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酣睡。
第二天,江烜于一片温暖中醒来。
醒来的江烜迷迷瞪瞪的睁开双眼,睡眼惺忪的望着头顶上方的岩石,缓慢的眨了下眼睛。
随着眼睛一闭一睁的动作,江烜眼中睡意渐退,意识回归,昨天晚上的记忆犹如潮水一般一波接着一波的从他脑海中涌了出来。
他在父亲怀里解开棉袍扣子,用手揪扯着双乳头来回蹭动的样子,急切的把裤子蹬掉,躺在肮脏的地上掰着自己的双腿,露出后穴哭着求着让父亲用鸡巴cao他的画面,父亲为了救他不得不把大鸡巴插进他的后穴,用力cao弄他,把他cao的慾仙慾死,最后舒服的昏死过去的场景……
想起这些……江烜突然用手捂住了脸。
昨天夜里……他只顾着享受父亲cao弄他时的销魂快感,根本不觉得自己那样有什么不对,也觉不到羞耻,更是认为自己怎么想都是对的。
现在……
天亮了,淫蛇之毒解了,让他拿什么脸去面对用鸡巴把他操的死去活来的父亲?他的父亲又会用怎样的眼光看待他?
江烜越想越是觉得没脸见人。
在江烜捂着脸不知怎么面对这一切时,他听到了父亲低沉从容的声音——
“睡醒了就起来洗把脸吃点儿东西,下午我们回去。”
“啊……是……我知道了父亲……”江烜慌忙拿开捂着脸的手,神情慌乱的坐了起来。
不曾想,他刚坐起就皱眉咬唇一脸痛苦的倒了回去。
“唔……嘶……”
江烜感觉自己的后穴仿佛被什么东西给撕裂了一样火辣辣的疼着,他动一下都觉痛苦万分。
“爹……”江烜眼泪汪汪的看向自己的父亲。
从小到大,无论遇到什么样的困难和危险,江烜的第一反应都是叫爹,每次只要他喊爹,他爹就会出现到他身边。
这已经成为他的一种习惯了。
当江烜为自己这下意识的喊爹行为感到后悔时,江寒已经起身来到他身边,把他从干草堆上抱了起来。
“怎么了阿烜,是哪里不舒服吗?”江寒一脸关切的看着怀里的大儿子,表现得如慈父一般。
他当然知道大儿子为什么会这么痛苦,骚穴都被他的大鸡巴给操肿了,能不疼吗?
但这些他却不能讲出来,因为,他是个目不识丁、老实巴交、凶悍强壮的慈父。
江烜丝毫不知自己父亲的真面目是何等模样,他看着眼中装满他的身影,神色急切、眼含关爱的看着他的父亲,他心中的羞耻顿时被蜜一样的甜和暖意取代。
爹还是很在乎他呢,这是不是意味着……爹对昨天晚上cao了他的事情也有着跟他一样的感觉?觉得跟他cao穴很舒服?
江烜不敢把这个问题问出来,他把脸埋在父亲强壮结实的怀里,拽着父亲的衣服,可怜巴巴的说道:“爹,我疼……”
“哪里疼?是之前淫蛇咬到的位置在疼吗?”江寒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江烜把脸埋得更深,声若蚊蝇:“不是那个位置,是昨天晚上被爹cao过的地方在疼。”
说完这句话,江烜明显感觉到自己父亲的身体僵住了。
可话已出口,就没有再收回来的可能,他也不想收回来。
一如他昨夜所想的那般,若是他没有感受到过父亲下身那根鸡巴的雄壮和粗大,没体会到过被父亲的大鸡巴cao弄的快乐到死的销魂快感,他可以做父亲一辈子的儿子。
但要让他在享受过父亲给他双重欢愉后,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做父亲的儿子,他做不到。
因此……无论父亲心中怎么不愿,他都不会允许父亲自我欺骗的忘掉他们父子之间发生过的事情,独留他一个人日日夜夜的回味父亲cao弄他时的销魂快感,过着没有父亲cao弄的日子。
“爹,我这样回去,娘和爷爷、弟弟他们会不会看出什么啊?”江烜从父亲怀中抬起头,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担忧是真的,最主要的是强逼父亲面对昨天晚上他们父子俩乱伦cao穴的事实。
大儿子心里盘算的念头,江寒一眼就能看出来,但江寒却没戳穿他。
江寒配合大儿子,脸上露出了一抹僵硬无措的表情。
“阿……阿烜……爹……爹……”他把一个父亲面对这种事时的慌乱、紧张、无措、还有愧疚……等情绪完美的表现了出来。
江烜看着父亲慌乱无措的样子,他伸出手掩住了父亲的嘴,用充满愧疚的眼神看着父亲说道:“对不起爹,都怪儿子说话无脑,是儿子不好,如果不是儿子被淫蛇咬了,脱光了衣服躺在地上哭着求着让爹救儿子,爹也不会cao儿子,这都是儿子的错,是儿子害爹经受了这种有悖人伦的痛苦。”
“爹,你揍儿子吧……”
啧……这大儿子可真能演啊……江寒在心里感慨。
表面上,经过一番复杂的表情变化后,江寒拿开大儿子的手,把大儿子的头按到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