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安玉韵醒来时,天已大亮了,他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忐忑地看了眼床头闹钟,暗道一声不好,便急急就要下床穿衣。
他身上还穿着昨晚的情趣套装,当下便伸手要脱下,却在此时被只看不见的大手一把抓住手腕,耳边响起道戏谑的声音:“不许脱。”
安玉韵没办法,只得低声道:“知道了。”随即便穿着这身套装套上了衣服,梳好头发后匆匆踏出房门,一路往厨房奔去。
然而他忘了胯下还穿着串着珍珠的内裤,那两条串着珍珠的带子一下深深勒进肉穴里,随着安玉韵的走动而夹着那颗昨晚被玩到红肿外露的肉蒂摩擦,使得他没走几步就不得不低喘着放慢步调,以一种怪异地姿势扶墙挪动着。
万举鹏跟在安玉韵后面,难得有闲情与他胡扯,“你婆婆一日三餐都是你做啊?”
“嗯……”
安玉韵模糊应了声,掏出手机低头看了看时间,步伐愈发急切起来,可他越急胯下的珍珠就勒得越深,那颗脆弱敏感的肉蒂被挤在中间,引得安玉韵呜咽一声便软软地跪下来,扶着墙壁直喘气,不得已向那看不见的鬼怪恳求道:“求你……让我……啊……让我把这个脱下来……”
“脱下来?”万举鹏飘在半空中,饶有兴致地盯着这被他玩弄到练路都走不动的小孕夫,狭促地说道:“嗯……倒也不是不可以……可我还想再玩玩呢……”
“求你了……”眼看着手机上的时间一分一秒地逝去,安玉韵急得都快哭了,“过后……过后随你怎么玩……”
“这可是你说的。”万举鹏展颜一笑,一伸手便爽快地将安玉韵双腿间的内裤扯了下来,“过后可不许反悔。”
安玉韵心心念念着未做的早饭,含糊应了声便匆匆起身往厨房去了,压根没功夫去想这鬼怪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其实不论安玉韵答应与否万举鹏都可以随时随地随心所欲地玩弄他,之所以多此一举征求他意见,也只是万举鹏自身的恶趣味,想看这小孕夫明明羞耻得不得了却仍被迫屈服的纠结神态罢了。
安玉韵好不容易掐着饭点做好了早饭,匆匆端到婆婆房里后,便又要收拾收拾准备外出采购一天的用品去了。
身为家庭主夫,安玉韵必须时刻留心全家日用品的消耗情况,今天正好是需要补货的日子,他于房里点了下平时积攒下来的超市优惠劵,便拿上购物袋准备出门去了。
而就在这时,他忽然看见一根粉红色的按摩棒在他眼前晃了晃,随即耳边响起那鬼怪的声音:“出门前插上这个。”
“这……”安玉韵顿时涨红了脸,露出为难的表情低声道:“这个……不行……”
“我没在和你商量。”万举鹏拿着那根按摩棒轻轻抽了几下这小孕夫通红的脸颊,说道:“而且是你说过后随便我怎么玩的。”
“但、但是……”安玉韵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内心万分后悔自己先前为了脱身而随口许下的承诺,良好的家教让他即使面对这样无理的状况也无法轻易反悔,一时间竟十分认真地纠结了起来,“我……这个……要是插进去……就、就……走不了路了……”
“啊——这样——”万举鹏望着面前这认真到近乎古板的小孕夫,再次愉悦地笑出了声,“原来是害怕会爽到走不动路啊——没关系,在你走不动的时候我会很贴心地把这玩意给关掉的,你就放心插进去吧。”
“可、可是……”
安玉韵瞬间慌了神,还想再挣扎,但万举鹏却没给他那么多时间,直接将他衣服一掀,抓着按摩棒抵住双腿间的那口肉穴就缓缓推了进去。
“啊啊……呃……不……啊……”
安玉韵瞬间被捅得双腿不停颤抖,艰难地扶住墙壁托着孕肚,毫无反抗之力地被将整根按摩棒插入了孕穴中。
在把按摩棒插到底后,万举鹏又扯来几根带子将按摩棒牢牢固定在安玉韵的肉穴中,这才把他衣服放下,伸手用力一拍那肉臀道:“走吧!”
“呜……”
安玉韵没有办法,只得夹着那粗大的按摩棒一步三抖地往外走去,按摩棒根部还有个柔软的小分叉,刚好抵在他那颗被玩得红肿不堪没法收回去的肉蒂上,随着安玉韵的走动而一点点摩擦着那可怜的小东西,折腾得安玉韵只能每走几步就停下来喘息一会,淫水漏得直要将内裤泡透。
好在他守丧期未过,穿的还是那一身庄肃的黑袍,就算淫水从屁股后透了出来也看不清楚,然而身着丧服却在底下真空插着按摩棒,着实是不知羞耻到了极点。
安玉韵就这样哆嗦着双腿缓慢挪到了地铁站内,现在是上班高峰期,地铁上人满为患,安玉韵上去时已经压根没有位置了,好在他也不打算坐下,只低垂着头,一手托住硕大的腹底,一手扶着身旁的杆子站着。
然而地铁上毕竟有道德的年轻人还是多,看见一位年轻孕夫挺着个大肚子站在拥挤的地铁上,一位青年立马起身让座道:“这位小兄弟,你坐我这吧。”
安玉韵慌了一下,连忙摆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