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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们,先生们,飞机正在下降。请您回原位坐好,系好安全带, 收起小桌板,将座椅靠背调整到正常位置。所有个人电脑及电子设备必须处于关闭状态。请你确认您的手提物品是否已妥善安放......”
飞机客舱内播音员的声音甜美和缓,裴映却只觉得聒闹烦躁,他心急如焚地看着缓缓降落的飞机,不断地看手表上的时间。
舱门才打开,裴映就一路飞驰,一向以温文尔雅的绅士在上流社会闻名的他,竟然直接略过了站在出舱口和他打招呼的机长。
“先生,请问是先去公司还是......”私人司机的话还没说完。
“直接回家,麻烦开快一点,辛苦了。”裴映皱着眉头打断。
一向冷静的裴氏集团掌舵人少有这般焦急失控的时候,司机生怕是家里出了什么大事,油门一踩,拿出当年在军队里开军车的技术飞驰。
裴映今年三十六岁了,身为世俗判断标准里的成功人士,他事业有成,婚姻稳定,生活自律,但其实没人知道他一把辛酸泪的婚姻生活......
裴映和唐禹结婚八年,在外人眼里,他们是强强联合的豪门联姻,信息素匹配度高达100%。
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他们的婚姻连性生活都没有,婚姻生活里全是无尽的拌嘴斗舌和矛盾。
直到昨晚,在外出差的裴映做了一场梦,梦见今天唐禹发情期到来,家里的备用抑制剂恰好摔碎了,而恰好从学校回来的养子裴纪年,受唐禹的信息素影响失控,永久标记了唐禹。
一想到梦中真实得让人忍不住信服的场景,裴映就焦急拿出手机。
“嘟嘟嘟——”裴映拨通了唐禹的电话,梦里只知道唐禹是白天就发了情,并不知道具体时间。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老严,再开快些。”
“是,先生!”
?
热......
好热......
唐禹吃力地从床上爬起来。
往常的发情期并不会这么突然,这回却不知道什么原因,突如其来的疯狂渴望,让他失去理智。
浑身潮红的他踉跄地走到房间内的冰柜,才打开,手就猛地一抖,将仅剩的一支抑制剂摔碎了。
脑子里乱成浆糊,怎么办?
怎么办......
唐禹恨自己昨天跟保姆芳姨说迟两天再买抑制剂也不迟,偏偏芳姨今天又老家了,偌大的别墅里,只有他一个人。
?
“纪年!”
年轻的alpha正打算伸手解开别墅大门的指纹锁,就听见父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裴纪年回头,只见停在花园外的车边上,裴映和老严正走过来,雀跃地挥了挥手:“爸!严叔!”
男人平日里总是无一丝褶皱的西装,此刻稍稍凌乱,他对裴纪年说:“你跟严叔去买一下抑制剂。”
裴纪年一愣,他自然知道抑制剂是做什么用的,猛地反应过来屋子里可能陷入发情期的,只能是单独在家的小妈。
他立马乖乖上了车,跟着老严离开家,动作之矫健,速度之掣电,竟然连行李箱都扔在门口忘拿了。
裴映深吸一口气,屋子里没有抑制剂了,而他和唐禹的信息匹配度高达100%。
理智告诉他,现在应该等他们将抑制剂带回来,因为他们这段貌合神离的婚姻,根本没有爱,也没有性。
可是......
他脑海里猛地浮现出那个梦境,压抑情欲多年的唐禹,发情期持续了三天,当他回来的时候,唐禹和裴纪年就在客厅缠绵。
那个总是对他夹枪带棒,言语讥讽的Omega,却潮红着身子,脆弱又放荡地求着养子插入他的雌穴,摇晃着胸前丰腴圆润的奶子,不知廉耻地勾引男人cao他。
那时养子已经永久标记了唐禹,除非摘除腺体,否则唐禹永远属于裴纪年。
裴映眼眸猛地一沉,将纷乱的思绪压下,做出了决定。
只见他拇指放在门上识别......
“滴——欢迎回家——”
门一打开,铺天盖地的甜腻蜜糖味信息素涌进裴映的每一个毛孔,他瞬间被刺激得双眼赤红,下身蛰伏了多年的性器猛地挺立起来,雄欲兽性被激发,他的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要将信息素的主人压在身下,将他狠狠占有!
裴映迅速关上门,他不知道唐禹醒来又会如何嘲讽他,但是这一刻所有理智都消失殆尽,他边脱衣服边往信息素最浓烈的卧室走去。
刚进门,裴映的眼眸就猛地睁大!
只见卧室的冰柜旁,一个衣物凌乱的Omega颤抖着喘息,紧紧抱着膝盖蜷缩,而一旁被摔碎的抑制剂玻璃管,被折射出光芒,仿佛下一秒就要将脆弱的Omega刺伤。
裴映快步走过去将唐禹打横抱起来,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