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妤然是一名大二的学生,大一的时候母亲和继父双双出车祸。
只留下她和继父的儿子。
现在她和继父的儿子江寒轻住在一起,不过这段时间内她打算搬出来。
因为她一见到江寒轻就觉得毛骨悚然,他的言语、动作、眼神都让她感到不舒服。
感觉就是被什么盯上一样,她很厌恶这样。
本来这些她都可以忍受的,但江寒轻做了一件很变态的事,让她忍无可忍。
她第一次见到江寒轻的时候,他高挺的鼻梁架着副金丝边细框眼睛。
斯斯文文的,谢妤然还挺喜欢他的,那个时候自己才18岁,自然对长得好看的男生会有好感。
不过这种好感是只限于亲情这方面。
现在想来,这哪里是斯斯文文,应该是斯文败类。
上周,谢妤然跟高中同学去聚会,喝得半醉。
一回到家打开灯,就见到坐在客厅,阴沉着张脸的江寒轻。
可把她吓了一跳。
他开口就是质问:现在几点了?女孩子怎么可以随随便便跟别人出去喝酒呢?
谢妤然烦躁的挠挠头发,走到玄关处脱开鞋子,不耐烦的回答:知道了。
管得真多,本来母亲死后,谢妤然是打算和他好好生活下去的,没想到,他越管越多。
久而久之,谢妤然也就知道了他对自己的那点心思。
江寒轻走过去,想摸一下她的发顶,却被她一把打开:别碰我。
他脸上的表情僵了僵,受伤的说:小妤,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
她反讥:那是我没发现你是个变态。
伸在半空的手垂下来,江寒轻那隐藏在镜片下的眼睛掠过阴霾:你说什么?
谢妤然也懒得跟他废话,越过他,直接朝房间走去。
江寒轻一把抓住她,气愤的说:我喜欢你,就是变态吗?
一碰到他,谢妤然就浑身不舒服,急忙甩开他,加上喝了点酒,口不择言起来。
你就是个变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我的内衣内裤藏起来了,晚上还对着我的照片干一些下流的事。
他的俊脸瞬间变白,他紧紧的禁锢着谢妤然的肩膀,声音颤抖的问:你都看见了?
看着他这副清纯干净的嘴脸,谢妤然就想吐:对啊,我都看见了,你就是一个变态。
刚开始内衣内裤不见的时候,她还以为是风吹到别的地方了呢,毕竟这里是富人区,没人会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
后来,经常性不见,她就开始怀疑了,不过也没往江寒轻身上想。
某一天晚上,她睡到一半,渴醒了,就出来找水喝,发现江寒轻的房门没关好,里面还发出些陌生的呻/吟声。
她好奇的走过去,轻轻的推开门,结果看见他在自泄,还是对着她的照片。
江寒轻慌了,他没想到谢妤然一早就知道这些事,难怪,她对自己的态度越发冷淡。
小妤,你听我说。
谢妤然抚开他的手,跌跌撞撞的回到房间,反手将房门锁上。
午夜。
房门被打开,江寒轻走进来,掀开被子钻进去,蹑手蹑脚的抱住谢妤然。
他埋头在她洁白的脖子上,拼命的吸取她身上的味道,喃喃低语道:小妤,我好爱你,从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爱上你了,不要离开我。
谢妤然感觉很热,眼皮动了动,睁开眼。
当她见到江寒轻压在自己身上时,睡意瞬间消去,失声大喊:你这是干什么?
江寒轻好像没听到她的话一样,自顾自地在她身体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她只好给了他一巴掌:说你变态,你还真变态啊?
但是他却反手嵌住她双手,眼底染上情/欲:对,你不是说我变态吗?那我就变态给你看。
见此,谢妤然恼了,一脚踢开他,猛地从床上爬起来:离我远点。
被她踢了一脚,江寒轻瞬间清醒了,他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小妤,对不起,我越界了。
她冷哼一声,指着门口:滚,别让我见到你。指向门外的指尖微微颤抖,可以看出她是害怕的,只是强装镇定罢了。
江寒轻叹了口气,无奈的走到门外,挡住她欲关上门的动作,深情的凝视着她:小妤,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呢?
谢妤然的肩膀不安的抖动着,为什么不能给他一个机会?她自己也说不出理由,只觉得他对自己的感情,让她感到恶心。
现在她有男朋友了,但是不敢跟江寒轻说,打算找到房子搬出去后,再跟他说,要不然他发起疯来就糟了。
她的男朋友叫韩子遇,他建议搬去他家住,谢妤然不同意,她不太能接受,才在一起没多久就同居这种行为。
谢妤然闭上眼睛,敛去眼底的情绪,尽量平静的说:没有为什么,我一直把你当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