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文看着突然闯入的人,差点儿笑出来。
他就这样满面潮红、眼含春情的看着被气得小脸儿通红、双眼冒火的少年,哑声道:“小阿辞,你看我跟你爹爹这样子,你觉得我能对你爹爹做什么?”说完,他还前后晃了两下屁股,让身后男人的鸡巴从自己穴里拔出些许,再贪婪的吞回去,让少年清楚看到他跟身后男人之间的连接是多么的契合紧密。
这举动在少年江辞看来就是一种赤裸裸的炫耀和挑衅!
气得江辞紧握双拳,像只被激怒的小老虎似的张牙舞爪的往床那边冲了过去:“你这不要脸的狐狸精,定是你给我爹爹下了下三滥的药!才使得我爹爹对你……看我不撕了你!”
面对这场景,江寒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他连忙把鸡巴从林子文的骚穴里抽出来,扯起一旁的被子裹住了林子文一丝不挂的身子。
然后,在自己的小儿子冲到床上时,他一把抱住了来势汹汹的小儿子。
“阿辞,不要闹。”
“爹爹,你放开我,我要弄死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江辞在自己父亲怀里激烈的挣扎,挥舞着双臂奋力的往只露出一个脑袋的“狐狸精”那里扑。
这该死的狐狸精,竟然敢勾引他老实巴交的爹爹做如此不要脸的事情!还当着他的面做出那样淫荡的动作!!他今天非得撕烂他这身狐狸皮不可!!
“小阿辞,我可不是狐狸精哟,我是你爹爹的男妻呢,不信你问你爹爹。”林子文双眼含笑的看着江辞,不嫌事儿大的在那里拱火。
男妻?
江辞被这消息冲击的头脑发胀,嗡嗡嗡直响,同时他也愈发的愤怒起来。
“你个不知羞耻的狐狸精,休要在这儿满嘴胡言,我爹爹才不会要你这样淫荡的骚狐狸做男妻,我爹爹只有我娘亲一个妻子!”
“爹爹,你放开我!我今天非得撕烂这骚狐狸的嘴不可!”江辞拼命的扭动着身子,踢腾着双腿,挥舞着双臂往前挣扎。
这要不是自己的儿子,江寒早一把给他甩出去了。
因为是自己的儿子,江寒只能紧紧地禁锢着他的身子,不让他往前挪动一步。
这情况,江寒可以肯定的说,他若是松了手,他这小儿子绝对会把他小情人的脸和身子都给挠烂了。
“阿辞,别闹了!”江寒死死抱着小儿子,试图让小儿子冷静下来。
“是呢是呢,不要闹了小阿辞,再闹你的爹爹、我的相公要生你的气了哟。”林子文从被子里钻出来,裸露着被自己相公折腾的满是欢爱痕迹的上身,披散着如丝绸般光滑的头发,姿态慵懒的倚在了床头上。
江辞本就十分火大,这会儿他更气了!他一边儿使劲儿的在父亲怀里扑腾,一边儿大叫:“不要脸的骚狐狸,我要杀你了!不准你叫我爹爹相公!”
林子文看着他笑:“我……”
江寒直接打断了这家伙的话:“子文,你少说两句!”没看到他这小儿子都快气炸了吗?
转过头,江寒又对小儿子说:“阿辞,你也安静下来。”
江辞刚要继续闹,便听到父亲又说:“想想这是在哪里,你这样喊合适吗?还是说你想把不相干的人喊过来看热闹?”
一听这话,江辞顿时安静下来。
的确,他不能再这样闹了,不然那些人就会对他的爹爹指指点点,把他的爹爹当猴子一样看待。
他的爹爹从小就疼他、爱他、护他、养着他,爹爹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爹爹!他不可以把他的爹爹置于那样的境地。
为了自己的爹爹冷静下来后,江辞暴走的情绪也慢慢恢复了正常。
平常状态下的江辞一直都是个很聪明的人,这时再想所有的事情,他觉得这个姿色过人的酒楼掌柜或许没有骗他,自己的爹爹极有可能就是这酒楼掌柜的相公,如果不然,爹爹定然不会纵容这酒楼掌柜的说这样的话。
正因为想明白了这点,江辞的心里十分的难受。
不知不觉,江辞便红了眼睛。
“爹爹,这骚……他真的是你的男妻吗?”江辞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
看着少年一脸伤心的样子,林子文微微垂下了眼眸。
男妻只是一个好听的统称,实际上男妻是男人发泄慾望的工具,这个王朝仅次于青楼娼妓的低贱存在,就算娶回家也不能做正位,只能成为被相公来回cao弄的玩物。
年轻时候被相公的鸡巴caocao,没了姿色就伺候相公一家老小,死后连躺在相公身边的资格都没有。
可这个男人……却连这样低溅的身份都不愿意给他。
十多年了,所谓男妻,所谓相公,都不过是他一厢情愿的叫法罢了。
江寒看出了男子的失落,也听出了小儿子的伤心。
在这种情况下,无论他愿不愿意,他都要做出一个选择。
思量过后,江寒给了小儿子一个明确的答案。
“是,他是爹爹的男妻,他像你这样大的时候就