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玉韵听得这话,心中也颇为紧张,只好勉强撑起被玩得酥软的身子,抖着双腿继续忙活晚饭。
他穴里不知被万举鹏塞进了多少枚红毛丹,现只觉得内里满满当当都是那要命的毛刺,最里头的果子牢牢顶着敏感脆弱的骚心,安玉韵稍微一动便激起万千瘙痒,令他情不自禁地带着哭腔喘息出声。
安玉韵就这样挺着个大肚子双腿哆嗦着在厨房里艰难移动,好像下一秒便要支撑不住倒在地上。万举鹏在一旁看了会,又贴上去将手探入他衣内放肆地揉捏起那对绵软的胸脯来。
安玉韵被捏得一下又弓起身子撑着台面,有些崩溃地求饶道:“啊……不要……放过我……呜……”
万举鹏则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手上揉得愈发变本加厉,勾起嘴角调侃道:“好的,不要放过你,我知道了。”
“不是……啊……”安玉韵被逗得再次哭了起来,“晚饭……真的要来不及了……呜!”
孕夫的身子哪哪都敏感得不得了,光是被隔着衣服抓住胸脯揉捏就已经让安玉韵情不自禁地软了半边身子,再加上肉穴里塞着的那些东西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安玉韵被玩得几乎都要站不住了……
“我没有限制你的行动啊。”看着怀中脸颊憋得通红、委屈得直落泪的小孕夫,万举鹏越发恶劣起来,“我玩我的,你继续做饭就是了。”
“不行……啊……”
安玉韵被玩得连抓着汤勺的手都控制不住地直哆嗦,在这种不间断的骚扰下,他最终还是勉勉强强赶着时间做好了晚饭。
安玉韵抬头看了看时钟,喘息着拢好被弄乱的衣服,把饭菜放在托盘里匆匆端了出去。
孕穴里的红毛丹随着他的走动而在肉壁上微微刮擦,泛起一片极致的刺痒,安玉韵只得极力忍耐着,他眼尾被染红的眸中含着情欲的雾气,夹着黄瓜的孕穴频繁收缩着,不断从边缘溢出透明的淫汁,不一会就流了安玉韵满腿,随后又顺着小腿落到走廊上,在木制地板上留下滴滴显眼的水痕。
万举鹏随着安玉韵一路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客厅,这段路安玉韵走得格外艰难,速度也比平时慢了一倍,当他好不容易走到客厅时,端着托盘的手甚至都有些发抖。
客厅里现在还没人,安玉韵将托盘上的菜逐一摆到桌上,随后收了盘子走出客厅,继续强忍着穴中那快让人发疯的快感来到一间房门前,伸手叩了两下,恭谨地说道:“妈,晚饭好了。”
里面过半晌才淡淡“嗯”了一声,接着房门打开,走出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她看也没看安玉韵一眼,径直抬脚朝客厅走去,而安玉韵似乎也习惯了被这样对待,只默不吭声地低垂着头跟在老太太后面,仿佛一个伺候她的小厮。
老太太走了没两步便突然停下了,她皱着眉抬起脚,雪白的袜子上赫然是几点水痕,安玉韵在她身后看得真切,不由得一下子难堪地红了脸。
那是他一路走来落下的淫水……
“今天没下雨啊,走廊上怎么会有水?”老太太奇怪地转头望了望外边,又瞥着安玉韵问道:“吴妈刚才擦走廊了?”
“没有……”安玉韵心虚地别开眼,“可能是我……端汤时不小心洒了……”
老太太最是爱干净,听得这话,不由得有些嫌恶地板起了脸,开口教训道:“所以你就任由走廊这么脏着了?”
“对不起,妈……”安玉韵有些紧张地攥着手指,低头道歉:“我一会去叫吴妈……”
“吴妈做好了自己份内的事,没必要帮你收拾烂摊子。”老太太打断安玉韵的话,冷冷地对他说道:“你自己擦了。”
安玉韵不敢反驳,当即怯怯地应了声“是”就要转身去拿水盆,老太太瞥了眼他高挺的肚子,又开口道:“吃了晚饭再擦吧,你饿得,我孙女可饿不得!”
“是……”
安玉韵低垂着眉眼,对老太太的话无有不服从,送了老太太入客厅后,他便返回厨房,端起自己的那份晚饭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
万举鹏在旁边看得唏嘘,不禁说道:“你婆婆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啊,不至于这么虐待你吧,竟然让你在厨房吃,还让你挺着个大肚子擦地板。”
“婆婆没有虐待我……”安玉韵垂着眼睫,用勺子小口饮着汤,淡然回道:“在安家,男人一直都是在厨房吃饭的,先生还在世时也是……”
“……啊?”
万举鹏都愣住了,好家伙,他一开始还以为撞见了恶婆婆虐待可怜小寡夫,没想到这家人直接是女尊……
“而且……”安玉韵有些幽怨地继续说道:“我要擦地板还不是因为你……婆婆平时都不让我干这些重活的……”
“……”万举鹏一时被噎得说不出话,只得假装凶恶地捏着安玉韵肩膀吓唬他道:“注意你的措辞!”
胆小的安玉韵果然又被吓得乖乖闭了嘴,一脸委屈地默默埋头吃饭,再不敢说什么。
待吃完了饭,安玉韵起身将自己的碗与婆婆的碗一并洗了,老太太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