明心疼得要碎了。
餐桌上,男人不停往少年的碗里夹着菜,他清楚地看到泪滴从少年的眼眶里滴落,那句藏在心里一周的话,还是讲出了口。
“君君......”单明放好筷子,手指在身侧发着抖:“爸爸晚点要出门。”
“晚上不回家了吗?”单梓君几乎把头埋进碗里,声音闷到模糊。
放在裤兜里的手机多出一条消息,单明下意识用手去按了按,心虚至极:“对,有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