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知道还伤到哪,他就帮她把所有衣服都脱了,此刻的谢妤然浑身没有一点遮挡物。
修长的手指不安分的朝下面滑去,就在他欲火焚身时。
谢妤然出声了,我现在受伤了,你也不肯放过我吗?
闭口不问失忆那件事,就算问了又怎么样,答案早就在她肚子里了,其实真正伤到的地方是脚踝和手掌,其它地方没什么大碍。
我轻点。
听到这句话,谢妤然就知道,该来的还是逃不掉。
她指着酒店里的避孕套,闭上眼睛,妥协道:戴上。
沉默了几秒钟,他才松开她,拿起安全套撕开。倒映在墙上的身影一起一伏,床上的人做着最原始的动作。
一个月后
谢妤然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在想,或许就这样吧,做完这一切就找个地方安安静静的生活。
远离这个地方,远离韩子遇,远离江寒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不知怎么的,最近她的胃口不太好,闻到比较腥的味道就会吐,难道生病了?
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个月那个没来,糟了,她不会是怀孕了吧。
她使劲的摇头,面目有点狰狞。
每次都做了安全措施,怎么可能怀孕呢,一定是最近天气太热了,她才会不想吃东西,一定是。
说服自己后,心情才没那么烦躁。
自从韩子遇把她救回来就没让她出去过,整天呆在这里,人都要发霉了。
今天有点反常,平常这个时候,韩子遇已经回来找她腻歪了,现在是晚上八点,还没回来,想必是出什么事了。
她走出客厅准备倒杯牛奶喝,抬手想按开灯,结果发现灯怎么也不亮,坏了?
韩子遇为了不让她乱跑还派了三个保镖守在外面,别墅里还有一位阿姨照顾她的起居饮食。
阿姨?你睡了吗?现在才晚上八点多,应该没那么早睡吧,她的脚不受控制的朝阿姨住的地方走去。
黑暗的别墅透着一股阴森之气,让她的心抖了抖。
到阿姨所住的房间时,她还很有礼貌的敲了敲门,将耳朵凑过去听里面的动静,阿姨?外面的灯坏了,你知道吗?
没人应,不应该啊,阿姨的睡眠很浅的。
这一个月里,谢妤然然有时候出来找东西都会惊醒她,现在都到房门喊她了,都没见回应。
该不会是出事了吧,她轻轻的把手放在门把上扭动,没锁?
透过门缝,她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因为一片漆黑,真的睡了?连灯都关了。
虽说打扰老人家睡觉不太好,但她还是想确认一下。
她推开门,手指在黑暗中摸索着,想找到房间的开关,摸着摸着却摸到一具微微发烫的身躯。
有肌肉,不可能是阿姨。
况且阿姨无端端的靠在墙上干嘛,说时迟那时快,那个男人一只手将她的双手束缚住,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
谢妤然然一句话都还没说就被对方给制服,她没有挣扎,因为她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激怒他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既然他能找到这,还能不知不觉的走进来,肯定是一个实力不凡的人。
突然,灯光亮起来,刺得她眼睛发疼,捂住她嘴巴的手也松开了。
现在她才能看清来人,紧张得张口结舌:哥?
江寒轻很不喜欢这个称呼,听到这声哥时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皱,我不是你哥。
一阵腥味朝她袭来,她弯下腰扶着墙壁呕吐,可什么也吐不出来。
谢妤然然指着躺在血泊的尸体,颤着声音问:是你杀的?
本来他看见她呕吐有点疑虑的,被她这一问给打消了,以为她是看到尸体嫌太恶心才会吐。
他偏头看了一眼腹部被插了几刀的阿姨,眼神有点闪烁,有点冷淡的开口:嗯,怎么,怕我伤害你?
为什么?你来找我就来找我,为什么要伤害其他人?谢妤然然无力的靠在墙上,貌似只有这样她才能够站住脚。
他轻轻扬眉,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嘲笑。
你怎么会认为我是来找你呢?你忘了,在你决定站在韩子遇那一边时,我们就注定会变成陌生人。
听到他这样说,谢妤然然脸上有点挂不住,是她自作多情了,人家不是来找她的。
可无论怎么样,你都不可以杀人!她用力的抿了抿嘴角,沉声道。
江寒轻微微侧身,斜看着她,不急不慢的说:这是我的事,你管不着。
没过几秒,他又说:你是在担心韩子遇?怕我会杀了他?
他笑了笑,这个笑容让谢妤然然有种错觉,他们回到了从前。
她深呼一口气,不答反问:你来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与你无关。他没有很多耐心跟她多说,直接推开她走出去。
谢妤然然转身看着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