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及他的焰火,拥抱住他的温暖。
八年,八年吵闹,却也是八年陪伴,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替代唐禹呢?就算有人能再陪伴八年,也不会有人穿越悠长的童年和青春,成为他裴映生命里如烟花般绚烂的光。
第一次,他们没有争锋相对的敌意,他们偃旗息鼓,容纳着彼此进入最私密的领域。
男人低头沿着敏感而脆弱的腺体,如同虔诚的信徒,烙下深刻的吻,轻柔却直抵灵魂深处,引起骨头和血液都慌张的战栗,汹涌的爱意几乎要宣泄而出,顷刻淹没大厦。
嚣张的性器对着害羞的雌穴微微研磨,黏腻的淫液是炽热的潮水,体贴地缠绵着交合的嫩肉,清透的蜜液从穴口沿着臀线流出,狼藉又混乱。
濡湿了,全部都濡湿了,空气是湿的,呼吸是湿的,眼眸是湿的,交合处、臀缝间、大腿上......全都被濡湿了。
“裴映......哥哥......深一点......唔......喜欢......嗯哈......很喜欢裴映......的进入......啊......”唐禹背对着男人,绵软的迎合乖顺而热烈,他仰着头,姣好的颈脖线条被隐没在半晦半明里,阳光透不过镜玻璃,所有汗珠都沿着颈脖往下蜿蜒。
男人炽热的性器带着急切和占有,一寸寸将穴道占为己有,软肉被推开挤压,层叠媚红变成性器的附着,粗喘着的声音,一声,一声......
“小禹......”男人咬着唐禹的耳垂,舌尖如同交缠的爱人,留下温热的气息。
噗嗤噗嗤......
黏腻的交合声音如同节奏鲜明的交响乐,频率越来越快......
欲言又止的问,消弭在疯狂的交媾之中——
“你爱我吗?”没有人问出口。
坠欢可拾吗?暧昧不明。
在封闭车厢里炽烈宣泄完爱欲的两人,最后还是选择了去吃顿烧烤,然后满身烤串味地去祭拜裴映的母亲。
墓园中,裴映沉默地看着墓碑上的黑白照片,女人慈祥温柔的脸,永远定格在了她最美好的年华。
而他的身后,唐禹沉默地看着他。
其实八年的婚姻生活,并不是一直都是紧张争吵的氛围的,他们当然也有感情比较和谐的时候。
比如每年裴母的忌日,唐禹会变得很乖顺,安静地陪在裴映身边,那是一年中,他们难得偃旗息鼓的时候。
但是这种和谐氛围并不能持续得很长,因为裴母的忌日过后没几天,就是另一个人的忌日了。
今年又如过去八年的每一年一样,这一天终究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